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天巨兽对血眸冥王,两个强大的恐怖存在毫无预料地在人间对撞,一时之间竟是飞沙走石,僵持不下!
面对如此突然的变故,不死尸王终于再无之前的沉着,忍不住惊咦一声:“怒天巨兽?怎么可能?连天远都掌握不了这种层次的顶级武技,你这个天赋资质远逊于他的赵疯子,怎么可能掌握?”
赵痕冷哼一声,劲气四溢之下,一身青袍哗哗作响,在背后怒天巨兽衬托之下更显霸道十足,傲然回道:“既然明知老夫是疯子,又怎么能用常理来揣测。连这么简单的一点都想不到,看来你也只是蠢货一个罢了。”
不死尸王顿时噎住无语,心中暗恼不已,看来这八年并非只有自己突飞猛进,面前这赵痕赵疯子,果然也是不可以常理计的棘手人物,这次倒是真有些麻烦了。
“不错,赵疯子,本王确实倒是小看你了,不过区区一道怒天巨兽的虚影,就想来挡住本王?未免太过异想天开了吧,本王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蠢!”不死尸王的态度却是一如既往的强硬,他的强大实力,足以成为他傲慢的本钱。
说话之间,血眸冥王虚影再度向前一步,而另一边的怒天巨兽同样不甘示弱,两道巨大虚影眨眼之间便碰撞在一起,一时间地动山摇,天地为之变色。
“拼强硬,我赵疯子怕过谁来!哈哈哈!”赵痕大笑着步步迎上,怒天巨兽随之变得更加肆意狂霸起来,场面上竟是再度压住血眸冥王。真正的武道强者绝不容许心境任何一丝裂缝,面对曾经的强敌,赵痕绝不会有丝毫退缩,只会有进无止。
而这时,对于处在后方观战的秦介而言,危机却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来临。
不死尸王的霸道与强势,以及其身后的血眸冥王虚影,吸引了二人近乎所有的注意,相比之下,其身旁那两具同样不容小觑的金尸,却是被下意识间忽略了。
然而,金尸这种存在,对于能够招出怒天巨兽虚影的赵痕来说,也许未必算得上什么威胁,但是对于如今实力不过才堪比城级水准的秦介来说,却是极为致命的啊。
此刻,本该站在不死尸王身后的金尸,在战斗掀起的飞沙走石掩护之下,却是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等到秦介发觉之时,两具金尸赫然竟已摸到身后五丈之内,看来之前的剑蟒确实令人印象深刻,着实吸引了不死尸王不小的仇恨,两具金尸不去找机会围攻赵痕,竟反而一齐来找自己区区一介“杂鱼”的麻烦,当真受宠若惊。
不过,秦介这时候已经再没有时间苦笑了,赵痕正跟不死尸王打得难解难分,根本没有精力回顾,而单靠秦介自己,别说抗衡这两具金尸,以他现在的攻击力,只怕就算金尸站在那里让他白砍,都未必能将其砍倒。
一身肉躯坚硬如铁,金刚不坏,等同域级强者,这样的金尸又岂是浪得虚名?
退!秦介第一时间做出了选择,身形瞬间暴退,同时也不忘调动此刻场中硕果仅存的那百来把巨剑阻击这两具金尸,虽然效果不佳,但也聊胜于无了。
平心而论,全力施展水龙步时秦介的速度并不慢,但是相比身后那两具金尸,却无疑相形见拙了,毕竟对方的速度,在域级强者之中都算是快的。如此之大的等级压制,秦介要是还能甩掉那才真的见鬼了。
仅仅三息之后,仅存的那百来把巨剑便被两具金尸毁个干净,而它们距离秦介,也仅剩一步之遥。
身后一股令人作呕的浓郁尸气涌来,秦介不用回头,便已知道对方的爪子已经探到脑后,千钧一发之际,当即一记水溅跃跳起,不过方向却不是向前,而是返身掠过金尸头顶,转而向赵痕和不死尸王方向奔去。
这一下变得极为突然,饶是没有思想的金尸都愣了片刻,谁也没想到秦介竟会如此大胆,弄险从金尸头顶掠过不说,竟然还敢向二人打斗的地方靠近,这简直跟作死无异啊!要知道,无论血眸冥王还是怒天巨兽,随便倾泄出一点余波都足以将秦介秒杀了啊!
不过,这却是秦介眼下唯一的选择了,单靠他自己想从两具金尸手下跑掉根本是痴人说梦,唯一的倚仗或者说变数,便只有在赵痕和不死尸王身上了。置之死地而后生,不外如是。
赵痕和不死尸王此刻虽然打得难解难分,但也第一时间便注意到了秦介的动作,心念急转之下多少都猜到了一些秦介的意图,脸上不由露出了古怪之色,抛开实力不论,这家伙的胆子可是真够大的!
“既然你要死,本王就成全你!”不死尸王面上狰狞一闪而过,虽然当前大敌依然是赵痕,但若要顺手料理掉秦介,却也实在算不上什么难事。
话音未落,不死尸王挥动之下,其背后的血眸冥王虚影忽然凌空一掌劈下,滔天煞气瞬间凝聚着倾轧而下,劲风所至,地面层层坍塌,甚至还有阵阵刺鼻气味滋滋冒出,竟是其煞气过于浓郁,生生将地面给腐蚀了!
赵痕见状顿时目眦欲裂,不死尸王毕竟实力强大,能与其抗衡就已经相当勉强,哪还有什么余力去阻挡对方这等顺手而为的动作。而刚才这一掌,若是打在有怒天巨兽虚影护体的赵痕身上,也许还不会伤筋动骨,但是秦介,这可是才刚刚晋入武道数月的新人啊,在这种攻击之下,根本没有半分余生的可能!
片刻之后尘埃落定,地上哪还有秦介的身影,分明是被这一掌碾成粉末了!
赵痕顿时呆住,怔神地看着那一片被轰塌的地面,心头瞬间被懊悔充满,失魂落魄。秦介乃是他极为看好之人,虽然非亲非故,但也正如他自己所说,二人可以算得上半个忘年交了,要不然他也不会给予秦介如此特权,在镇武院内横行无忌。但是,如今秦介却死了,而且是死在他眼皮之下,这怎么可以?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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