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信在心中再次默默的摇了摇头,对于卿庆的过分自恋,没有半点话可说。但是如果苏信否认的话。
那么苏信想了想,说不定这卿庆可能还要在这儿,跟自己说半天,思考了一番,还是昧着良心说道:
“将军这话说得对,我也是这样觉得!在下早在几年前就听说陛下玉树临风,英勇善战,皇亲国戚家的女儿没有一个不想着要嫁给将军的!将军的人格魅力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所以,将军说的这个,我是十分的赞成,姑娘家肯定就是奔着你来的!”
苏信为了让卿庆早点出去,所以拍马屁道。这是还不忘殷勤的笑一笑。
卿庆自然没有发觉苏信说的是违心话,一心沉浸在自己强大的人格魅力中,听到苏信这样说,更加的得意,脸上都是说不尽,散不掉的得意,很是满意的对着苏信点了点头,骄傲的说道:
“小伙子,很是有眼光,也发现了我的人格魅力所在,不错不错,可塑之才!”
苏信微笑着点了点头,卿庆还没有得意完呢,卿庆就说到:
“将军你看,我都将话给说完了,是不是该出去了,我还得看书,而且我们之前也是说清楚了的,既然我已经履行了自己的承诺,那么现在就该你了!”
苏信话的意思就是让卿庆赶快走。
卿庆转身就走,既然已经说了这话,虽然不能丢了脸面。径直走出了苏信的帐篷,苏信自然是没有阻拦,由的他走,苏信的本意就是要让他走,从心中就没有想要留下他的意思。
这卿庆出去还没有多久就已经被狂风吹的停住了脚步,迷住了眼,看不清眼前只觉得眼里,嘴里全部都是沙子,一时之间又没有办法躲避自己的帐篷内,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卿庆看着身后出现的帐篷不知道是继续向前走去还是退回苏信的帐篷。就像刚刚自己十分有骨气的走出了这帐篷,又扬言自己不会再来,此时此刻卿庆没办法了。
半个时辰过去。外面的狂风依旧没有减弱,天气也不见得好转,只是黑夜慢慢降临。
苏信这里面的书依旧只停留在一页,不曾翻过去。是不是心中太乱,没有办法翻过去,或者是静不下心来将内容看进去,反正这本书停留在这一页好久。
苏信之所以看不进去书,完全都是因为周围的声音太吵,现在夜已经黑了,都已经到了该休息的时候了,旁边的帐篷内所有的时间都已经洗漱完毕,该值班的值班该睡觉的睡觉。
自己本来打算用这段时间好好看一些兵书,可是计划就这样被卿庆给扰乱了,苏信心中虽然不爽,可是没有一点儿办法。
一刻前,苏信好不容易可以安静的看一会儿书,就连外面那么大的风声都没有打扰到苏信,可是,打扰到苏信的是比那狂风都要刺耳的卿庆的吼叫声。
苏信并没有打算出去去看看卿庆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这声音如同杀了狗一般,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真的杀人了,怕周围的士兵误会,因为自己串通的邻国暗杀人家将军,
一群人拿着大刀过来直取自己性命,又看见他们的将军没有死而是疯了,到时候再来一句自己给卿庆下毒,因此,用这个理由要将自己就地正法,这样就划不来了,没有办法,他只能出去去看一看究竟。
等到苏信出去的时候才发现卿庆是故意装傻,装疯朝着自己的帐篷大吼。
“将军,您这是干嘛呢?这大晚上的人家不睡觉吗?你这样大喊大叫不怕影响到人家的睡眠质量,也不怕别人巡逻的时候看见你这个样子被人传出去笑话你呀?好歹你也是个将军,你现在这个样子,谁看见谁都不笑话你,我只不过是憋住了,不笑而已!”
苏信强忍着笑意,因为自己是从帐篷的另一边出来的,然而卿庆是对着前门吼的,所以卿庆根本不知道苏信出来了。这也让苏信一出来就看见了卿庆趴在门口,朝着里面鬼叫的滑稽样子。
“怎么会我的这些兵,睡眠质量,那是一级棒,所以军师这可不用担心啊,除非有什么大事发生,他们才会第一时间起来,像这种乱叫他们都已经习惯了,根本不会起来。不用担心。”
卿庆拍了拍胸膛,像是在打包票一样对着苏信保证道。
苏信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将军你这就疏忽,你忘了你为什么不能回屋睡觉要在这里大吼大叫的原因吗?你忘了,今天咱们营中来了一位姑娘吗,你问问你家里谁的帐篷让出来给人家睡吗?你忘了咱俩的帐篷压根儿离的就是太远吗?”
苏信对着卿庆说道。
卿庆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啊,自己没有吵到士兵,但是自己肯定吵到了人家姑娘,卿庆后悔莫及,但是也毫无办法,一脸无助的看着苏信,祈求帮助的说道:
“那你现在该怎么办?人家姑娘现在肯定被我吵得睡不着,你说要不要我进去亲自向她道歉?话说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啊?你早点告诉我也不必在这里大呼小叫了!现在倒好,我该如何是好呢!真是!”
