<>当公众觉得亦有替母管教幼小的夏梦的同时,性烈如火的她也开始用她自己特有的图象记忆,每天从地下室回到她自己的房间里,都在素描本画下那些嘲弄和侮辱声不绝入耳时,在她眼前晃动的影像,她没有想到自己真的会在今后有机会自行来缉拿那些“人”。
夏梦的一重分裂人格渐渐已不再把这些人当做人,他们既然觉得他们对一个不相干小女孩所做的一切只是在代替同样对她这么做的她的母亲来管教她,那么她也可以用同样的手段来管教管教他们,这些人才是真正扼杀她一切家庭之外任何向往的真凶,她所做的就是缉拿凶影,杀人泻忿。
“你这个小娘们,我容忍了你这么久,一直在听你说话,可是你却一直语含讽刺在侮辱我和我的人格。”时天宇听到夏梦在言谈之中,屡屡把他和其它人混为一谈,终于忍不住了。
“怎么?你是打算把我按在解剖台上,然后当着你女儿的尸体面前我吗?”夏梦揶揄的问道:“在舞台上看到我躯体的扭动,是不是也会想到,这样一副身体在你身下会给你带来的愉悦?”
时天宇想要品尝夏梦的身体吗?他想要知道她的身体,到底能够扭曲到什么样的极限吗?他想知道的这一切夏雨烟都知道,夏梦就是她试验的成品。
时天宇想要试试夏雨烟实验的结果吗?夏梦之所以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达到国际顶级芭蕾舞团的首席舞者长达五年之久,就在于她将她母亲在她身上刻画下来的痛苦,全部都转化成了一股向上的力量,化作她塑造出来的诸多形象。
夏梦的每一次跳跃都是在逃避夏雨烟给她带来的每一下打击的痛苦,那就由夏梦给时天宇带来愉悦,打击和耻辱给他带来的并不仅仅会是痛苦,为什么就不会这么简单的解决呢?
时天宇的家庭没有给他带来什么愉快的人生经验,如果他说他的家庭里只有叔叔的话,那现在他就让自己给夏梦体会到什么是叔叔能够带来的快乐。
在接下来的满心欢喜与委婉承欢,啸叫咒骂以及无尽的,夏梦柔软的身体里包裹着时天宇的坚硬锐利,滚烫着和尸体的冷硬形成了反衬,她娇弱的承受着对她来说过大过粗也过猛的他,他每一下都快要融化在这女人的身体里:她颤抖得特别厉害,仿佛通了电一般。
夏梦衣衫不整,柔弱不堪的躺在解剖台上,时天宇和夏梦最终还是陷入了这样的常规。
“那又怎样?”时天宇毫不在乎的将烟一扔,歇息片刻继续上,他说:“不是你说言语交流没有用吗?那就用另外的交流,不仅仅是痛苦和解剖尸体。”
夏梦在时天宇身下断断续续的说:“你真的是好会为你自己说话呀!你就不怕又在我这样一个女人的身体里日出一个女儿来吗?一个你不知道的女儿,然后又以尸体的形式呈现在你面前?”
所有的一切,又都就回到失望和痛苦,无论时天宇动的多么的激烈。夏梦猛烈的抽吸起来,腰肢和双臀的扭动和双腿的夹弄,就像吸奶器一般,引导着他射了进来,甚至他还没有来得及拔得出去。
时天宇伏在夏梦身上喘息,感慨着身下的身体柔弱无骨,就想这么不断的刺入她,听她隐忍的声音。
这时夏梦在时天宇身下呵呵笑了,她说:“你错了,每个小男孩和小女孩,都会有叔叔的,我也有我自己的叔叔,他跟我,就像你现在对我这么亲切,并且我敢打赌,他那时的想法就跟你现在头脑中冒出来的想法一模一样。”
现在时天宇已经维护了他口中所说的常规了,那么他是不是可以满足了,从夏梦身上下来,继续听她给他讲他们需要做的事情。
时天宇突然有一些无来由的羞赧,他下意识地又顶弄了几下,可是终究是早已疲软了下来,身体的躁动渐渐又冷了,尸体般的冰凉,终究有浮现在眼前,他从她身上下来,拉上裤链。
两人各自在沉默中收拾好自己,一时无言,时天宇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自己,就只有沉默。
在沉默中时天宇无意识中的**又膨胀了起来,夏梦主动走了过来,拉开他的裤链,继续帮他服务,可是依旧解决不了,她允许他从后面进入了她,其实跟她允不允许,没有关系,她只是读懂了他眼里的**而已。
一直以来,夏梦都那么习惯于,解读他人眼中的**,无论是来自于她亲爱的母亲,亲切的叔叔,还是台下观众闪烁如星的眼神。
“怎么样?操。我后面的感觉比插前面爽吧?插后面是不是也有一种真正当叔叔的感觉?并且插上了你以往的那些叔叔?”夏梦婉转中依旧不忘问时天宇:“你希望他们像我这样柔软的在你身下承欢吗?那就难怪你会那么听命于黄连成,甘愿受他和夏梦的叔叔岳东雷联合起来的摆弄。”
这次时天宇再没有说话,只是把他自己拔了出来,戴上了保险套,把夏梦的身子扳正,端端正正地面对着他,直视着她的双眼。
时天宇再次从前面进入了夏梦,她别过头去不想看他,他就俯身抱住她的双腿努力耕耘,直到她再也僵持不住,不得不把别着的头回过来。
两人目光交接之下,夏梦是那么的美,使时天宇忍不住亲吻了上去,就如同含住了牡蛎柔软的软体,仅仅是轻轻的一下吸吮,就可以把她吞吃下去。
两个人的身体都温暖了起来,夏梦的目光也渐渐变得柔和而迷离,望向时天宇的时候就像月光笼罩着大地,也就更加的激发了他昂扬的斗志和拥抱住她柔软的一切的柔情。
这一次他们做了很久,又或者是自以为很久,七年了,就是时天宇最憧憬的这一刻,他必须要努力好好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