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来人,景于掌心微微用力,直接将那药店伙计震退,冷眼看着来人!
区区凝气境二层的修士也敢妄称仙人,景于不由冷笑。
因为实力差距太大,刘安根本识不出景于修为,以为只是一个才步入修行的毛头小子,再说乐安城这等偏远的地方,灵气稀薄,根本不会有修士在这里,自己大可放心。
“就是你,敢来大爷这里撒野?”刘安冷眼看着景于,手里长剑随意甩动,脸上挂满了轻蔑。
景于没有出声,冷冷的看着来人。
“念你有点修为,大爷也不为难你,跪下来,磕三个响头,自己了结性命谢罪,否则……”刘安话语一顿,目中露出一抹残忍。
“如何。”景于语气平淡,他本不想多惹是非,可如今是找上门的。
“灭你全家。”
刘安声音落下后,猛地一躲地面,一股威压之力自体内涌出,直奔景于镇压而去,威压之力掠出时,形成一股风,呼啸席卷,吓得之前那个趾高气昂的伙计,屁滚尿流的爬出店外,浑身发抖的钻在一个角落里。
景于淡淡一笑,从衣袖中伸出修长的手指,隔空点下,顿时一股修为之力荡漾,将那股威压阻挡着身外几丈处,靠近不得。
见势,刘安瞳孔紧了一下,这小子有点厉害,看来要使出全力,千万不可阴沟里翻了船。
“小杂种,大爷的耐心用完了,下辈子千万要把招子放亮点,看清什么人,你能惹,什么人,你一辈子也惹不起。”
旋即,刘安手中结出一个非常粗糙的手印,随着全身灵气流动,冷笑着手掌猛地朝前一送,顿时一条几丈长的火蛇飞出,直奔景于而去。
这一招,是他曾经在一个仙门中,给一位凝气境五层的大师当奴仆时,偷学来的,他有自信,这一招同阶之内,顷刻间将其焚毁,就算是高出一阶,也能将其轰成重伤。
再看向景于时,分明是看着一个死人,口中已经酝酿好,喊伙计前来收拾,然后令其把今日事情外传出去。
就说,有个不开眼的仙人得罪了他,被他轻而易举击杀,如此以来,自己的名声将在乐安城再次传扬。
正想着美事,突然他眼皮狂跳,视线中,那景于带着平静,再次隔空一点,那条火蛇居然在半空中扭曲哀嚎起来,仅仅是眨眼睛便是化作一缕青烟消散。
陡然间,刘安头皮发麻,脚步偷偷的往后退了几步,做好随时逃跑的打算。
“跪下!”
景于面色不改,轻吐两个字,顿时一股如蕴含了千万大山之势的威压轰然降落,刹那间整个乐安城的天阴沉了下来,八方乌云席卷而来,不断的在半空凝聚。
刘安面色大变,以他凝气境二层的修为根本扛不住这等威压,双膝扑通一声直接跪下,面色惨白,感受着从景于身上散发出的气息,这比当初他服侍那位凝气境五层的大师厉害了不知多少,一个天一个地。
天啊!一想到这里刘安就头皮发麻,自己怎么会惹了这么一个恐怖的存在。
“前辈饶命,前辈饶命,都是小的狗眼看人低,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前辈。”
刘安不住的磕头,眼神中流露着恐慌与死意,他可是见过那些厉害的仙人,脾气古怪,杀人如麻。
“恬噪!”景于手指一点,那刘安喉咙似乎被堵了一样,再发不出半点声响,只能不停的磕头,不多时额头已经血肉模糊,但他不敢停下。
“伙计进来,按照我的单子,抓药,至于数量……”景于话语一顿,没有再说,反倒是安静的站在那里。
刘安是个明白人,当即,爆呵:“狗子,你快点滚过来给前辈准备药材,有多少拿多少,若是耽搁半分,老子我取你狗命。”
门外,早就透着门缝看到这一切的伙计,吓得面色霎白,软成一滩烂泥,任凭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个文弱书生居然是仙人,一个比他们药店东家还厉害的仙人。
听声音,那伙计强忍着恐惧,腿肚子打着颤,朝里边走来,先朝着景于跪下使劲的磕了几个响头,然后才瑟瑟发抖的走到药柜前,按照景于给的方子抓药。
刘安看着自己店里的伙计,心里那叫一个后悔,自己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蠢货,给自己惹上这么大的麻烦,等今天事情过去,一定要弄死这个不开眼的东西。
没多久,那伙计便将景于需要的药材全部准备好,在柜台上堆成了小山。
景于点点头,手指一点,将那些药材全部收入酒仙系统自带的储物空间中。
看见景于这般收取东西,脑海中更是轰然一声炸响,依稀记得当年自己跟随那位大师,去给一位背景深厚的强者祝寿,自己亲眼见到那位强者将东西凭空收走,日后才得知,那东西叫做纳戒,自成空间,是无价之宝,唯有真正有背景的人,才配拥有。
看来,面前这个小子,背景不弱!
这一下刘安心里更晃。
“好了,别磕了,这些药材多少钱!”景于手指一点,松开刘安身上的束缚。
听闻,刘安一喜,似乎并没有取自己性命的意思,不过也难怪,自己只是一个小人物,在凡人这里倒是能吆五喝六,可在仙人世界中,自己连蝼蚁都不如,谁又会在乎一只蝼蚁,捏死还要动动手呢。
“前辈,这些药材就当小的孝敬给你,日后若是前辈有所需要,尽管吩咐。”
景于眉头一皱:“我记得你这伙计说过,这些药材可都是天珍地宝,珍贵无比。”
药柜旁,那伙计听着景于的话,当即浑身一抖,一股热流涌出,传出阵阵腥臊味。
“前辈,都是小人管教无妨,大人放心,以后他不会出现在这个世上了。”
景于松开眉头一笑,看向刘安,语气平淡的开口。
“既然是天珍地宝,自然是不便宜,一百块灵石!”
听闻,刘安脑海中轰然一片空白,当即明白过来,景于为何这般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