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想象,当一个人完全不能够接近另外一个人,连普通的日常碰触都不行,而她们就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可是这就是华家姐妹两的目前情况。
她们努力的试图活下来,她们的生命力却越来越成为她们彼此之间的负担,只要富有活性的生物体,都会想要接触,即使不是其他人和这个世界,也会想要接触到ta们自己。
可是组织试图反转这种生命的本能,这使得姐妹两,无论华家还是夏家,都不得不进入到了“我不想只是想你,我想要触摸到你,却生怕一触成灰”这样的情感和逻辑怪圈之中,无法自拔
当初时天宇因为国际芭蕾舞团在a市只还停留三日,之后即将启程去巡演其他的国家,而3日过后,夏梦犯下的连环杀人案既成悬案,根本原因就是尸体成灰,无从查证。
夏梦用极端的方式将内心不得不陷入怪圈的痛苦渲泄出来,却无从由无解的困境中自我解脱,所有问题的解决,只会使身在其中的每一个人都越来越困顿,甚至连当时处于旁观者的李若涵,都从中看出了毛病,得了便宜:
既然逃脱不了这样的怪圈,那么就不妨从中捞得好处,并且顺便把自身受到的来自于怪圈中的压力毫不吝啬地出让给他人。
那么到了现在这个局面,所谓的他人自然就是华家姐妹,成为了李若涵被挑中的发泄品。
李若涵就是要让她们明白,她们身上所遭受的这一切都是她们自己的错,是她们不守规矩、不听话,尤其是对于她随心所欲制定下来、可以完全由她自己随时更改的规则。
久而久之,连她们自己都会觉得,在恍惚之中,似乎她们的一切都是她们自己的过错,尤其是她们的出生就等同于是偷盗了李若涵的生命。
可是若干年后,她们将李若涵的生命还给了她,李若涵还是这样做,宁愿放弃自己可以开始真正的生活的可能,那时姐妹俩就开始正式反击了。
她们不再接受李若涵通过破坏她自己和她自己的生活来对她们胡作非为,继续穷凶极恶,也正是到了那时,她们才明白过来,她的穷凶极恶是有组织的依靠,所有的出路和仿佛有进一步的可能性瞬间又被堵死了。
然而这些都已经是后话了,正像所有的组织运作需要有一个过渡时间,怪圈的运行程度也有属于它自己的周期,如今正在充满着破坏欲的人们手中,不紧不慢的进行着。
就像现在,浴室温暖如春,华家姐妹两除了看上去脸色苍白,十分虚弱之外,已经被打够了她们的李若涵重新在身体上敷上了药物。
现在她们的皮肤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不断的愈合,仿佛就像鸡蛋壳刚拨出来那样娇嫩。
可是只有她们自己心里才明白,这样所谓的愈合,会随着用药量的增加,速度变快,而随着愈合速度越快,疼痛几乎是成倍增长,哪怕稍微有一点轻风吹过,皮肤和肌肉里就如同有万把钢刀在翻搅滚动;
尤其是对年龄小一些的华月影来说,哪怕她的头发丝,滑过脸颊,都如同是刀剐一般剧痛,疼得她连惊呼都卡在喉咙里,呜咽不出声来。
所有这一切全部都被完好如初的掩盖了下来,而姐妹两除了趴在地板上再也站不起来之外,浑身上下就仿佛沐浴刚刚结束一般,闪烁着肌肤应有的光泽。
在她冲入浴室,打断姐妹两人之间手握手的接触之前,华家容给了李若涵三倍药剂量,同时阴恻恻的警告她说:“如果姐妹两人真的出现了什么问题,你和时天宇他现有的一切都将不保。”
李若涵不言,只是最后紧紧的一收,吸得华家容射在了她里面,她再套。弄了几下,退了出来,也没有清理自己,就直接将深v的红色套裙拉了下来盖上。
李若涵满不在乎地对华家容说:“大不了再生一个就行了呗,实在不行,女孩子多的是,妇产科医院门口每天都丢的有,多一个都嫌多,少一个不少。”
华家容对此不置可否,只是回答道:“你还是别这么放得开,组织对实验人员都有精确的数据记录。”
李若涵突然腻倒在了他的身上,她柔声对华家容说:“难道你不想要一个你自己的孩子吗?如果你愿意在我身上多开垦一些,用你自己的孩子不好吗?”
华家容凝神闭目沉思了一下,脸稍微别开了李若涵在他面前晃动的胸,尽管他按照组织要求对他们之间的关系视而不见,可是他毕竟是名义上的家长。
华家容虽然对男女之事没有太多的癖好,确切点讲,他是永恒永生的狂热爱好者,除此之外,他跟女人共处一点兴趣都没有,而男人只有可利用和不可利用之分;
可是只要是男人最终都会被铲除,只有他华家容和组织是永存的,这就是他的信念。
更何况因为华家容已经不屑于李若涵的身体,尤其是这身体最主要供奉给的是另外一个男人时天宇。
可是李若涵的提议,对华家容也有那么一丝的诱惑,他也很想看看是不是他做的种、更有资质去变成预言者。
虽然这对华家姐妹只是众多用品中的两个,可是就像父母对子女的独占性一样,华家容始终坚定地认为他监测下的这一对姐妹,是在最后的手术中拔得头筹。
在组织中,但凡预言者诞生在哪个家庭里,无论是父母中的任何一个,尤其是为父者,地位会在组织中受到显著提拔,母亲虽然再没有什么用途,可是至少可以不死。
一想到这里,华家容突然把正在整理低头套裙的李若涵,推翻在书房的沙发上,一声不吭的进入了她。
李若涵正待回头询问,却被华家容把头按了下去,右手却扶住她的腰,使她臀部抬得更高,也就更加方便他进一步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