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雪仔细想了一下之后,将天南星分给了大家,而自己就这么暴露在了众人的眼中。
暗中的那个影子,看到空雪就这么暴露在众人的眼中,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立刻来攻击她,反而转身去攻击了其他的人。
好在空雪已经让天南星去保护其他人了,所以对方没有办法攻击其他人。
尝试了几次之后,那个影子居然躲在了暗处,不再出手。
对方不出手,空雪反而更加不好捕捉他的信息。毕竟对方没有心跳没有呼吸,想要找到他本身就很难,如果他还停止了攻击,那就更加不容易捕捉它的存在了。
“大家赶紧聚集在一起,天南星没有办法长时间的分开保护。”空雪很是认真的对着众人说道,众人听到他的话之后就更加快速的想要聚集在一起。
那些妖兽自然也听到了空雪的话,然后加快了手中的攻击。不过由于天南星对大家的保护,以至于这些妖兽根本就没有办法突破重围靠近那些人,这使得他们快速的聚在一起。
不过这次他们却团团的把空雪围住,想要阻止她们和空雪靠近,毕竟天南星如果保护那些人,就没有办法保护空雪。
看到团团围住自己的这些妖兽,空雪淡淡地露出了一个微笑。
“七星封印,归!”空雪慢慢地举起自己的右手,轻轻地说着。
就可以看到空雪的脚下忽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洞,伴随着黑洞缓缓升起,是7个巨大的石棺,每一个石棺上都布满了奇怪而又神秘的符印,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巨大的铁链。
伴随着巨大的石棺缓缓升起周围的那些妖兽却有些惧怕的向后退了几步,虽然说七星封印的器灵在这里,可是他所给众人的压力完全没有这巨大的石棺,给众人的压力来的巨大,甚至是隐隐有压制这里所有生物的那种气势。
“封印,全开!”空雪微微的攥了攥自己的拳头,然后轻声的说着,伴随着她这句话说完,她的眼睛由最开始的褐色变成了金色。
伴随着她这句话,七个石棺上巨大的锁链开始晃动,然后慢慢的开始松动起来,只是它上面的那些古怪的符字亮了又灭,灭了又亮,最后消失不见了铁链才消失,接着一个又一个石棺被打开了。
一个又一个神器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而且和之前空雪召唤的那些神器不一样,这些神器每一个都散发着无上的能力,使得那些原本受伤的人立刻就被压制的趴在地上了。
“太乙神针!”空雪也是第1次真正使用太乙神针,只见那个绿色的看起来比平时空雪召唤出来的太乙神针还要弱小很多的一个针。
如果不是刚才亲眼看到,这家伙是从石棺里出来,估计大多数都会认为这就是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缝衣针……
他听到空雪的召唤之后,立刻很是开心的飘到了空雪的身边,围着她绕了一圈之后,才飘到了众人的身边。
他围着所有人绕了一圈之后又回到了空雪身边绕圈的时候大家都没有感觉到,可是当他回到空雪身边之后,大家明显能够感觉到体内的灵力精神力,甚至是生命之力都在快速的回升。
当然了,他做的这一切也不是没有让人付出代价,只不过不是这些人,而是那些妖兽当她回到空雪身边之后,围着空雪最近的那一圈妖兽的生命之力都在快速地被抽空。
妖兽注意到这一切的时候,立刻向后退了好几步,可惜还是没有逃出太乙神针的范围。
太乙神针看到他们想要逃走,很是生气,立刻加大了抽取他们生命之力的速度。
空雪不是没有看到太乙神针的小动作,不过她觉得无所谓。太乙神针每使用一次都会抽取身边的生物,大量的生命之力。
如果周围没有生物的话,他会选择直接抽取自己主人的生命之力,所以探影神针记忆是一个具有文明的法器,也有可能会变成一个害命的法器。
这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如果你没有办法拿到对方想要的东西,那么你就没有办法得到你想要的东西,本来这个世间就是公平的,只是代价付出的有早晚而已。
空雪转头又看了看那些远处的妖兽,她实在没有办法快速的靠近那些妖兽,但是火名刀却可以,于是她直接把火名刀招了过来,然后伸手就将火名刀指向了那些妖兽的方向。
火名刀的速度比那些妖兽想象的还要快,毕竟平时谁也没有见到过他攻击别人的速度。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火名刀就出现在了远处这些妖兽的面前,如果不是从裂缝中源源不断的出现这些妖兽,那么空雪他们早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虽然说现在看起来似乎也是那个样子,但是实际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大家心里都很清楚,空雪他们体内的灵力消耗的实在是太快了,这样耗下去必然是一个输的结局。
可是对方却不出手,反而用源源不断的妖兽消耗他们的灵力,这使得他们只能被动。
趁着大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火鸣刀上,空雪直接召唤了天南星想要封住青叶的所有行动,只是天南星还没有靠近青叶的时候,就感觉到她的身后有一阵风。
空雪连忙向一旁避开,结果没有想到另外一旁虚空之中也出现了一个匕首,直接捅到了她的肩膀上。
空雪连忙闪开,可是那个手像是一个影子一样不停地刺向她,而且这次不是一个人,似乎是有三四个人同时动手,她躲开了一个就没有办法躲开,另外一个如果连续两个人的都躲开了,那么第3个她必定会撞上。
不一会的功夫,空雪身上就已经有了五六个的伤口,而且这些伤口还泛着一些黑色的血来。
“雪儿!”白渊看到她的伤口流出来的血是黑色的,立刻很是紧张的说道,但是他只是稍微行动了一下,直接就吐出了血来。
“我没事不要担心,太乙神针是可以解毒的。
不过你们现在可是越来越下三滥了,居然在匕首上还荼毒你们,还有什么不能做的,连最起码的底线都没了,真是越来越让我刮目相看了!”空雪冷冷的说着。
只见太乙神针在她的伤口上轻轻地点了一下,然后这些伤口上的黑色的血就开始面慢慢的恢复。
可惜对手压根不给他时间完全恢复,这次已经从三四个人变成七八个人了,因为一直在虚空当中,所以也没有办法具体确定对方到底有多少人。
可是就算是这样空雪,还是没有办法捕捉到他们的行动。
他们的情况实在是太特别了,就算是有这么多人缩在虚空当中,可是还是没有办法捕捉到他们的心跳以及气息。
空雪只能不停的躲闪着对方的攻击,对方的攻击就越来越诡异,而且方向也没有办法确定。
她不停的躲闪,但是身上的伤口却在不停的增加,对方显然也没想要一刀致命,毕竟他们也没有办法做到一刀就把空雪给杀了,所以只能在她身上不停的留下伤口,以增加她体内的毒素。
本来这个时候把天南星召回来是最安全的方式,但是却发现天南星居然被困住了。
空雪远远地瞄了一眼,发现困住天南星的居然是那个看起来十分温柔的青叶,他看起来像是什么动作都没有做,可是却很轻易的将天南星给困住了。
空雪感应不到天南星回来之后心里已经看到这一幕,之后就更加的吃惊了。
之前就说过,天南星使用的是星空之力,现在对方轻易的就将天南星给困住了,难道还有比星空之力更加难以捉摸的力量可以控制星空吗?
