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要让老槐死掉,也不急于让他坐牢。他现在在我们这里还有重要的价值,我们要从他的手里,名正言顺的把玉矿拿过来,在法律上不留任何隐患。”
“好的。”
“要慢慢地让他相信,把这座玉矿出兑给我是他最好的选择。”
“明白了。小凡,真厉害,想得就是比我远。”
“如果有人来考察,想要兑下玉矿的话,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吗?”
“让他们知道玉矿已经枯竭,把他们吓跑就是了!”
“真聪明!就这么办。”张凡笑了起来,也鼓励一句。
当天晚上,县医院骨科病房,老槐双腿打着石膏,躺在病床上,大喘粗气,“当当当”手里一把尖刀不断地扎病床边的小柜子上,嘴里发出怒吼声,“张凡,美娘,我一定叫们这对狗男女去死!草,打断我的腿,好好,哪天,们落到我手里,我绝不打断们的腿,我要一节一节的把们锯成——”
病床旁边站着老怀的几个亲信,其中一个奉承地劝慰道:
“老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嗖!”
老槐手里的尖刀飞向他。
那人吓得一躲,尖刀从耳边飞过,深深地嵌进墙壁里,“报仇要用10年,那是乌龟!”
正在这时,只听“哐当”一声,病房门被踢开。
走进来的是妖精哥哥,
来人有三十多岁,长相跟她妹妹差不多,细皮嫩肉,像一个挺有风情的少妇,穿一身名牌,戴了一副黑边眼镜,看上去风度翩翩,甚至有些文雅,根本不像一个黑老大的派头。
从他眼睛里透出的凶狠精光,才让人明白他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主儿。
老槐见了他,就像老鼠见了猫,一个弓身坐起来,热情地招呼道:“大哥来了,谢谢大哥来看望我!”
妖精哥哥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回头冲两个黑大汉点了点头。
两个黑大汉骂一声,大步冲到病床前,一人摁住老槐一条腿!
老槐痛的杀猪一般叫了起来,“哎呀妈呀,快松手……”
妖精哥哥皱皱眉头,沉声问道:“我妹妹是怎么回事儿?不说实话的话,我保证需要要重新接一回骨头!”
“这事跟我没关!”老槐大声喊道。
“真的跟没有关系?她从县城跟去村里,然后人就没了,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一个人开车离开村子?警察的验伤结果已经出来了,她在事发之前已经受伤!”
“这都是美娘和那个张凡干的!”
“张凡?哪个?”
“江清市那边农村来的暴发户。”
“江清市?屁大个地方,也出牛人?”
“公子,听讲——”
接下来,老槐添油加醋地讲了事情的经过,不怀好意的说:“她是被美娘逼着开车离开村子的,她当时胳膊断了,不想开车,美娘威胁要搞死她,她就一只手开车走了,能不出事?”
妖精哥哥沉声道:“老槐,这件事我还要继续调查,如果是的原因,我绝不会放过,如果是张凡和美娘的原因,这两个人也是死定了!”
老槐眨眨双眼:“我说的是否属实,公子可以在村里调查,如果想搞掉张凡和美娘,我倒是可以给提供帮助。”
“这是后话,总之谁害死了我的妹妹,谁就必须偿命!”
说完,转身迈开大步走了出去。
老槐想了一下,冷笑道:“张凡,这回有好看的,我老槐不必亲自动手,有人收拾。我只来个坐山观虎斗。”
张凡当天下午回到京城,马上着手,配制药方。
阴阳元真玄目补缺法目前看来,只见于《玄道医谱》之中,在后世的药书论述中没有提及过,更没有临床成功病例。
要配制复杂到二十几味药的大方子,不但选材要精细要准确,更要在玉气的提炼整合上达到“玄,清,纯,圆”的四大神药要领。
这回张凡没有派别人去买药材,而是在素望堂药房里仔细挑选了几味药材,又去京城几家大药店精选,最后凑齐了全部药材。
方子里有一剂野参须。
张凡虽然手里有几棵十几年的野参,根须也是长尺余,但为了药效更好,把巧花的那棵千年人参王取了出来,剪下上面两根主须,研成药末。
药材准备就续,取用一只药鼎,架起酒精炉,药鼎里放上七分雪山雪水,这雪水是巧花上次去西部采购药材时买回来的,是取自于冰川上游海拔四千米以上的纯净水。
水半开之际,放入药材,等水重新开沸之后,打开土星骰,轻念咒语,咒出骰中玉气,再以内力将玉气一缕一缕逼入鼎中……
两个时辰之后,鼎中蒸汽不再是白色,渐渐变成蓝色,忽闪忽闪,像是夜明珠在放光,整个屋子都被蓝色照得蓝莹莹像是大海一样。
忽然,沸水面上,腾起一根手指粗的水柱。
水柱冲到半尺高左右,在空中散开,向四下里喷下来,形成一个美丽的弧形帽子。
接着,从水柱顶端,渐渐地露出一个红色的火团!
