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耳朵里是树叶飘落的声音,是晨露在阳光下消散的声音,是彼此不规律的心跳的声音。他微微用力把她揽进怀里,这时她有些无措,低下了头,他低头虔诚一吻,吻在她发顶,用力抱她一下,旋即将她推离自己的怀抱。心里涌动的厉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吓到她,而且,这是公众场所。转身走到路上,停下来等她。
“上到山顶?”
“嗯。”
“走吧。”犹豫了一下,还是向她伸出了手,当握住那柔嫩细滑小手的一刻,心一下子踏实而充实。
接下来的时间,只要是自己空下来的,白子衿时间又可以的,一定是两人在一起的。他以军人的直率与果毅拒绝掉与白子衿时间相冲突的一切应酬。在经历过实实在在战场亲眼见到生死的他的心里,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没有什么比生命中重要的人更重要。如今,白子衿就是他生命中重要的人,最重要的人,与对父母的衡量不同,但同等重要。而她,与父母不同的是,她陪伴自己更长久,现在,将来,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而自己却是随时可能从她身边走开。军人可以不理社交场的邀请,却必须遵命于军令,现在,显然不是和平年代。所以,在她时间能接受的情况下,他把自己能空下来的时间都给她,他的天使,他的宝贝。
在接下来的时间内,他知道了她“姑父”的称呼从何而来,固然是她不清楚他去终止议婚的事情,更因为那晚舞会上白令妍对他很自然的宣示所有权。爱情会让人盲目,会让人迟钝,也会让人变得极度敏感。尤其是爱情中的女孩子,敏感而细腻。她清楚看出自己对她的靠近,而白令妍的存在让她抗拒,又让她妒忌不平。叫自己“姑父”更是对她自己的提醒,当然也是对自己的提醒与赌气。这样看着她对自己诉说时那含娇带怨的样子,不禁想起那天喝茶时,她意兴阑珊地一根青菜嚼来嚼去嚼半天,心里不由一阵荡漾,原来不是自己单方面的动心。高兴之余,又一阵心疼。自己无意于试探她,更不舍得她为情而苦,尤其是主因还是自己。于是,在心疼与爱意汹涌中,给了她深情而缠绵的一吻,同时收藏了她的初吻。
快乐的时间总是比平常更快速,尤其是爱情的时光。
转眼时间到了来年二月份,乔维京是留在A市与驻A市的官兵一起过的春节。随即,月底来到。
二月份的最后一个周六,乔维京直接把白子衿带到了寓所。进门后,没有说话,只是扶着她的双肩,认真而专注地看着她,目光热烈深邃,有一层她看不懂的东西氤氲其间。他的深情让她幸福,而那陌生的东西让她不安,不由试探而依赖的唤了一声:“维京。”
那温软的声音让他心头一疼,一把把她拉进怀里,紧紧地抱住,声声低喃:“子衿,子衿。”一股浓浓地不舍在胸间扩散。
子衿身子一僵,张着的双手慢慢放下,环住了他的腰。她纤弱的力度却带来无比的力量,让他一震,浑身发烫。情潮淹没心头,漫过大脑,将她稍稍拉离,一手兜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揽着她的腰,低下头,张口含住她的唇。不同于往日的温柔缱绻,而是带着渴求、带着要把她燃烧的烈焰、带着还未分离就无限思念的狂潮漫天盖过来,她来不及反应,只有盛纳接受。还很稚嫩的子衿被这漫天狂潮裹得晕头转向,大脑一片迷蒙空茫。他热烫的唇含住她花瓣一样娇嫩的唇,吸吮后又放开,辗转来到她美好的额头,重新来过。她的额、她的眉眼、鼻梁,又到嘴唇,深吸重吮,急切地撬开她双唇,舌头闯进她的嘴里,霸道而缠绵地搅动着她的灵舌共舞。良久,她呼吸不畅,身子发软,他大手托住她的腰背,大脑同样一片迷雾,什么都想不到,只有一股强烈的欲念,拥抱亲吻已然不够,迷蒙间,把她带到了床上。
鼻尖萦绕她淡淡清幽的女儿香,身下是她温软的少女身躯的触感,她因为身子升腾的陌生感觉而难耐地轻吟,这一切都令他身体热烫,房间升温。大脑里再也想不到其它,只想顺着自己的意念索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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