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机,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哦。那你这大徒弟,就正好给我做上门女婿了。”裘万仞抢了沈遥知的玉佩,爽朗的笑道。
裘万仞已经把沈遥知当作了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怎么能让梦尘子欺负了?便是师父,那也不行,护短得很。
梦尘子听了这话,二话不说就把玉佩扔回了水起,能吵吵就别动手。裘万仞属于能动手就别跟他吵吵的那一类,比他还能说。
韩月秀见梦尘子像风一样踏鹰而去,不带走一丝云彩,站起身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二男争一男,究竟花落谁家?”
费窄眯了眯眼:“不,是‘草’落谁家。”
“碰!碰!”
“哎呦,谁打小爷!”韩月秀捂着脑袋,跳脚道。
“就是,你打她一个人就是了,打我干嘛?”费窄不满地控诉道。
水起收回扇子,撑开摇了摇:“不尊重师长,这是应得的惩罚。要说,也该是,扞卫主权。”
司护学着沈遥知的样子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费窄冲着水起拱手,道:“师弟,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韩月秀摇了摇头,斜着眼,道:“呵,男人!”
短短三个字,极其生动形象。
沈遥知目瞪口呆,通讯玉佩还没关呢!你们肚子里的那点小九九能不能收一收啊,被外人听见了多不好啊。
裘万仞是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但是好像又没有什么。可能是人老了,搞不懂这些小年轻的潮流了。
裘万仞脑子里这一思索,梦尘子就找上门来了。
“裘护法,把我徒弟拿给我。”梦尘子在门外喊,他先礼后兵。
不过,这个拿字就用得很灵性了,沈遥知黑了黑脸,准备往外走,却被裘万仞按住了:“女婿,你在这儿坐着,我马上回来。”
沈遥知被按住了,就真的是被按住了,一动不能动。谁的拳头大谁就当老大,沈遥知屈服在武力之下,道:“好的,没问题。”
裘千金嚼了颗丹药,也丢给沈遥知一颗:“别担心,他们俩别苗头好久了,是死对头。我娘说,如果不是她这个绝配出现,我爹跟外面那老头就是一对了。”
“咳咳咳咳,尊者的想法,这么前卫的吗?”沈遥知差点被丹药噎死,这是猛料啊。
“梦护法,别来无恙啊。”裘万仞粗犷的声音响起。
梦尘子点点头:“裘护法还是一如既往的老态毕露啊。”
裘护法也点点头,笑道:“没关系,我有媳妇女儿了。”你没有,孤家寡人。
梦尘子忍了:“别废话,把我徒弟给我。”
裘护法摇头:“还给你可以,但他现在是我女婿,留在这儿也没什么吧。”
梦尘子就知道不能跟裘万仞这个不要脸面的东西吵吵,只能跟有脸的人吵吵,跟没脸的吵吵也是白吵吵,赢了也是输。那要是没吵赢,吵输了,就更丢份了。
梦尘子干脆出其不意,禁锢住裘万仞,道:“徒儿,快出来,跟为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