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一行人你侬我侬,自是甜蜜温馨,看着身边那一对对的,浮渊作为其中唯一一个单身的,也不由被刺激得想要找一个知冷知暖的媳妇儿了。
到了薛府门口,隔着大门那蓝家家主叫嚣的声音仍能清晰入耳。
“薛三,你给我出来,三年前的帐我们也该好好算算了,你废了我二子的事,当年被你狡诈蒙混过去,今天不管怎样,我都要你当着天下英雄的面给我一个交代。”
隔老远就已经听到蓝家家主那鬼哭狼嚎的声音,墨云浅等人对于他口中所说的薛芊梓在三年前曾经把他的二儿子给废了事远比等下怎么收拾他感兴趣,以至于原本都快要走到门口的几人在墨云浅的带领下在侧庭院的小石桌上坐下,一副兴致勃勃要审问‘犯人’的模样。
墨云浅屁股刚碰到石凳便迫不及待开口问:“芊梓,那外头的老头瞎嚷嚷着什么你在三年前把人家的二儿子给废了,要向你讨回一个迟来的公道,这怎么听着怎么膈应人呢?你快给我说说,你那三年前到底做了什么事,或者是说那蓝家老头的二儿子到底干了什么事,让你竟然做出废了他这种这么阴损的事?”
其他几个男人不管心中是否好奇,他们都没开口,而是把时间空间都留给她们几个女人,这种这么八卦的事,还是交给她们好了,反正他们就在旁边站着,该不该听到的他们都能够听到。
相比墨云浅的直截了当,白歌则是沉稳许多。只听她很有技巧性的问了薛芊梓一个问题:“芊梓,我想知道蓝家老头说的那个废了二字可是你不仅把人家断子绝孙了,还做出了其他的事?”
对于白歌如此有建设性的问题,墨云浅笑嘻嘻地在她肩膀上拍了拍,“还是歌儿厉害,我们跟芊梓怎么着也相处那么久了,这女人是个什么脾性的,我们还不知道?这小妞儿发起狠来,那可是比一般的男人厉害多了。”
“所谓无毒不丈夫,天下最毒妇人心。你们就没想过这些金句名言为何能够一直流传至今?”薛芊梓摸摸鼻子,笑着各在两女身上拍了一爪子,嗔道:
“既然都已经那么熟悉了,什么性子不已经滚瓜烂熟?我就是把人家那混蛋、人渣又变态的二儿子给断了子孙路,还废了他一身的筋骨怎么了?那伤天害理的狗东西,我能给他留一口活气那还是便宜他了呢!”
几个男人在薛芊梓捏紧了拳头挥舞几下时都情不自禁地低头像是不经一般往自己的腰带下处看了一眼,那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在场的男人中,容洛最是淡定,只见他抬手按在墨云浅的肩上,把她的小身板往自己的身上靠,让她就算听八卦都能够舒舒坦坦的。
既然有人自动自发当真皮沙发,墨云浅自然是没有拒绝别人一片真心好意的习惯,在容洛的身上靠好后还左摇右晃地训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继续这场八卦。
只是那藏着衣服下的小手兀自抓起了容洛的大手有下没一下的把玩,最后还在他手心里画起笔画来,在那一撇一捺中,容洛慢慢软了冷眸。
只因墨云浅在他手中写下的字一个个凑起来后是:你以后若是想要身体做红杏,可就不要怪我性子火爆,一个错手把你的子孙路也给绝了
对于墨云浅这样使着小性子的在乎劲儿,容洛那是受用得很,他在衣服下快速地把墨云浅那只作乱的小手儿给捏住,用同样的方法在她手心里慢慢地画下一句话:这辈子都只有你。
同时,把墨云浅的更往自己的怀中带让她感受到那只为她而充血的炙热。
两人的小动作没人发现,因为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薛芊梓身上,只听那小妞在一点点还原三年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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