卿庆明显有一些不知所措,甚至有一点后悔莫及。苏信看在眼里,笑了笑说道:
“好啦,好啦,别多想了,现在后悔,也没有什么用啊!从明天开始你就装作自己从来都没有办法,叫我不就行了吗,人家姑娘也不一定记得你的声音,你说对不对。还有,你不应该担心人家姑娘现在有没有睡着!”
苏信给卿庆提了个醒,卿庆不明白,看着苏信说道:
“那么呢,那么我要担心什么,事已至此,我还能担心什么呢!”
卿庆有一些抓狂。
“你现在最应该担心的就是你留给人家姑娘的影响,说是人家姑娘在第一印象上就给你零分,后面无论你怎么表现,那都是没有用无法挽回的。而且今天你还打扰到人家姑娘的休息,给谁,对你的第一印象都不太好。”
苏信故意说的这件事情没有任何拯救的地步。
“你要是不提这一点的话,我压根还没有记起,还有这一茬!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人家姑娘肯定对我的第一印象已经不好了,我该怎么挽救!现在做什么还有用处,不然我告诉你姑娘刚刚的声音,不是我的?”
卿庆像是抓到了上岸之前最后一根稻草了,眼神里面闪着光芒,征求的意见。可是谁知道苏信摇了摇头,卿庆眼里面的光芒如同灭灯一般,一下子就没了,
“将军,您现在这样做是没有半点用处的。你现在告诉人家那两声不是你喊你喊的,这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或许人家姑娘还不还不知道是你喊的,但是你这么一解释的话,人家姑娘就知道是你喊的,到不如装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且先看看形势。伺机行事。”
苏信说道,卿庆点了点头,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自己既不能解释,也不能完全装作没有发生过的样子,有后悔的权利,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待着明天。
于是,卿庆又可怜巴巴的看着苏信,苏信看着狂风中可怜巴巴的卿庆,一时心软,便将卿庆给收进了自己的帐篷里面,可是谁知道这也是折磨的开始。在卿庆你可怜巴巴的状态进来。
不久之后就又恢复到了那个生龙活虎的卿庆,卿庆心里面明白今天自己只能住到这儿了,也丝毫不客气,就像这里当作了自己的帐篷。
当着苏信的面,不加一点掩盖就脱掉了外衣,苏信在一旁看得十分不好意思,但是一边也不知道说啥。只能当做没有看见的处理,手放在书上面,但是眼睛却不在书上面。
整个心也不在书上面,一旁的卿庆脱衣服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已经超过了苏信看书是能够忍受的最大的声音,这声音,比长安在自己跟前吃点心喝茶的声音都要大,没有办法苏信说道:
“将军,脱衣服的声音还是小一点比较好,万一让隔壁的帐篷听见了,你说会不会因此推断到刚刚那个大吼大叫的声音就是你的呢?”
苏信盯着卿庆,眼睛里面充满了坏笑,卿庆本来不在乎苏信所说的,不过提起隔壁帐篷,没有办法,就又悻悻的放慢了动作。苏信看着卿庆的举动,心里面觉得满意,原本以为这种状态会持续很久,但是自己想错了。
卿庆也只是放慢了自己脱衣服的动作,从而减小了自己脱衣服发出来的声音,可是脱了衣服就不是这个样子了,卿庆换衣服,之后我就找一个地方又去睡觉,毫不客气的就扑在了苏信的床上,苏信很不喜欢别人碰自己的床。
又过去将卿庆给拉了起来,卿庆很是不服气,又与苏信折腾了一番,苏信虽然剑术厉害但是没有剑,空手搏斗的话,最终还是输给了卿庆。最苏信性以隔壁的帐篷为理由战胜了这场争床大战,无奈之下卿庆之好睡到地上。
苏信丢给了卿庆两床被子和一个枕头,最近又重新坐在椅子上面,准备继续看看自己没有看完的内容。原本以为要睡觉的卿庆就可以少折腾。可是苏信想错了。
卿庆睡到地上也不安稳,一会儿要同苏信聊整个宇宙,一边又打听事情的过去,又在说着自己过去各种事迹,然后又说自己的理想以及想象的生活。不熟悉以前在边境发生的兄弟情战友情。
一边又告诉苏信自己是如何的爱这个国家。最后又和苏信讨论隔壁帐篷里面的女孩。
苏信根本就不想听这些话,但是聆听别人说话是最基本的礼貌,苏信只好静下心去听听心说话。从而这也是了解卿庆的过程,卿庆其实很单纯,安逸。
安逸到想要住在大草原,过着无拘无束的生活,也正是因为听卿庆说话,苏信才始终没有翻过那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