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坚直了直腰,不屑道:“得了吧,要按季白山说的卜我的命数,那我当然该死啦!可屠城的不是我是他啊,你被骗了!”
白为雪惊道:“你……你懂命理推演?”
贝坚摇了摇手中环首刀说道:“我哪儿懂你们道士的东西?可你要卜算一个人未来变化,不是只能跟据他的过往推算吗?”
白为雪想了想,叹道:“是的,正是这样。学命理推演之后我才明白这一点,还道这是天机常人是看不透的,原来只是我太笨了。你很聪明啊,可为什么不用到正道上?非要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可惜可惜,为了替天行道我只能杀你了。”
“我说姐姐,都跟你说多少次了?季白山他骗你的,你听一听我的话好不好?”贝坚觉得白为雪简直不可理喻。
“不会的。”白为雪说道:“季白山是个好人,他是不会对我说谎的。”
“你没说错吧,我第一次听人说季白山是好人。他要是好人那天下就没坏人了!”秋果喊道。
白为雪道:“他是个好人,因为他对他养的狗很好。”
众先是愣了一愣,等消化完这句话后一齐大骂。
“有病吧你,他对自己的狗比对人都好,他那是拿人不当人看啊!”
“你脑子进水了?这能看出来一个人好不好?”
白为雪于万夫所指的处境,面不改色道:“对小动物好的人,对人肯定不会太差。”
众人一齐发声:“吁——!”
燕争听白为雪说破贝坚命数,还道她是个高人。现在听了她这翻言论觉得她是个十足的呆子,而且从她语气上来看,又很像跟老鬼呆在一个墓室里的微粟。
“道士不是呆子就是恶棍吗?”燕争道。
白为雪对贝坚道:“你也试过了,打不过我的。我这就来割你的头,你不要反抗吧。”
秋果一听,拨枪要向白为雪射击。可刚一抬枪,白为雪竟已将头转向秋果。
贝坚忙道:“闺女别动手!你不动手她就不会跟你为难,更何况你动了手也没用,咱这儿这么多人也拿他没办法。”
秋果急道:“妈妈不动手,等着看你被割脑袋吗?”
贝坚笑道:“刚刚不过是热身,现在看爸爸解决掉她吧。白为雪!之前看你是女的不跟你动真格的,这次我可不留情了!”
白为雪道:“嗯。”心中却在想贝坚和秋果两人一个称对方闺女自称爸爸,一个称对方儿子自称妈妈,那么这样说来他们两人互为对方父母和孩子,这究竟是怎样一种关系?
白为雪真的搞不明白。
贝坚向白为雪冲去,只见刀光闪动,刀尖已到白为雪肩头。
白为雪肩头微沉,似要抬手格挡。
贝坚心大一喜,他这一招可实可虚,如果对方格挡或闪躲不及自然可以是实招。但若对方抬手格挡,自己便可虚晃一招绕至身后发招。
白为雪既做反应,贝坚便虚晃一下闪至对方身后,喜道:“得手了!”。
白为雪竟似看穿贝坚招式,肩膀一沉便做了罢,却手执匕首指向身后,后发先至。贝坚转到白为雪身后时那匕首早等地在那里了。
贝坚差点把自己的脖子撞到白为雪的匕尖,好在力道没用老,狼狈躲过。
只听白为雪低声道:“倒底是爸爸呢?还是儿子呢?”
贝坚征战多年,从没在打架上败过,这时竟被一个女人满不在乎的出手,还差点被杀,气道:“看不起人吗?”
白为雪听了贝坚的话忙道:“对不起,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只是想不明白你和那个女人倒底是什么关系。还有一件事不能不告诉你,我用了知未祝。可以让施祝者本身知晓一定范围内未来一定时间内发生的事情。我的能力远不及师父,只在知晓我自身范围十米内未来一秒的事,这才了解你的招式。否则我是绝对打不过你的。”
车小驴悄声对燕争说道:“我打赌,这人洗干白白了再把头发留长,绝对是个美女。就是太啰嗦、太笨了,肯定没人敢娶!”
燕争不由自主的点头。
贝坚吐了口唾沫,道:“我不管你用了什么祝什么咒,我就不信打不过你个小丫头!”提刀便要上。
忽见包金挤进人群中喊道:“不好了贝团!有……有一大队人马朝咱这儿过来了。”
白为雪急道:“季白山来了,你把你的头割给我,我可以替你跟季白山说情,放你手下士兵一条生路,否则你们要死很多人。”
贝坚骂道:“你装什么好心!要不是你他们会知道我们的行踪?”
白为雪道:“季白山追捕你们也是替天行道。我把你的行踪分享给他也没什么。”
“我真是傻了才跟你说这么多话!”贝坚忙道闺女,你快去准备迎敌。冯千,在我解决这个呆子之前,咱们团的是切事务都听秋果的。听明白了吗?”
冯千喊道:“是!”
秋果道:“那你小子干嘛呢?”
“我这不是被这白为雪拦着呢吗?”贝坚急道。
“好,大敌当前我先放你一马,要是你跟这个女人发生了什么,你猜猜我打断你几条腿?”秋果喊完转身便走。
“都这时候了你还……”贝坚急得直跺脚,而秋果早已走远,听不到他说话了。
白为雪道:“你还是不要反抗吧,让我割了你的脑袋也许还来得及救你士兵的性命。”
贝坚急于解决白为雪,不再多言提刀而上。
原本围在一卷的士兵都御敌去了,只留燕争和车小驴两人,当然,还有啾啾鸟。
打了许久,白为雪越战越勇,而贝坚却体力不支。
燕争看出贝坚渐落下风,喊道:“贝哥是好人,你放停手啊!”
白为雪这才注意到燕争,道:“原来还有一只鬼在这里。我先把他收了再割你的头吧。”掏出一张黄色符咒扔向燕争。
一张符纸轻飘飘若无重量,像一支利箭射向燕争。
“燕子小心!”贝坚大喊一声,掷出手中环首刀刺穿符咒,其势不止,击穿一棵海碗粗细的树。
“你有病吗,好坏不分就乱杀人?”车小驴喊道。
“是鬼就要杀。”白为雪道,说着又在符囊里翻找适合的符咒。
贝坚手中无刀,担心白为雪再掷出符咒无法阻拦,飞身上前空手与白为雪相斗。
白为雪笑道:“你终于肯送人头来了,早这样多省力气。”随手一伸,手中匕首刺向贝坚。因为有知未祝的加持,匕首位置正好在贝坚冲来的路上,不偏不斜正指向贝坚喉咙。
贝坚早有防备,强止了脚步绕开匕首。白为雪左手成剑指点向贝坚,又是喉咙。贝坚躲闪不及只好伸拳相击。
白为雪早已预知,反手一匕刺向贝坚,又是喉咙,这次贝坚手段用尽,躲不可躲,挡无可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