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运起古元真气,直贯手心劳宫穴。
像是给女人美容那样,把小妙手在树皮上摩挲着。
过了几分钟,松开手。
树皮没有产生任何变化。
看看手,掌心磨红了!
两个人不禁一起苦笑起来。
涵花见张凡手掌红红的,心疼地把他的小妙手合在自己的手心儿里,摁在自己的胸前,笑道:“你的手啊,就是摸女人的命!”
第一次在媳妇面前掉链子,张凡心中不服。
看着树根,心想,不知道玄阴渡厄符能不能起作用啊!
微微一笑,便从怀里掏出一张玄阴渡厄符。
把符纸放在树根下,掏出火柴来,轻轻点燃了。
闭上双眼,双掌合十,默默祷告。
随着符纸的燃烧,看不见的巨大未知法力,在空中骤然散开!
张凡和涵花都是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无形的神秘法力虽然看不见,但是身体的第六感却是能够体察到它!
尤其是张凡的古元真气气场,感到了一阵从未有过的震荡!
随即,树皮上的锯痕迅愈合,消失的无影无踪,没留任何痕迹!
两人看着这奇迹,都惊了。
涵花手捂着小嘴,出一声叫!
张凡眼光直,伸手在树皮上摸来摸去,几乎不相信眼前的奇迹,这是真的吗?
没想到玄阴渡厄符法力无边!
以前张凡一直用玄阴渡厄符搞一些小事小情,没想到这个符纸却是小事小法力,大事**力,竟然把锯坏了好几天的树皮给修复了!
涵花从最初的惊诧中过去之后,说道:“不错是不错,只不过太浪费了!你在符来的也不容易吧?再说这法力是肯定是借用了神力,你要是烧一百个符,把一百棵树都医治好,天上的神明会不会厌倦?”
是呀!要是烧一百张符的话……想想都没意思,符纸大材小用了。
张凡回头看了看旁边的另一棵苹果树。
突然眼前一亮,冲涵花一笑,“恐怕你的担心是多余的,你看……”
涵花顺着张凡的手指方向看过去。
完完整整的一棵树,树上的锯痕已经不见了!
两人狂跳起来,冲向旁边另外一棵树!
另外一棵,树皮也是完好无损。
再看一棵,再一棵……两个人疯狂的在苹果园子里到处跑起来。
爸爸妈妈正在远处坐着,看见儿子和儿媳妇的反常行动,不由得惊诧起来。
妈妈站起来要过去看看,被爸爸一把拉住,“老婆子,别过去碍眼!年轻人学电影里在树林里跑来跑去,你过去煞什么风景?”
妈妈急忙道,“老头子,你知道个什么!你看他俩好像遇到什么事儿了。”
这时,张张凡和涵花已经把所有的果树都看完了一遍。
全部完好无损!!!
而且最令他们震惊的是,不但树皮修补好了,而且树叶也出现了变化。
本来已经蔫的树叶,重新变得水灵灵的,像是刚刚有一场透雨下过。
涵花和张凡向爸爸妈妈跑过来。
见这两人脸上喜气洋洋,妈妈急忙问:“生了什么好事儿?”
张凡指着周围的苹果树,“爸爸妈妈,你们好好看看吧,苹果树啥事儿都没有了!”
爸爸妈妈这才注意到树上的变化,吃惊的说不出话来。
自从果园被毁以来,老两口心情极为痛苦,四、五年的心血都浇灌在这座果园上,如今毁于一旦,怎能不叫他
们透心凉?
可是眼前的神迹,确实让他们在欣喜之余,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和崇拜。
妈妈拉着爸爸,道:“还不快跪下给老天爷磕个头,这是老天爷开眼。”
爸爸也喃喃的说道:“谢谢老天爷,也不知道你派的哪位大神下凡造福!”
两人一边嘟嘟囔囔,一边面朝正北,像小鸡啄米一样,磕起头来。
涵花急忙弯下腰,把妈妈从地上拽起来,“妈,你别谢老天爷!”
妈妈吓了一跳,急忙伸手去捂儿媳的嘴:“涵花,这话可不敢说!老天爷听了会降罪的!”
涵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忍不住道:“是你儿子弄的!”
爸爸妈妈一齐把眼光冲张凡投过来:
惊疑,惊诧,怀疑,困惑……
张凡拉了涵花一把,笑道:“媳妇,走,我带你去城里找林巧蒙玩。”
然后回头对呆若木鸡的爸妈道:“是老天爷干的!这事咱家里人自己知道就行了。”
然后,搂着涵花的纤腰,扬长而去。
老两口呆了半天,
妈妈想了想,觉得还是老天爷干的好事,便又要磕头。
爸爸伸手把她拉住:“磕头有瘾吗?我看你也是老糊涂了!你看看这里——”
两人走到刚才张凡和涵花坐过的树下。
地上,黑乎乎的一片纸灰。
“是烧符了?”妈妈问。
“不是烧符是什么!”
“咱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妈妈惊惧地问。
“小凡来历不一般。你没看过穿透剧吗?”爸爸道。
“他妈送他来的时候,他那么小,才生下一个月,跟穿越电视剧不一样呀!”
爸爸沉默不语。
两人受到了震惊,慢慢收拾起工具往村里走。
快到村头时,爸爸四下里看了看,小声道:“这事可不是一般的事,你的嘴给我把严实,不准向外人透半点风声!就连小燕,也不要跟她说起!”
“我傻呀!?这还用你嘱咐?”
两人心怀鬼胎地回到医务室。
而此时,张凡的大奔载着涵花,已经出去市里的路上了。
想到马上又要去京城,而且这次回江清,也没陪涵花好好逛一次街,张凡准备今天领涵花消费消费。
开车来到商业大街,逛了几个店,扫了一批货,吃了一顿饭,然后去江清大学看望妹妹张燕。
姑嫂见面,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反而把张凡冷落了。
张凡见二人谈兴正浓,自己枯坐无聊,便告辞去找郑芷英。
郑芷英正在办公室睡午觉,听见敲门声,出来开门时,脸上还有两道睡觉时的红红压痕,看着挺好玩的。
见是张凡,意外的惊喜,郑芷英反身把门闩好。
“也不打个电话就偷偷跑来,”郑子英一边说,一边对着小镜子理了理自己的头。
从京城分手之后,郑芷英满载而归,巩梦书的姑姑已经把她的论文搞定了,论文清样的刊登证明已经来,再加上张凡帮她弄的国际学术会议获奖证书,把这些硬请件报给学校评审委员会,估计这次证正高没问题了。
所以,她心情很好。
“我不是怕你一个人寂寞,怕你跟别人趁中午午休搞个办公室之恋,我这才搞了个突击检查。”
张凡笑嘻嘻的说着,伸手在她俏俏的地方拍了一下,“都还是我打的原包装吧?”
“见面就动手动脚!没大没小的,去,到那边椅子上坐好,我给你看点东西!”
说着,从抽屉里掏出一只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