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样的话……可太好了。”田校长心中高兴,已经顾不得矜持了。
男人嘛,追求持久性,就跟女人追求化妆品一样强烈。
张凡微微一笑,回身打开自己背包,从里面取出一只药箱。
药箱里面摆满一些小小的瓶瓶盒盒,像是百宝箱。
他挑出其中一只粉红色小瓶,拧开盖子,从里面倒出一点红色的粉末。
“这个是丹药?”
“算是吧。但跟古代的丹药不同,它里面没有铅、汞等有害金属。全由草药制成,纯天然无副作用,是古代宫廷里的伟哥方子。”
田校长这些日子,跟校办一个新婚少妇腻着,那少妇嫩得像豆芽,人又非常粘,也不知哪来的劲头,每天都到田校长办公室里抽空办事儿。
尽管田校长有些力不从心,但她的身子实在是无法拒绝,即使灯蛾扑火也要扑,即使死,也要死在她裙下,因此勉力勉为,底子却越淘越空。
曾经偷偷溜进药店买过这人神油那个神药,结果差强人意,第二天反而更加不济。
他一直在寻找一种强药,没想到,新到家的姑爷竟然有秘方,这令他怎能不兴奋一试?
张凡见田校长表情急迫,反而不紧不慢,把药末倒进茶杯里,用匙搅匀,一边搅一边问:“爸,我妈身体还好吗?”
“她,嗯,没什么病。”
“例假还来吗?”
“这个……还来。”
“今天是不是她的例假期?”
“这个……”田校长有些困惑:问这么细,干什么呢?
张凡情知田校长不想说,便解释道:“这个方子……怎么说呢,我的意思是,你喝完了之后,身体上的有些强烈的反应,反应的话,需要妈妈亲身帮你解决的。”
田校长这才小声道:“她例假前天走净了,今晚,当然能行。”
“好,既然这样,你现在可以把它喝下,之后赶紧跟妈妈上床休息。阴阳调和,明天早晨必然有效果。”
“真有这么灵?”
“试试吧,别人试过,都说准。”张凡鼓励道。
田校长的神色,有几分忸怩,却是毫不犹豫,一仰头,把药喝干。
“来,我再把把脉。”张凡道。
田校长把手腕伸过来,张凡细细地把了一遍。
脉象比刚才稳定许多,热,浮,燥,三气已经消停,只有隐隐的阳气在脉道里回旋,可见药力在他的身体里生了作用。
“我再给你开个方子,”张凡说着,取出药方笺,刷刷一阵狂草,递给田校长:“爸,这是回阳千金方,七天一疗程,你连吃两个疗程,病就去根了。”
“好好。”田校长忙把药方接过去,戴上眼镜去读。
不料还没有看完,身下已经有了异动,脸上也起烧来。
张凡瞥眼一看,田校长的裤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要脱颖而出,把裤子顶得鼓鼓绷绷。
田校长见张凡眼光看过来,忙把药方遮在腿上,假装打了一个哈欠,“今天打了半天门球,也真是有点累了,你也一路辛苦,大家都早点休
息吧!明天,还要参加一个婚礼,”
张凡微笑站起身来告辞。
这时,田校长已经彻底不对劲了:脸上放出红亮的光,脸皮在热血的冲击之下胀得像是中风的前兆,眼睛直,双手互相搓着,身板显得十分僵直。
张凡忙转身回到东屋里。
田妈妈见张凡一脸轻松,情知已经得手,马上迎上来问道,“小张,你爸的病怎么样?”
张凡轻松笑道,“我爸没病。可能是工作上过于操劳,导致短期生理障碍。没大事,我已经给他服用了特效药,现在他身体药力已经开始反应,在等你呢过去休息呢,你快过去吧!”
张凡故意把“快”这个字着重音。
田妈妈已经明白了张凡话里的意思,脸上微微红了一下,低下头便离开了房间。
走了两步,忽然回头嘱咐道:“你们两个也早点睡吧!明天中午,要参加一个亲戚的婚礼呢!”
张凡和田秀芳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咱妈今晚要幸福了。
两人轻轻来到窗前,从窗帘的缝隙里向西屋看去。
西屋的灯,很快就关闭了。
田秀芳轻问:“你给我爸吃的什么药?会起作用吗?”
“是我根据祖传药书上‘一柱擎天方’,经过改良配置成的。”
“一柱擎天方?”田秀芳嗔道,“你是不是天天吃它?”
“我还用得着它吗?笑话。告诉你,这是古代宫廷秘方,皇帝吃了它,一次能翻好几个牌子。我不担心药会不会起作用,我是担心你妈能不能承受住!”
“去你的!”田秀芳打了张凡一下。
“别出声,我听到了!”张凡嘘了一声。
其实此时此刻,张凡早已经打开了聪耳。
西屋里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田校长并不说话,大概一心在专注工作。
第二天清晨,张凡被尿意憋醒,看看外面天还没亮,便起床去卫生间。
因为担心穿衣服把田秀芳弄醒,便只穿了一条小短裤,走出东屋。
卫生间在北边。
有点冷,张凡打了一个冷战,小跑着过去,伸手拉开门,一头冲了进去。
褪下短裤,急不可耐地坐到坐便器上。
“哗啦啦……”
一阵很大的水声传来。
张凡一愣,侧耳倾听。
刚开始以为是自己弄出来的水声,但马上就现声音来自浴帘后面!
只见雪白的浴缸前,遮着黑色的浴帘,一阵阵热水汽,从浴帘上部的空档里冒了出来。
有人!
张凡一惊:是谁?
坏了!
若不是田校长,那就是田妈妈!
张凡小心脏嗵嗵直跳,还没有完全尿完,便站了起来。
与此同时,水声戛然而止,浴帘“哗”地一声拉开了,里面现出一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