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上官京墨还是没能说服张源去给她爷爷看病!
“姓张的!我还会再来找你!”
丢下这句话后,上官京墨转身气呼呼的离去。
从小到大,上官京墨从没见过如此没品的男人。
至于张源,则和刘丽,还有那个醉酒的少妇,一起被司马柔强行带回警局。
一路上,丁香一直一脸委屈地死死瞪着司马柔。
被丁香那充满怨念的目光死死盯着的司马柔心里好一阵发毛。
忍了一路,司马柔终于无奈的举手投降道:“好了,好了,真怕了你!不用回警局了,现在我就安排录口供好了吧?真是的,就是本小姐出事恐怕你也不会这么上心吧?”
丁香闻言,顿时喜笑颜开,直接无视司马柔的怨念,在司马柔脸上亲了一口,高兴道:“柔姐,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很快,司马柔就在警车上,盘问起事情的来龙去脉。
“好了,事情已经很清楚!完全是对方的责任!”
司马柔合上登记本,扭头警告张源道:“你给我老实点!不要动不动就搞事情!”
“矮油,我是英雄救美,惩恶扬善好不啦?”张源无语道。
“切......”
司马柔直接丢给张源一个大白眼,然后拉着丁香的小手嘱咐道:“香香,以后你少跟这混蛋在一起,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丁香尴尬的笑笑:“柔姐,源哥没有你说的这么差!”
“哼!反正也好不到哪里去!”
在司马柔率队离去之后,丁香与张源下意识的相视一望,均感无奈。
谁都没料到,一顿普通的晚餐,居然会引起这个插曲。
“老板,蒋姐她醉的厉害,你有没有什么快速解酒的方法?”刘丽心知张源医术高超,连忙求救道。
“有是有,不过,解酒药方在我店里!”
“那好,我们现在就去您店里!”刘丽说着就拦下一辆车。
告别其他几个朋友后,刘丽和丁香一左一右架着醉酒的蒋姐,坐在出租车后排。
不一会,出租车在神医小店前停下,张源刚打开车门,却惊讶的发现,在三米开外有个熟悉的人影徘徊,定睛一看,居然是白苏。
“白苏?大晚上的,你干嘛呢?”张源愣道。
白苏原本只是饭后遛弯,可不知不觉间来到张源的神医小店,正犹豫是否进去找张源谈谈心,却正好被张源一行人给撞到。
白苏抬头,待看清张源和刘丽、丁香一行人之后,神色不由得一紧,疑心道:“你,你们怎么在一起?”
虽然白苏是问张源,但眼神总是有意无意的瞄向丁香。
凭女人的第六感,白苏认定张源与丁香关系不一般。
一定有猫腻!
张源快速打开神医小店的房门,觉察到白苏疑惑的眼神,无语道:“小苏,你这表情是几个意思?怎么就像把鬼混的老公捉奸在床似的?”
“呸呸呸,”白苏俏脸一红,帮着把醉酒的蒋姐放在沙发上,开口问刘丽道:“小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白总,醉酒的这位是我朋友蒋姐,今天还多亏老板出手相救了……”刘丽简明扼要的把事情经过告诉了白苏。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吧?”张源自豪的吐了一口气,嬉皮笑脸道:“我是英雄救美,惩恶扬善!”
“您可真是好心!居然无缘无故的跑去舞厅英雄救美了!”白苏语气讥讽的冷哼一声。
噗!
女人的思维,你永远搞不懂!
好一阵折腾之后,张源终于把熬好的解酒汤给蒋姐服下。
“她醉的太厉害!现在需要休息!要是相信我,今晚就让她在这里休息一晚吧,刚好楼上有空卧室,等明天她酒清醒了,再让她回去!”
“也好,”刘丽伸了个懒腰,“今晚就打扰了,我陪蒋姐住在这里!”
“楼上有三间卧室呢,我也住下!”白苏突然插嘴道:“小丽你一个人怕是照顾不过来吧!”
“对对对!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丁香也点头附和。
不等张源反驳,刘丽、白苏、丁香三人就把昏睡的蒋姐给搀扶到了楼上。
“源哥,今晚你就委屈下,睡沙发吧!卧室有三间,苏姐一间,我一间,丽丽姐和蒋姐一间!刚刚好!”丁香像个女主人一般,发号施令道。
白苏心中一堵,“源哥?香香,你俩倒是很亲密呢!”
丁香俏脸一红,尴尬道:“苏姐你别误会,张源比我大,又是我的客户,我只是随口叫的!”
“是吗?”白苏自然不信。
“当然了!那个,我去帮丽丽姐了!”丁香说着扭头就钻进刘丽那间卧室。
“呀!香香,你脸怎么这么红啊?”屋内很快就传出刘丽诧异的询问声。
“没……没什么……”丁香的声音很小,虽然隔着门,但白苏还是听出诡异。
张源这混蛋,居然又去拈花惹草!
真是过分!
待张源慢悠悠的来到二楼之后,白苏立即阴沉着一张脸,没好气的冲张源说道:“我跟你说,丁香可是位好姑娘,你别祸害人家!”
“啊?”张源一脸懵逼!“几个意思?何出此言啊,亲?”
“装什么傻?”白苏气愤的丢给张源一个大白眼,然后扭头回到卧室,关门之前,还不忘叮咛一句,“快关灯!睡觉!”
奶奶个熊的,白苏今天究竟怎么了?
怪怪的?该不会是她三姨妈来了吧?
张源郁闷的撇撇嘴,躺在沙发上,很快就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张源耳边突然传来嘶嘶声。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张源惊讶的发现丁香站在他身旁。
“靠!你干嘛?”张源一惊。
“渴了,你这里怎么没有开水?”丁香说道。
张源好一阵郁闷,“谁让你在舞厅的时候喝那么多酒!你等着,我去烧水,一会儿给你送去!”
“谢了!”丁香道谢一声,然后扭头回去卧室,看样子,准备继续睡觉。
烧完一壶水后,张源倒了一杯,抬步走到丁香卧室门前,右手刚搭在门把手上,突然耳边响起一声娇喝。
“哼!我是怎么交代的?你这混蛋,果然贼心不改!无耻臭流氓!”
我擦,声音好熟悉的说,怎么这么像白苏在说话?
张源回头一望,只见一根玉葱般白嫩的手指,正直指着自己鼻尖,不由得瞬间打了个激灵,吓了一跳,不,是两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