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夫的徒儿跟着孤天去了孤天的营中,一路上也是闲不下来,边走边给孤天讲:
“我师父是真的很厉害,经他手救活的人也不在少数,所以今天他回来时那复杂的神情我倒是第一次见,所以就想问清楚师父到底是什么人中了什么毒,但师父嫌我烦,就将其赶了出来。”
这孤天听后,也在想:到底是什么毒,又怎么会提到赫连什么的呢?
这徒儿又说:
“能炼制这毒药的人那也是很厉害了,都能难倒我师父。”
这孤天又想:难不成这个人是南宫城的南宫上吗,若是他的话,那就不以为怪了,自己从小到大听自己的父亲赫连山丘提到最多的就是南宫城的南宫上了,而自己现在变成这副模样,也是他一手导致的,更何况一个凡人要是中了他的毒呢?
一会儿的功夫,孤天就带着这大夫的徒儿到了自己的营中,将自己本来磨好的齐竹草药拿了出来,这磨好的齐竹草孤天本来打算就是要给这些伤兵用的,现在转交给这大夫的徒儿,到时候由这大夫换药时给这些伤兵用也是一样的。
这孤天将这齐竹草药给了这大夫的徒儿:
“给,这是我今天傍晚磨好的草药,你直接拿去给你的师父用吧,反正这药也是我准备的要给这些伤兵用的,所以给你也是一样的,也免了你这大半夜的再去辛苦的找这齐竹草。“
这大夫的徒儿接过这磨好的齐竹草药后,甚是开心,自己不用再去找齐竹草了,并且也不用磨这草药了,可是这孤天姑娘怎么会有这草药呢?这大夫的徒儿甚是爱打听一些东西,就问:
“你是怎么知道这齐竹草可以医人呢?”
孤天听后,其实心里面也有点不耐烦,觉得这小弟问题实在是太多了,可初次见面,自己总不能说些他什么吧,但也不能对他说出实情。就随便说:
“小的时候跟着我父亲采过这药,便也知道这药可以医人,那天四处走动式,恰巧看见,就采了回来,现在正好可以磨好了给这些受了伤的兵用。”
这大夫的徒儿终于是没什么问题,就说:
“原来是这样啊。”
孤天见这大夫的徒儿没有什么要问的了,就赶紧说:
“好了,现在药你也拿着来了,现在就赶紧带我去你师父的营中吧,我有要紧的事情要问他,你可别给我耽搁了。”
这大夫的徒儿已经拿到这药了,自然是要帮着忙了,就说:
“好说,好说,那你跟我来吧,我这就带路。”
孤天想:这孩子可真难搞,不过终于肯给我带路了。然后孤天就说:
“那就赶紧走吧!“
这大夫的徒儿回答到:
“好!“
随后,孤天就跟着这大夫的徒儿去往了他师父的营中,眼看就要到了,这大夫的徒儿对孤天说:
“你在这边先等等吧,我先去给我师父说一声。“
孤天想:嗯,这也是应该的,就这样进去不免有些不礼貌的。说:
“恩,好,那你先进去吧,我就在外面等着。”
随后,这大夫的徒儿就进入了营中,这大夫一看是自己的徒儿回来了,就说: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让你采的药呢?你这孩子怕是想挨打了!”
说着,拿起捣药的木棍就要来敲这不成器的徒儿。这大夫的徒儿见此,就赶紧躲开了,赶紧说道:
“师父,师父,你先听我说嘛,你看我手中这不是拿着呢吗!“
这大夫看徒儿手中一个罐子,根本没有什么草药,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又要来敲打这徒儿,还说道:
“你这小兔崽子,还想来哄我,拿个罐子来哄我,是欺负我老眼昏花了吗!“
“别呀,你看啊,这罐子里面装的可是已经磨好的齐竹草药,师父你看看就知道不是我骗你了。“
这大夫的徒儿赶紧说道。
这大夫听徒儿这样说,心想:这小子借他两个胆儿也应该不会骗我的。所以这大夫就让徒儿把这罐子拿了过来,一看果真是磨好的药草,再一闻,果然是齐竹草的味道。但这大夫知道这肯定不是自己的徒儿采好并且磨好的,就问:
“你如实招来,这个你是从哪儿拿来的,你才出去了一会儿,怎么会这么快就采到这齐竹草,并且这么快就磨好呢?!“
这徒儿知道师父是很精明的,况且,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想过要骗师父,没有想从师父这里邀根本不属于自己的功的。就对师父实话实话:
“师父,这药是那位孤天姑娘给我的,就是卿庆将军安排在营中的孤天姑娘,她听见我说有人中毒了,便跑过来询问我呢。”
这大夫听了就有点生气了,这徒儿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嘴,有点什么事情总会抖出去,就对徒儿说:
“你这小子,怎么到处乱说这件事呢,怎么什么事情都让你抖出去了!”
