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孤天又小心翼翼的解开了这浸满了血的白汗衫,生怕碰到了苏信的伤口,本来这结了痂的伤口被苏信这样一抓再抓之后变得血肉模糊,而看到这血肉模糊的伤口,孤天硬是忍着没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纵然苏信对不起自己,但一日夫妻百日恩,况且自己本来就不是一个决绝的人,现在看到这个,又怎么受得了呢?
这大夫在一旁一直看这孤天姑娘慢慢给苏信军师解开衣服,当看到这伤口时,这大夫赶紧跑去拿来了自己的药箱,准备给苏新军事清理伤口,对孤天姑娘说:
“孤天姑娘,你先起来,我先为苏信军师清理清理伤口,这个时候别再感染了啊。”
孤天说道:
“我来吧!”
然后在大夫的手中接过了药箱,似乎在这个时候只有自己亲自为苏信干一切事情自己才能放心。
然后,孤天轻轻地用棉花将这苏信伤口周围的血清理了赶紧,那么的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苏信,清理完血迹后,孤天为了防治苏信的伤口感染,然后用酒精擦拭伤口,孤天一边擦着,自己心里面却也不好受,擦一下,好像疼在自己的身上。
终于,清理完了苏信的伤口,在这大夫的帮助下,两人将苏信那件染满鲜血的白汗衫脱了下来,此时,这大夫问孤天,说道:
“孤天姑娘,不知你可看出什么来了没?”
为了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常一样,孤天清了清嗓,然后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对这大夫说到:
“我刚才为苏军师把了把脉,他的脉象十分混乱,并且很冲,另外他的瞳孔四周开始分支,而且如你所说,他的伤口的颜色正在慢慢变得越来越大,并且颜色越来越深,再过几日,这伤口的颜色可能会发紫发黑。”
这时,这大夫又问孤天,说道:
“不知孤天姑娘你看到没,苏新军师的伤口周围好像结痂了,但这箭口却好像一直新鲜,不知这是为何。”
孤天听着大夫这样说后,然后又细细观察了一下这伤口,刚才给苏信擦伤口时,因为自己的情绪导致自己没有这大夫这样观察入围,现在仔细看看想想,虽然这周围结痂了,但箭口好像很是新鲜,再仔细一看,这伤口四周好像有抓痕,然后孤天对这大夫说道:
“大夫,你看,这伤口周围还有抓痕,而且这抓痕的颜色到现在还没有消去,怕是用了很大的力气吧。”
这大夫好像一下子想到了什么说道:
“这抓痕应该是苏信军师自己抓的,因为苏信军师给我说过每晚他都会被这伤口疼醒,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咬了一口一样疼痛,可能是太疼了,让军师不得不那样做吧。”
孤天听后,心里面又是一阵心疼,想象着面前这个堂堂七尺男儿是如何备着毒药折磨得,而现在,不论自己心里面有多么疼痛都要忍住眼泪,古天知道现在不是掉眼泪的时候,现在自己还有正事要做。
之后这大夫又问孤天,说道:
“不知道孤天姑娘知道苏信军师中了什么毒?”
孤天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回忆了下当年自己的父亲的一言一行,想着当年父亲赫连山丘给别人解毒时,中毒的人的症状,好像有一种毒叫七星毒,症状与苏信相似。
若身中七星毒,则全身则会渐渐变红,然后随着毒性的发作,这颜色也会越来越深,逐渐发紫发黑,而且每天夜晚这毒性会进一步扩散,会伴随十分剧烈的疼痛,就像是被毒蝎咬了一口一样,那种疼痛会蔓延到全身,然后,渐渐地,那种疼痛才会慢慢的减轻。
而且,若中了七星毒的人,不及时解毒的话,这种毒性发作的时间也就不定了,每疼一次就表示毒性扩散又扩大了。
孤天突然想到是谁让苏信中的毒?这世上能练出这么邪魅的毒药的人,恐怕也只有那南宫城的南宫上了。然后孤天心想:这南宫上不光想害我,还想害死这苏信,而我有这不死之身,还能抵得住南宫上给的这一劫,但苏信这样一个普通的身躯,南宫山却给他下了这么毒的毒,让苏信怎么承受得住?