张凡不禁一惊:这……不是仙核吗?
炼出仙核,是炼药的最高境界,属于可遇不可求的。
古代炼药大师,无比推崇仙核,哪副药如果能炼出仙核,其药效绝对是天下独一无二的。
张机老祖,一生之中数次炼出仙核,因此不老成仙,成为一代药祖。
《药仙记》中载,“仲景素喜炼药,以神方配剂,以玉气辅之,遂成七星五行不老丹……”
目前这剂药,并非不老药,但其中包含的五行元真之药力,提高人体的免疫能力,吞噬癌细胞,应该是有神效。
看看火候已到,熄灭酒精炉,又等了一会,待鼎中渐凉,方才把药汤盛入两只瓶子里待用。
一瓶准备给肖燕妈妈,一瓶准备给郑少的父亲郑总。
郑总的病势相当危急,比肖燕妈妈更急,可以说是危在旦夕。张凡感到,郑总人还算直爽,郑少虽然有点公子哥脾气,几次交往,认清了张凡的实力以后,对张凡态度大变,一天到晚要求张凡收他做朋友。
然而,郑总上次在丽天典当行分手之后,并没有来找过张凡。
算一算时间己过去七天了,距离下月初还有半个月时间。
郑总的病尚未发作。
张凡情知,及早医治效果更好。
但是郑总不来找他,张凡也不宜主动,上赶子不是买卖。
耐心等待吧,等郑总病情最后突然发作的时候,一定来跪求,那时,张凡可以搞出个戏剧性效果来。
“喂,郑少吗?”张凡拨通了郑少的号码。
“张兄,是呀!好几天没联系了,跑哪去了?想请吃饭呢。”郑少现在对张凡是心服口服,巴结得紧。
“出了两趟门……怎么样?上次那件宋瓷,郑总还满意吧?”张凡避开治病的事,左顾而言它。
“相当满意。哈哈哈,张神医,不瞒说,家父多疑,买回来后不放心,拿去国家鉴定所做碳衰减分析,结果怎么样?绝对是宋代中朝以前的真品。我父亲这回放心了,今天早晨给我打来电话,要我关注着丽天典当行的消息,一有精品上市,他马上过去。”
张凡一乐,没想到,无意间认识的这个郑总,竟然是一个古董大鳄!
“我正想告诉呢,这两天,我准备再出一件宋瓷。”张凡轻轻道。
“什么?再出一件?”郑少叫了起来。
“瞎激动什么?好像白拣似的?有所不知,上次拍卖之后,丽天典当行在圈里有了点名气,最近光是会员就增加了一百多位!所以,我预料,下次拍卖,竞争应该比上次激烈,价格上会顶得很高……我的意思是让郑总事先有个心理准备,到时候别拍得太高,过后骂我黑!”
“说什么话呢?神医!我父亲现在对是绝对信任。就这么定了,拍卖日期一出来,马上通知我。我和家父准时到场。”
“那好,就这样。”
张凡刚要放下手机,郑少在手机那边喊了起来:“别挂别挂,我还有话说。张神医,上次说家父有病的事,我一直窝在心里放不下。家父对自己的身体太自信,我催他几次去大医院做个全身检查,他不去。我很担心哪!”
“嗯,嗯,检查检查,应该是有好处没坏处。”张凡淡淡地道。
“张神医,上次说家父的病会在下月初发作,这……”
“噢,那是我自己的判断。信与不信,郑总自有自己的判断,我是尽人事了。”
“不行,我还要催催家父!”
放下手机,张凡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郑总的固执,可能要闹出大事来,
张凡带上一瓶药汤,走出家门,
一路来到素望堂,悄悄走到处置室。
只见肖燕和另外一个护士正在桌子前配药。
晓燕穿着白大褂,修短合宜,非常得体,把腰间的曲线衬托得起起又伏伏,异常玲珑,再加上紧绷的胯部,可以说是青春美丽。
门开着,张凡没有直接走进去,轻轻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