这徒儿赶紧解释:
“师父,这次我可没有跑出去跟人到处去说,你让我去采药,所以我就去了,我只是在路上嘀咕了几句,就被那位孤天姑娘听到了,她非得然我给她带路想来见你,并且还给我这齐竹草,就是这样的,我没有到出给别人乱说。”
这大夫听了,想着:这孤天姑娘见我干什么。
然后,他又问自己的徒儿:
“那这孤天姑娘现在在哪儿?”
这徒儿这才想起来:
“哦,孤天姑娘就在外面等你呢,我才想起来。”
这大夫一听,心想:我这徒儿真是糊涂啊,怎么能让这姑娘在外面等候多时,说事情也说不到点子上。然后对徒儿说:
“你这孩子,总是说事情说不到点子上,让人家姑娘在外面等了那么久!”
说着,这大夫赶紧出去去请孤天姑娘进来,看见孤天后。对孤天说:
“孤天姑娘,赶紧进来吧,让你在外面等了这么长时间,真是不好意思啊!“
孤天看着大夫有点不好意思,就赶紧说道:
“没关系的,没有等很长时间。“
说着,就在这大夫的邀请下进入了营中。进去后,这大夫又问:
“不知道孤天姑娘找我有什么事情,我听我这徒儿说你找我有要紧的事,不知道是说什么要紧的事。“
这孤天刚要开口说话,这徒儿就赶紧抢嘴说道:
“是呀,是呀,有什么要紧的事呢。“
这大夫听了,觉得自己这徒儿太多事了,也担心这孤天姑娘要是和自己说起重要的事情,害怕自己的徒儿说漏嘴,所以就对徒儿说:
“这里不干你的事,你赶紧出去,你赶紧回去去睡觉,明天一早还得跟着我去给那些受了伤的兵换药呢,要是到时候再起不来,耽误了换药,到时候有你的好果子吃,听见没?“
这徒儿见师父这样说了,也就打消了要听好奇事的念头,然后对着师父笑了一下说道:
“好的,师父,我知道了,我这就回去睡觉了。“
说完之后,这徒儿也就乖乖回去了自己的营中。
然后这大夫又问道:
“孤天姑娘,你接着说有什么事情?“
这孤天姑娘稍微思考了一下说道:
“刚刚我在外面随便散散步的时候,听到你这徒儿嘀咕这说有人中毒了,听起来好像还是中了很难解的毒,所以我就来问问大概情况。“
然后这大夫说:
“这样啊,我这徒儿就是有什么事情都往外说,就是今晚去给一个人换药,但是看他伤口颜色不一样,瘀红色越来越大,比昨天我给他换药时又大了,我见这伤口不对劲,又询问了一下,这人每天到每夜子夜时分伤口就会非常的疼,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咬一样。“
孤天听后,感觉这种毒好像自己曾经听父亲说过,而这世上曾经得过中过这种毒的人也是少之又少,所以自己也只听父亲说过一两次,虽然知道这毒大概怎么解,但不像解其他毒一样熟练,所以自己不能十分有把握的揽下这活,不过倒是可以试一试。
之后,孤天又问:
“大概中毒有多少天了?“
这大夫细细想了一下:这毒应该是随这军师的伤口蔓延的,那大概是因为中箭的缘故所以中毒的,那大概怕有两日了。然后,大夫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然后说道:
“应该是有两日多了,这毒应该是随着那箭一起进入伤着体内的。“
孤天听后自己心里面大概有了一定的了解,然后想到了这大夫的徒儿刚才提到了赫连什么,然后孤天想问问清楚,然后就问大夫说道:
“我刚才听你这徒儿说赫连什么的。这赫连什么的是什么人啊?”
这大夫心想:我这徒儿什么细声碎语都能听得到啊。
然后大夫说道:
“这赫连就是那药王谷的赫连山丘,能解开这种毒的我只听说过赫连山丘,几乎没有第二人能解开这毒。”
孤天听后想:原来真是父亲,是啊,有什么毒是父亲不能解开的呢?
然后这大夫又说道:
“不过,可能还有第二个人能解开这毒。”
孤天很是好奇是谁还能解开这毒,就问:
“那这第二人到底是谁呢?”
然后这大夫回答:
“赫连长安,就是那药王谷的赫连山丘的女儿赫连长安,虽然我活到这个岁数了,没有听到赫连长安曾经也解过这种毒,但这赫连长安从小跟着自己的父亲,善解各种毒,想是也从自己父亲跟前学下了这本事吧。”
孤天听后,心里不免有点遗憾,只怪自己没有好好跟父亲学这本事。随后孤天又问:
“我能不能去看看这中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