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彻是个gay!
姜立无语地看着他。
“不可能,秦彻是不是gay,我很清楚。”她提高了嗓音,心里猜测,是不是上次在酒吧戏弄陆月的事被有心人传了出去。
程北尧听到这话时,脸色瞬间黑沉下来,盯着她愠声道:“你说什么!”
什么叫秦彻是不是gay她很清楚。
姜立反应倒快,连忙摇头辩解:“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堂堂秦氏继承人,怎么可能是个……好吧,就算他真是你说的那种人,现在心理学这么发达,也是有办法把他掰直的吧?这个你不用担心。”
感觉两人之间的话题被越扯越远,姜立索性闭口不言,半晌后,见男人扔掉烟头示意她上楼。
“我上去洗个澡。”
程北尧单手插袋走在前面,姜立实觉诧异,忍不住问了声:“阆水的酒店都不自带浴室吗?”
“酒店哪有家里方便。”
“……”
她无语望天。
昏暗的楼道里,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近在咫尺,姜立跟在他脚步后方,那道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在深夜里给人莫名的安稳与沉静。
程北尧有这栋房子的钥匙,所以他在拿钥匙开门的时候,姜立下意识的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替他照明。
这样的小举动,引得男人唇角一勾。
进了门,姜立换鞋后便窝在沙发里看起了电视连续剧,还是下午播放的那部,现在是十点多一点,算是夜间剧场的开始。
不过一会儿,浴室传来水声,她偏头看了一眼,随后又将视线集中在电视屏幕上。
程北尧出来时见姜立正精神抖擞的盯着前方,手里拿着毛巾,一边擦着湿发一边朝她走过去。
感觉到身边的位置有了轻微凹陷,姜立把屁股朝旁边挪了挪,为了掩饰自己这番尴尬的举动,她指了指电视柜下方的抽屉。
“里面有电吹风。”
程北尧顺着她的手指望去,没什么动作,却拿起茶几上的腕表瞟了眼,“时间不早了。”
时间不早了,所以?
姜立定定看着他,正在等待男人说出准备回酒店的下文。
“去洗个澡,早点休息。”
这话暗含的意思就是她去洗澡,然后他回酒店。
应该是这样。
姜立点了点头把怀里的抱枕放到一边,穿上拖鞋朝卧室走去。抱着睡衣出来时,目光望向客厅沙发上毫无动静的男人,轻声道:“如果明天你们打算回南市,可以先走,不用刻意等我,我打算在阆水再住几天。”
视线所及,男人略低着头,似乎正专注在什么东西上,半晌没见对方回应,姜立收回目光进了浴室。
女人洗澡一般会很细致,磨蹭个半小时实属正常,时下正值秋季,天气清爽,不冷不热,可能是阆水的空气过于干燥原因,姜立老觉得身上有些起皮发痒,因为出行前特意带了瓶身体乳,所以洗完澡后,她没急着穿睡衣,而是裹着个浴巾便出来。
关掉淋浴器时,便觉得外面的客厅一片安静,洗澡时还听到防盗门关上的声音,她估测,程北尧该是已经回了酒店。
可是,事实证明,她刚刚感觉到得所谓的安静和防盗门关上的声音,只是个巧合。
姜立出来时,客厅很明亮,电视也已经被关掉,她半裹着浴巾,手里还拿着睡衣,正打算朝卧室走去时,阳台与卧室之间的推拉门突然被推开,接着,是男人单手插袋握着手机走进来的身影。
他怎么还没走!
心脏猛然一跳,姜立来不及反应的僵立在原地。
程北尧在阳台外接电话,其实刚刚从身后玻璃门的倒影中就知道姜立已经从浴室里出来,只是没想到,出来时会看到这样一副画面。
乌黑的头发被她用头绳扎了个丸子头固定在后方,额上光洁白皙,粘着的几缕碎发上还有微润的湿意,明亮灯光下,姜立就那么杵在原地愣愣看着男人,原本是很正常的装束,刻意避开显得有些矫情,不避开,又觉得怪异而尴尬。
本想问男人为什么还没走,想了想还是保持沉默。
程北尧将手机随手放在茶几上,仿佛没看到某处某人的局促,脸上带着淡淡笑意,目光轻轻扫过她身上半裹的浴巾,低声道:“小心着凉。”
其实姜立并不觉得冷,反而此时感到浑身有些燥热,特别是耳根,当然,因为距离原因,她脸上那抹不深不浅的红晕没有被男人看出来。
不知怎的,又忍不住想起三年前自己和那个男人的第一次床事,那时年纪轻轻,什么都不懂,做那男女之事时非但不觉害羞,反而有种隐隐的刺激感。
姜立摸了摸脸颊,可能是老了,脸皮却越来越薄了。
她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最终还是问了声:“这么晚了,还不回去?”
直接下逐客令。
程北尧没说话,却转身从沙发角落拿出了一部手提电脑,一边将电脑摆放到茶几上一边望向她,“今晚不走。”
今晚不走……
姜立很想掏掏耳朵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原来如此,刚刚听到防盗门的声响,并不是他出去,而是有人给他送电脑来了。
不是有车么,从家到酒店,开车也就二十来分钟的事,怎么在这个男人看来就那么麻烦呢。
不过,这是他的家,她没权利干涉。
姜立掩了掩神情,面无表情进了卧室。
程北尧已经在沙发上坐下,余光瞟见某人揣着不悦的离开,目光略显温凉。
他何尝不知,他和她的感情看似回到了正轨,其实是离正轨越来越远。
不过。
立儿,来日方长。
三年后,他有的是耐心。
姜立本来想在身上涂点润肤乳的心情也没有了,取下浴巾前将门反锁,然后换上睡衣。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样下意识的动作,只是好像顺手惯了,这几年她一个人住,晚上都有反锁卧室门的习惯,可能从那个地方出来后,骨子里便有种缺乏安全感的意识。
入睡前接到了阿奇的电话,姜立瞬间来了精神,因为阿奇找她,一定是说明录音的事有结果了。
果然,结果在她意料之中,却又疑虑不止。
阿奇同样怀着诧异。
“我说,你和那个金玲素不相识,她为什么要整你?”
姜立脸色凝重。
却听阿奇作出了某种假设。
“会不会是有人为了借刀杀人而拿钱雇了她?”
“不对呀,找谁也不应该找……”
听到这里,姜立的思绪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题外话------
女主经历了三年前的事后,变得独立起来,不想再依赖任何人,以前的她太过执着于某些人和事,比如程北尧,可是现在,她觉得应该顺其自然些的好。后面会是程大叔费尽心机重新抱得美人归的恶俗,不过小酒是亲妈,尽量让程大叔好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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