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华家姐妹也不是有意这么做的,由于她们身体常年疼痛,又没有办法给任何人言明,毕竟她们身体上没有任何伤痕,她们都更倾向于自己一个人呆着。
对于疼痛的过于敏感,使她们对稍大一点的声音或过于强烈的光线都会觉得刺痛或刺目,从而和一般人待在一起的社会环境中,她们其实是感到很不舒服的。
可是华家姐妹有很好的自我控制能力,否则组织不会让她们一直存留到现在,一旦实验家庭里任何一对姐妹在每日检测之中不符合组织要求,或无法同时担任家庭和学校训练,立刻就会被清洗掉。
被清洗掉的家庭里,父母又会被重新分配配对,在不同的地方组建新的家庭,继续生小孩,如此周而复始,使训练和实验成品能够源源不断的提供给组织使用。
华家姐妹本能的出于想要活命,都在努力支撑着自己,即使是如此,她们也没有办法应付家里和校内外同时的折磨,而她们两个人的状况又是完全被监视隔离开来的;
当她们疼痛的时候忍不住会击打墙壁,或者突发性的抡拳擂任何手边的东西,由于关于她们的训练还必须保持有社会关系的一部分,从而她们在班集体或公车上这样的公共场合里,必须要学会自我控制;
华家姐妹把那些擂击化作了一连串细小而密集的鼓点不断的敲打,转移着对自身疼痛的治愈注意力,久而久之,她们由于身处在同一个反复制造痛苦的环境中,对彼此的疼痛类型和感受都身在其中;
渐渐在她们共同生活着的每日每夜里,逐渐教会出了属于她们自己的密码语言,无论是用手指敲打,这样的节奏也可以隐藏在日常的数字语言计数中。
也正是由于此,华月容看到夏月的日记,异想天开的使用她跟华月影之间的沟通方式来破译夏梦写给夏月那一封信,没想到居然歪打正着,虽然没有完全破解出来,可是至少理清了个大致方向。
接下来怎么做,小姐妹俩心中还完全没谱,那时的夏家姐妹,正如现在的华家姐妹一样,还不知道组织的具体存在,还以为只是需要长大增长的能力、尤其是能挣钱之后,逃离一个家庭而已。
电梯来到了第34层顶楼,这部专门的私人电梯直通楼顶,电梯门打开,华月影就抱着头蹲在门口,一动也不动,拼命的摇头,她不肯走进家门,华月容站在一旁,她被规定不能去扶或者接触到妹妹。
很难说清楚,现在她们的母亲李若涵的心态,她训练她们已经有将近两年多了,华家容基本上都是在出差或者是在国外如南非或马拉西亚等地辗转承包工程,钱是源源不断的寄给家里、确切点说,就是在李若涵手上。
即使华家容偶尔回来,也只停留个一俩天,基本上都待在他自己的房间里,只接受李若涵的工作和思想汇报,其余时间完全不和母女三人打照面,就好像透明人一样。
虽然华家姐妹两喊时天宇叔叔,可是家中常驻的男人就是时天宇,姐妹俩唯一自由的时候,就是李若涵和时天宇在床上纠缠在一起,那时她们就会被赶到地下室。
李若涵对时天宇越来越索要无度,而他则无所谓,只要她要,他就给,她是除将他炮制成为不死人的局长之外,唯一一个能够接近他足够贴身的人。
时天宇浑身异常冰冷,在进入李若涵里面时就如同冰块一样,激灵的她一哆嗦,无论做多久,温度都不会提高,可是让她感到十分刺激的是,她发现他变了。
虽然跟以前一样,时天宇对李若涵依旧没有什么情感上的表示,也许他会尽量满足她的要求,并且无论如何都能够坚持下来,从而使得她跟时天宇在一起的时候是,一天中唯一能够将组织交给她的任务忘到九霄云外;
同时这种局面也让李若涵觉得,眼前这两个小孩越来越碍眼,虽然房间够大,她的经济和生活各方面都非常的充裕,再也没有人来打扰她跟时天宇之间,也正因为如此,这俩孩子自然就是完全多余了出来,在李若涵眼里视若仇敌。
尤其是在时天宇和她们一起在地下室的时候,李若涵更加的焦躁不安,觉得自己的身体下面特别的空虚,急切期盼他能够填满她,无论她生下的哪一个孩子,也无论是活着还是死去的,无非是她想要建立和他之间的维系,尤其在他不要她的时候。
可是现在时天宇至少愿意进入李若涵,甚至不需要她有任何等待,自从生下第二个小女孩过后,他跟她每日厮混在一起,又不是执行组织任务,碍眼的名义丈夫又不时常在眼前,只管送钱,这使得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尤其是在他把她上的死去活来,还不肯住手的时候。
李若涵不知道时天宇到底是怎么了,通常可以坚持很久不射,射又会射很长一段时间,仿佛在动物世界里听到某些大型动物的交。配时间一样,更何况射不射对他基本上没有什么影响。
反正时天宇对李若涵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他只是想找回到以往对她的控制感,她和她名义上的老公华家容现在是正式的组织成员,而他则是组织外派的编外人员,局长现在对他越来越不客气,他就将气撒在她身上;
更何况姐妹俩现在渐渐进入青春期,她们身体的变化落在了没有血缘限制的时天宇的眼里,使他即使没有感觉,在对待她们的态度上也有一种微妙的变化,自然这也得算在她们的母亲头上去承受。
当时天宇狠狠的进入李若涵的时候,也是在戳向她们曾经生长过的,他对她连经期都不放过,即使她哀求讨饶还是捱不过他的执意进入,她只好让他从后面来,也不愿意拒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