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娜扯着有些浑浑噩噩的忱奕申，咬着下唇看向了苏墨歌：“你虽然在小歌的身体里，但你不是小歌！”
苏墨歌的眼睛微微冷了下来，看着乔娜：“小姑娘，我知道你很喜欢那个人格，但那确实是我沉睡之时，为了操控身体而衍生出来的一个人格而已。”
轻轻撩了撩头发，苏墨歌笑的肆意：“她，你喜欢的那个人其实是不存在的。”
乔娜像是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忍不住松开了握着忱奕申的手，向后退了一步。
她不住地摇头，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的！小歌不可能是不存在的！不可能的！你骗我！”
“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苏墨歌似笑非笑的看着乔娜。
她看着乔娜几近崩溃的样子，没有丝毫的怜悯，仿佛超脱这个世界之外，一切都提不起她的兴趣。
乔娜挣扎着想要冲过去质问苏墨歌，却被魏维死死的拉着手。
现在的苏墨歌并不是他们之前认识的那个苏墨歌，冲过去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
魏维看着快要失去理智的忱奕申和乔娜，探究的眼眸看向了苏墨歌：“你说苏墨歌是你衍生出来的人格，那不就是你吗？衍生出来的人格难道就不是你了吗？”
乔娜在魏维的话中冷静下来，一双眼睛带着泪光茫然的看着魏维，像是想要抓住心里的最后一根稻草。
魏维心里叹了一口气，哪怕他知道这种说法，有些强词夺理，衍生的人格和主人格怎么可能是一回事。
但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在此时让忱奕申跟乔娜心里崩溃，谁知道现在这个苏墨歌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目光重新落在苏墨歌身上，带着无比的坚定，说服自己，也说服其他几个人：“你不就是苏墨歌吗？”
苏墨歌愣了一下，奇怪的看着魏维：“你倒是挺会偷换概念，你知道我是谁吗？”
魏维摇了摇头，看了一眼被苏墨歌踩在脚下的无脸女爵，连挣扎的能力都没有。
他觉得自己的后背发凉，但是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尤其是苏墨歌那双清冷的眼睛。
深呼吸一口气，说服自己，也说服其他人：“你不就是苏墨歌吗！”
掷地有声的一句话，仿佛把其他人从梦魇之中拉了出来，最先回过神来的竟然是徐叔。
他忍不住跟着魏维一起附和道：“对！你就是小歌！除了小歌你还想做谁，小心你外婆从坟墓里爬出来揍你！”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时候，但是阿梦姐姐，你们本来就是一个人啊，为什么要分开拆此？”黑韵连忙说到，乖巧的看着苏墨歌。
忱奕申突然惊醒，望着四周：“好厉害的精神污染，没想到竟然污染到了深层！”
四周的景象还在继续，只是每个人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僵硬的可怕。
忱奕申看了一眼四周，最后望向站在那里的苏墨歌身上：“没想到还是小看你了，差一点就阴沟里翻船栽在你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