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打开门,就看到了无忧那张没心没肺的小脸。
看到寒雪,无忧熟络的打着招呼:“阿雪,你醒了?是不是饿了,我给你们带了早饭,快过来吃。”
无忧一边说着,一边提着两个大食盒就走了进去。寒雪在他身后,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默默地把门关上了。
无忧径直走进去,把食盒放到了屋子中间的圆桌上,然后才转身走到了内室,
果然,一进去,就看到了卿庆苍白的笑脸。
无忧也没有半点意外的意思,仿佛卿庆会醒过来,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一样,就这样,无忧也扬起了一个大大的微笑,然后径直走到了卿庆的跟前,伸出手,熟稔的在卿庆的肩膀上轻轻地捶了一拳,然后道:“好兄弟,终于醒了啊!”
卿庆也是感慨万千的看着无忧,道:“放心,老子哪有那么容易死,咱们还没比出格胜负呢?再说了,上次还剩半坛酒没有喝呢,我可舍不得去死!”
“哈哈哈哈哈……”无忧看到卿庆醒过来了,也是从心底里面觉得开心,然后看了看旁边的贺成欢,又看了看卿庆,情不自禁的打趣道:“你是舍不得死,不过,可不是为了那区区的半坛酒吧?”无忧说完,意有所指的看了看旁边的贺成欢。
贺成欢更不好意思了,直接把脸埋到了卿庆的肩膀里,而相比之下,卿庆的自然大方多了,直接伸手把贺成欢揽住,然后道:“那又怎么样?这件事情,说出来也是刺激你的,无忧兄弟,准备好彩礼,我和阿欢啊,现在可是未婚夫妇的关系,等老子病好了,就娶她!”
无忧怎么会听不懂卿庆这话里面的意思,卿庆无非就是说,卿庆如今都已经能够报的美人归了,可是无忧追妻千里,却还是半点进展也没有……
等会,也不是没有进展的,昨天阿雪还专门找人来给自己生炭火来呢?阿雪的心中还是有自己的,虽然她不说,但是自己感觉的到,这样想着,无忧也就不再纠结了,也不理卿庆了,直接转过身,走到桌边。
卿庆一边把食盒里面的小粥小菜一样一样的端出来一边道:“来吧来吧,大家这两天都没怎么进食,快过来吃点东西。”
听到无忧的话,卿庆疑惑的道:“我晕了多久了?”
“你啊,你已经晕了两天一宿了。”无忧回答道。
“啊……那,那贺明将军呢?他老人家没事吧?”卿庆这擦完完全全的清醒过来,赶紧问道。
“放心,贺将军都是些皮外伤,然后年岁大了,身上有些老毛病,好好休养就没事了。”寒雪回答道。
“这样就好,真是万幸啊。”卿庆情不自禁的道,然后又看了看在场的人,接着便抱拳道:“我昏迷的这几日,想必在座的各位都没少费心,卿某先在这里谢过了,日后,但凡有能够用得着卿某的地方,我卿庆,必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卿庆,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这是不拿我当兄弟啊!”无忧赶紧摆摆手,道:“这世上,能让我无忧公子称为兄弟的人,可是真的很少,而你卿庆,就是其中之一,而我无忧,对于兄弟,向来都是不讲回报的。”
寒雪抱着肩膀倚在门框上,看着眼前的三人,而后淡淡的道:“行医救人,本来就是我的天职,你要是不让我出手啊,那才是要了我的命呢”
寒雪说完,在场众人互相看看,不禁都微笑起来,他们心中明白,从此之后,大家就都是共同经历过生死的人,这样的情义,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行了行了,快来喝粥吧……”无忧又接着招呼着,可是手中的勺子却被寒雪一把夺了过去。
“你,你干什么?”无忧看着寒雪的眼睛,弱弱的问道。
“干什么?”寒雪气鼓鼓的抬起头,然后抓住了无忧的手腕说道:“无忧公子,你的病好了么,就一大早的出去乱窜,谁让你送早餐了,早餐自然会有士兵来送的,你知不知道,你感染了,万一在受了凉,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无忧看着寒雪气鼓鼓的脸蛋,和她喋喋不休的樱唇,不禁觉得,这样有生气的寒雪,真的是太可爱了。
“我……我已经没事了,真的,我跟你说,就那点小伤,本公子根本就没放在心上,我真的好了,不信你看……”无忧说着,就要转身。
“别动。”可是,就在无忧准备要转身的时候,却被寒雪给制止了。
无忧这才看清楚,原来寒雪一直抓着自己手腕,实际上是在在给自己看诊,想明白了这件事情,无忧不禁觉得心里面暖暖的。
这样子过了一会,寒雪次松开手。
寒雪刚松开手,无忧就直接凑了上去,道:“怎么样怎么样?我是不是已经没什么事情了?”
看着无忧这幼稚的举动,寒雪无奈的瞥了他一眼,然后道:“哼,现在没什么事情,可是那也不代表以后不会有事,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不许道帐篷外面去,你就在这里待着,给我好好地养病吧你!”
寒雪的语气凶巴巴的,可是听到无忧的耳朵里面,却觉得这样语气莫名的甜蜜。
“是!听你的,都听你的!那现在,我们先吃饭,好不好?”无忧乐呵呵的说道。
“来吧,吃饭。”寒雪这才点头应允了,然后坐在了餐桌旁边,寒雪的脸上有着倦意,接连着忙了这么久,直到现在,寒雪才真正的感觉到了疲惫和饥饿感,所以索性就直接坐在椅子上,任由无忧来伺候自己。
无忧火眼金睛,早就看出来了寒雪的疲惫,于是率先给寒雪盛了一碗粥,然后又盛了两碗端到了贺成欢和卿庆的跟前,卿庆如今虽然醒了,可是还虚弱的不行,他身上的伤口也不允许他乱动,所以,这次的进食主要还是依靠贺成欢的喂养。
“兄弟,你怎么也受伤了?也是那天被那个家伙赏的吗?”贺成欢接过了粥碗,卿庆趁机问道。
“嘿,就那个小杂碎,才伤不了本公子呢!”无忧傲娇的回答道。
“那你是怎么受伤的?”卿庆关切的问道:“怎么样,严不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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