这时,孤天对这大夫说到:
“我也是听别人说过,这种毒应该叫做七星毒,随着毒性的扩散,中毒者的全身的颜色会越来越深,变紫变黑,而且,若是中毒者的身体颜色变黑的话,那个时候必死无疑。“
然后孤天停顿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
“另外,随着毒性的扩散,中毒者发作的时间也就不一定了,从开始的一天一次,然后一直增加,直到身体变紫变变黑,那么会一直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到那个时候,中毒者已经到了生不如死的地步了!“
大夫听后,然后赶紧看了看苏信的伤口以及周围皮肤颜色,这伤口的皮肤颜色已经渐渐变紫了,而周围的皮肤颜色也在慢慢的变红。大夫赶紧说道:
“军师的身体颜色还不算太深,这正是解毒的最好时机啊,可现在上哪儿去找这会解毒的人呢。”
孤天听后说:
“或许我可以试试。“
这大夫惊讶的问道:
“孤天姑娘,这种时候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孤天听后,坚定的说:
“大夫,这种时候当然不能开玩笑,况且,我也没有开玩笑。“
这大夫听后又不放心的说道:
“这世上,能解开这毒的人不多,你也知道善解各种毒的赫连山丘早已经不在这人世,而这赫连山丘的女儿赫连长安应该可以试一试去解这毒药,但现在大家都知道这赫连长安下落不明,其他人怕是……”
这大夫的话还没说,孤天就赶紧说:
“我也是略懂一二的,况且现在能试一试好过就这样让苏信军师等死吧,现在唯一有把握救苏信军师的赫连长安也不是下落不明吗,所以你就放心的让我试一试吧。’
这大夫听后,想了想觉得这孤天姑娘说的对:现在就算不让这孤天姑娘去试一试,那也找不到赫连安丘,那苏信军师只有等死了,另外看这孤天姑娘刚才分析的也头头是道,说不定,这孤天姑娘还真的能解开这毒。然后这大夫对孤天姑娘说:
“那好吧,孤天姑娘,你说得对,那就请你拼尽全力解开苏信将军的毒吧。’
孤天心想:这是当然啊,我必须得竭尽全力给苏信解毒,这可是我腹中胎儿的爹爹啊,我怎么也要治好他的。然后,孤天对这大夫说到:
“大福请放心吧,我一定会尽我所能来救苏信军事的。“
然后这大夫又说:
“那就好,那就好啊。”
孤天简单的应了一声:
“恩。”
之后这大夫又说:
“那这里就交给孤天姑娘你了,我还得去采一些齐竹草回来,今天那些齐竹草药只给一半的伤兵换了药,还有一半的伤兵等着我明天换药呢。”
孤天赶紧说道:
“恩恩好的,那大夫你赶紧去吧,要是这天色晚了就不好采药了。”
这大夫的说道:
“恩,那我就先走了,等我忙完了我再来看看军师,顺便再给军师处理一下伤口。”
孤天应声到:
“好,那就辛苦大夫了,大夫路上小心点啊。”
就这样,送走了这大夫,现在这营中只剩下了孤天和苏信,正好在这个时候,孤天得好好想想自己的父亲当年是怎么教自己的。
而那路上的卿庆将军终于等到剩下的精兵的身体都好了一点时,继续上路了,经过了半天的跋涉,终于他带领着这五万精兵回到了天宋国,到了天宋国后,他发现这里的情况好像和自己所预料的不同。
天宋国这里的情况好像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糟糕,大家好像没有笼罩在一种战争的恐惧,百姓们也像往常一样正常出来买卖、交易,一切看起来很平和,并没有卿庆所想象的战火纷飞的样子,虽然卿庆心里面十分庆幸自己看到的并不是这样的场景,但这也使卿庆感到很奇怪。
于是,卿庆就随便拉来了路上的一个人问道:
“为什么大家看起来好像都很平和的样子,没有一点紧张的样子?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这位路人反问道:
“为什么要紧张的样子呢?“
然后卿庆大将军说:
“这最近难道没有发生战争吗?南国不是派兵来攻打我们天宋国吗?”
然后这位路人说道:
“原来这样啊,最近是发生了战争,但我们损失没有很惨重,听说那南国的将军什么的都已经回去了。”
这卿庆又感到很奇怪了,然后问道:
“这具体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下倒问住了这路人,这路人说道:
“这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卿庆听后有点无可奈何的样子,想着:也对,从一个普通老百姓口中怎么能了解到所有的事实呢,我还是赶紧去找太子好好问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吧!
之后,卿庆就赶紧带领着这五万精兵回到了皇宫,将这些兵带回了兵营后,自己也去到了太子殿下那里汇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