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中的什么邪?
千百年来他的身体一直好好的,从未发生过“不能人事”这样令他难堪的状况。
怎么玄风浅一来,一切就乱了套?
更让他无语的是,他的身体似乎已经认准了她。
其他女人使尽浑身解数都不能激起他的兴致,她却可以轻松做到。
难不成,玄风浅为了得到他,无所不用其极,暗戳戳地对他施了奇门厌胜之术?
冷夜眸光微沉,下意识地探向了玄风浅的心脉。
察觉到她通体皆为纯正的仙元灵力,这才打消了疑虑。
“你又想做什么?”玄风浅警惕地盯着冷夜再度袭向她胸口处的手,语气不善。
“剖心。”
冷夜斜勾着唇角,低醇的音色中透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戏谑。
“平白无故的,挖人心肝做什么?”玄风浅双手环胸,紧紧地捂着怦怦乱跳的心。
“本尊就是想看看,你心里究竟藏了多少秘密。”
“没...没什么好看的。我能有什么秘密?说白了,我不过是一个脑袋空空心里空空的花瓶罢了。”玄风浅小声咕囔着。
冷夜听出了玄风浅的言外之意,唇角处的浅淡笑意瞬间凝涸。
所谓“心里空空”,就是心里根本容不下他的意思。
尽管他并不喜欢她,可他依旧会因为她的不喜欢、不在意而难受得抓心挠肺。
他早已习惯了被众星捧月的感觉,忽然遇上玄风浅这样的例外,心里自然不是滋味儿。
玄风浅死死地捂着因极度的恐惧而起伏不定的胸口,神情戒备地盯着频频走神的冷夜,“你看什么?”
“两个选择。一是被众魔凌辱,二是乖乖给本尊侍寝,你怎么选?”
冷夜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在此之前,他从未怀疑过自己的魅力。
但见玄风浅如避蛇蝎般避着他,他开始怀疑,在她心中他甚至比不上那些凌辱过她的歪瓜裂枣。
玄风浅满头黑线,一脸不悦地道:“有区别么?”
凌辱和被迫侍寝,分明就是一个概念。
不论施暴者为谁,性质都一样恶劣。
“你竟敢将本尊和他们相提并论?”冷夜气得脸色发青,恨不得将她纤细的身体拧成麻花。
玄风浅不愿激怒冷夜,连连改口换了一副说辞,“如果真要选,我选择前者。”
闻言,冷夜差点气绝而亡。
原来,在玄风浅心里,他果真比不上那些歪瓜裂枣!
“玄风浅,你别不知好歹!”冷夜怒发冲冠,咬牙切齿地道。
“魔尊莫误会,我只是不想玷污您金贵的身体。”玄风浅垂眉敛眸,不咸不淡地答道。
冷夜冷哼着,显然并不相信她的说辞。
此刻的他,总感觉自己被玄风浅狠狠地羞辱了一顿。
欲火未消,又添心火。
正当他准备对玄风浅大打出手之际,惊蛰十分赶巧地凑上了跟前。
“属下办事不利,还请魔尊责罚。”
惊蛰规规矩矩地跪在冷夜面前,小心翼翼地瞅着冷夜黢黑似锅底的脸色。
“连个人都看不住,本尊要你何用?”
冷夜声色骤冷,狭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戾气。
------题外话------
冷夜:我的心肝宝贝儿眼光有问题,不爱美男,只爱歪瓜裂枣。
浅浅:当初谁嫌我貌丑无盐?谁嫌我残花败柳?谁说的我配不上你?
冷夜噗通跪板:媳妇貌美如花,冰清玉洁,是我配不上。
浅浅会心一笑:既然如此,劳烦在和离书上签下大名。
冷夜拧断胳膊:手断了,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