但是不对啊,在这里能够出现的至高无上的力量,除了星空之力,那就只能是无字天书的混沌之力了,可是无字天书是自己的东西,他必然不会对天南星动手脚。
难道说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家伙居然有混沌之力,不可能吧,像他们这种小世界按照常规来说应该只能算是下等时间,毕竟他们都是不怎么完整的世界这里怎么会有混沌之力这么神奇的存在。
这无字天书,还是早些年的时候别人赐给他的,至于是什么人,空雪已然不记得了。
“现在算是知道他们为什么对你如此的言听计从了?
原来你是你们星空中一直留着的暗手,现在跳出来未免也太早了一点!
不过你不要以为无天南星被控住了就可以肆意妄为了,无字天书,看你的了!”空雪一边躲避着,一边很是淡然的说道,然后指挥着无字天书去攻击青叶。
无字天书听到她的话之后立刻就去攻击青叶,可是青叶却很特别总是能够在他的攻击靠近自己之前跑到另外一个地方,而且没有任何的能量波动。
无字天书看到这个样子很是吃惊,因为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他的无字天书上写过很多的妖兽的情况,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这让他很是吃惊的情况下,也很是警惕。
空雪这边的情况越来越麻烦了,他身上的伤口实在是太严重了。太乙神针的恢复能力已经跟不上他们对他的伤害了,尤其是那些毒蔓延的实在是太快了。
空雪的速度是越来越慢了,那些虚空之中的生物的速度越来越快了,只不过在空雪浑身上下到处都有伤痕之后他们居然停手了,然后快速的撤离。
虽然说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快就撤离了,但是空雪看到他们撤离之后,还是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她尝试着去寻找,发现虚空当中并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不过太乙神针已经在快速的恢复她身上的那些伤口,但是由于伤口都有毒,所以他只能优先将伤口里的毒给净化了。
空雪还是害怕那些人会趁着这个机会去攻击其他人,但是却没有发现有其他的奇怪的地方。
就在这个时候她忽然感觉到了身体中出现了一种奇怪的力量,这种力量本身不属于她,但是却可以覆盖在她皮肤的表层,然后保护她的身体。
这种力量之前空雪从来没有感觉到,但是却能够很轻易的感觉到。这股力量给她带来的不仅仅是保护,还有一层又一层的能量恢复。
白渊看到空雪能力在恢复精神也放松了很多,可是就在这时候,他整个人忽然就怔住了。
他微微的低下了头,然后看到了自己胸口的伤,那是一把刀。
而且这把刀他觉得十分的眼熟,是东方迁的佩刀!
“你,噗!”白渊怎么也没有想到关键时候对自己捅刀子的,竟然是他认为人不错的东方迁。
“大家各为其主,奉命行事罢了,你若是想要怨恨的话,那就怨恨你自己,找了一个让所有人都讨厌的未婚妻吧!”东方迁勾了勾嘴角,很是认真的说着。
“你这个叛徒,难道就不怕自己的族人受到牵连吗?”白渊一边说着一边吐血,他本身伤势就很严重,这半天都是有进无出这一刀下去,他这次真的是死定了……
“叛徒?就算我叛徒了,又如何?谁会知道我对这里所做的一切,所有的人都不会活着回去,所以!”东方迁挑了挑眉头很是认真的说着,就算是告诉所有人,他就是个叛徒,又能够如何呢?
“你要知道,所有的事情都不可能真正做到天衣无缝,若是那些人真的知道你,东方家族出现你这么一个摆脱,你,你,你!”白渊气呼呼的说着,但是依然是有气无力了,他就算再怎么生气,又能够改变什么呢?
“那就不需要你来担心了,毕竟就算他们能够侥幸活着回去,你必定是要死在这里了!”东方迁冷笑了一声之后,抓住了自己的那把刀,猛然抽了出来。
白渊立刻口吐鲜血的挺直了身子,微微的歪着头看着空雪抬起自己的右手,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就这么慢慢的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