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气性够大的,一个多小时了也没再过来,不知道这样客人会尴尬吗?心中腹诽,起来踱步到阳台门,准备到阳台站站。打开门,听到车声,走到阳台一看,他正开车进车库。原来是出去了,还以为生气这么久。
几分钟后,房间门打开,她听到动静,回头。他站在门口望着她,没有往阳台走。她不由自主转身走向室内,站在阳台的门口。
“过来,”他向她开口,声音低沉魅惑。
她像受了蛊惑,抬步走向他,相隔两步站住,迎着他明灭的眼神。几秒钟的静默,他伸出长臂,把她拉进怀里,她直着身子,仰着头,看向他的眼睛。他低下头,看着她一瞬不瞬的眼睛,叹口气,猛的用力箍住了她。她一个不稳,下巴磕到他胸前,竟然下巴感觉碰到硬物。挣扎出一只手摸着下巴,控诉地看他。看着她控诉的、迷蒙的、出水的眼神,她不知道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些些撒娇,让他心里酸酸涨涨地填满。
刚才确实负气而去,气她明知道自己的心意却那样疏离,明知她自己有回应,又那样回避。开车出门兜了一圈最后跑去育珠路帮她喂了狗。渐渐冷静下来,想到也不能怪她,她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真实情况,而自己在不能确定那个阴影意味着什么从而采取正确的应对时又不敢告诉她。感情一事一向不在自己心上,自己的行事准则里只有责任与非责任,该与不该,从未想过有一天为感情动心神。可是她,沈云洛,什么都没有做,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依赖的电话只是将火种点燃。那是什么时候开始呢?第一次约她吃饭,看她在钱子瞻的车里远去的背影以及那一天的等待,看她在阳台写作的美丽身影,她与那个自己看不顺眼的男孩子在门口话别,她与钱子瞻共进晚餐,还是看她的小说,或者远在差不多两年前的别墅交易时觉得她与众不同开始?不知道,也不再想知道,只知道从那第一吻开始,自己余生的身边只要她沈云洛,她沈云洛一生也只能在自己身边。
喂了巴克后立刻回家,在车上就看到她站在阳台看向自己。停好车,进了客房换了外衣,一刻不停进了房间,没见她倔强地收拾行李,松了一口气。见她回头望自己,逆着光线,仿佛披着金光的天使,好想把她纳入怀抱再不放出。现在把她拥在怀里,她又这样看着自己,她不知道她这样的目光对自己是多大的诱惑。
她还怨怪着他,却见他忽然低头,然后自己的下巴就被亲了一口。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忽然又两脚悬空,被他打横抱起。然后,他走过去坐到了沙发上,自己被他抱在怀里坐在他腿上。挣扎一下无用,便老老实实呆着。
“洛洛,你经常做梦吗?”
呃,什么意思?
“没有啊。”
看他盯着自己不太相信的样子,奇道:“怎么了?真的没有啊。就昨天好像是做了个梦,似乎有点吓人,我大概那时给的你电话,可是我也不记得内容。”
“昨晚呢?进来时听到你说梦话。”
“是吗?一点印象都没有。我说什么了?”
“倒没说什么,只是你不断叫一个名字。”
“谁?”若要梦里思念,除了父母还会有谁呢?
他看着她,想了想,最后说:“没听清,只是一个类似两个字的发音,感觉该是人名。或者有谁是你比较关心想念的。”
“人名?关心想念的?”她思索,“除开我父母,想不到还有什么人。”
“你总不能叫父母的名字,再想想,有没有关心的朋友?或者不是目前的,而是以前的,比如同学,女生,或者……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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