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老人微微的挑眉了起来,他不是不耐烦,而是知道,过去李长寿的确会被人给弄出来,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说的话,事情绝对不是想象的那么的简单。
李长寿过去的确是会跟家里人求助,但是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就没有插手这个事情,因为自己长子的事情,李长寿也是很快就没有返回家中,也显然是对于眼下的事情心存歉意。
他不由得紧紧的握住了拳头起来,但是很快就不由得微微的闭眼了起来,比起憎恨李长寿的苏安邦,老人自然是极其的了解李长寿,他没有过多的说些什么,这个情况显然也是不由得微微的深吸了一口气了起来。
“你说说吧,只要是爸爸我可以做到的事情,我都会尽可能的帮衬你。”
此话一出,老人也是面色严肃了起来,他很清楚自己的这个次子绝对不是一般的人,绝对是一个拥有着一定能耐的人,他的手段不是那么的简单,而且还是衙廷的人,更是身居衙司之位,不由得微微的撇开了脑袋起来。
所以说,能够让李长寿的事情如此棘手的事情,肯定是绝对的棘手,这一点显然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想到这里,他也是不由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起来后,但是具体的也没有过多的说些什么,很快他就不由得微微的抬眉起来,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很快就不由得咬咬牙起来。
但是他终究是没有开口拒绝,毕竟眼前的人也终究是他的儿子,还是亲生儿子。
李长寿也是不由得扳手指头起来,但还是很快的说道了起来:“我手头上的事情也不能够说是太过棘手,但是的确是比较麻烦。”
他很快将王耀祖的事情说道了一遍,听完后,老人也是不由得微微的挑眉了起来,他现在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很显然眼下的事情变得是越来越棘手了起来。
“你是想让我安排人布置整个河流附近,但是按照你们的推测的话,对方现在应该大概率是流入了大江境内,那么寻找起来基本上是不太不可能的事情,你倒不如让人安排海警搜寻,倒是比较的方便一些,毕竟眼下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可以解决的掉的。”
听到这个李长寿也是不由得苦笑了一声,说道:“会长,您老人家也是知道的,这次的事情可不是想象的那么的简单,要知道大江入口处,那里可是那些人的地盘,我们海警的力量根本进不去,绝对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的简单。”
说到这里,李长寿也是不由得微微的叹息了一口气起来,他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很显然眼下的事情的话绝对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他唯有尽可能的将事情弄的一个清楚,但是在这个事情绝对没有弄清楚之前,他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唯有默默的叹息了一声,很显然他一时间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老人听到李长寿称呼自己会长,也是不由得微微的叹息了一口气起来,但是终究还是没有过多的说些什么,他没有再说些什么,而是将这些事情却是缓缓的放下来,但是他很快就将思绪转化到了另外一个方面上。
“关于眼下的事情,我倒是有一个主意。”老人沉思了一会,说道:“我在江岸那一头倒是有些人脉,回头我可以联系一下,或许可以赢得他们的帮助,有他们这些本地人的帮助,或许你们办起事情起来也是显得更为是简单容易一些。”
“不过就目前来说的话,你有什么把握可以让对方能够答应我们的请求?要知道眼下那些人的情况,你也是清楚的,各自都有各自的地盘,如果你不能够将那些人全部笼络好,那么这个事情你是想都不要想一下了。”
听到这里,李长寿也是不由得微微的点点头了起来。
他大概率上也是不知道眼前的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不得不说的是,这个事情绝对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的,如果不能够合理地解决的掉的话,你以为这个事情解决起来真的有这么容易?
李长寿深吸了一口气,他也是知道江岸那一头的人绝对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的简单,每一个都是在这个社会上打滚多少岁月的人,哪怕是有父亲的缘故,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就要别人帮忙,而且没有足够的利益的话,那么这个事情显然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的。
想到这里,他也是觉得头痛了起来,而就在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您好。”
李长寿也是愣住了一下,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电话号码,所以颇为的让他有些诧异,但是对面的人的回答很快就让他愣在了原地。
“李衙司你好,我是龙子攸。”
对面的人不急不缓的说道,一句话顿时让李长寿愣在了原地。
龙子攸?!
这个名字他自然是听说过的,那可是国内的商业巨头,而不是什么小企业可以比拟的,哪怕是在整个中洲都具备着极大的名气,所以这个声音一响彻起来的时候,就不由得让人诧异了起来,很显然眼下的事情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
龙子攸会突然打电话过来,这一点显然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而这时候,龙子攸开口了。
“我可以给你一定的帮助,只要你能够帮我找到王耀祖,我愿意开价十个亿。”
十个亿!
李长寿顿时呆滞了起来,他万万没有想到对方会说出这么一句话出来,显然这一切都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虽然他是知道王耀祖和龙子攸是认识的,但是他也觉得双方的关系应该是眸中合作关系,但是现在想来的话,事情显然是大大的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深吸了一口气后,他终究是没有过多的说些什么,而是点点头,表示了同意,而事情也就这么的徐徐的拉开了序幕。
另外一头。
王耀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等到他醒过来的时候,一入眼的赫然是一家破漏的草屋,这让他本能的警惕了起来。
他最后的记忆是自己为了避免那些面具人的追杀,最后不得不跳河,这才保住了一条性命,但是现在看来的话,事情显然是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仿佛暗中有什么东西在拖动他的心思,可终究还是没有多说些什么。
他依旧在打量着周遭,毕竟这里显得的确是太古怪了一些,不小心翼翼一些,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