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老旧的木门被关闭,忱奕申吓了一跳,紧张的站在那里。
徐叔好奇的看着忱奕申:“你紧张什么?”
明明在检察官面前都面不改色的一个人,此时像是被针扎了屁股一样,坐立难安的样子。
“当然紧张!之前不紧张是因为知道没有多大的危险,现在感觉很不好,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好吗!”忱奕申小声在徐叔耳边说道
要不是苏墨歌要进来,打死他,他也不来。
“没水,没饭,随便坐吧。”老太太颤巍巍的从里屋走了出来,手里还捧着一个小木盒,自己率先坐到了唯一一张好的板凳上。
徐叔倒是没什么感觉,团团袖子,就蹲在了地上,一副乡下老头的样子。
忱奕申看着自己身上难得正式的衣服,不想坐在破板凳上,也不想学徐叔那样蹲在地上。
年轻的女人从旁边冒着炊烟的厨房跑了出来,手里抱着两个还算干净的木凳子,小心翼翼的放在忱奕申和苏墨歌身边。
苏墨歌没什么避讳,随手捞过凳子,坐在了老太太的对面:“您知道我们是为什么而来吗?”
忱奕申撇了撇嘴,只能拉过另一张凳子坐在徐叔旁边。
老太太仔细的打量着苏墨歌的脸,摇了摇头:“你不是她。”
“她?她是谁?”苏墨歌突然想起李家小姐,似乎也说了同样的话,这个她究竟是谁?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老太太不愿多谈,将木盒子放在膝盖上:“你们是为了纹面师而来的吧。”
听到了游戏题目,三个人的目光同时集中在老太太身上,带着一抹凝重。
紧接着就听到老太太接着说:“不过你们死心吧,阿姐那个样子,是不会答应给你们纹面的。”
老太太打开手中的木盒,木盒里是一根闪着银光的长针,带着森森的寒气。
苏墨歌目测了一下,这跟银针起码有两公分长,一头尖锐,另一头约有小拇指粗,那长针上闪着的寒光,灼的她眼睛微微疼痛。
手腕上传来叫嚣的疼痛,像是利刃切开皮肤的感觉,手腕一转,餐刀已经出现在苏墨歌的掌心。
平常安静的餐刀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刀刃上吐出一段刀芒,对着长针叫嚣着。
然而,木盒里的长针冷冷淡淡的,对餐刀的挑衅丝毫没有反应,安静的躺在木盒里释放自己的寒气。
“倒是把年轻气盛的好刀。”老太太冷冷的看了一眼餐刀,猛地将手中的木盒合上。
那双满是红血丝的眼睛,盯着苏墨歌,嘴角勾起了一抹恐怖的笑容:“小姑娘,我们做个交易吧!你帮我杀了阿姐,我把这根纹面针送给你!”
苏墨歌顿了一下,看着老太太有些疯狂的样子:“你说的阿姐,是山腰上那座木屋的主人,也就是这代的纹面师吗?”
老太太沉默的看着苏墨歌,眼底闪烁着危险的感觉,仿佛下一秒就会扑过来把这个胆大包天的小丫头撕碎。
苏墨歌坐在凳子上,在这种恐怖的气息下,手中的餐刀把玩起来,转了一个花。
最终,老太太败下阵来,望着手中关上的木盒:“你要听听纹面师的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