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间是夜谨言冷冽的气息。
萧安若迷茫的盯着夜谨言那如削的脸庞,一缕青丝随意的搭在了萧安若的肩上。
理智告诉她,他在占她的便宜。
奋力推开。
只听见夜谨言那鬼魅的声音响起:“别忘了本王说过,你萧安若生是我夜谨言的女人,死是我夜谨言的鬼。”
说完,夜谨言满意的舔了舔滋润的嘴唇。
不错,这次没有血腥味,只有甘甜。
萧安若扬起手就往夜谨言的脸上甩去。
这是在演“霸道总裁”的桥段吗?
都和离了,占便宜也就算了,还管她是生是死?
萧安若这就有点搞不懂了,现在和离的是他,似乎委屈的也是他。
眼看着这一巴掌能替自己讨回点公道的时候,手腕已经被强有力的钳制住了。
暴力不成,那就弄个清楚。
“你……你……你什么意思?我和离了还不能再嫁人了?”萧安若因为气愤,说话都变的磕磕绊绊。
“除非我死了!”
夜谨言斩钉截铁的说着,是说给萧安若听也是说给他自己听。
缓缓地放下握着的细小手腕,眼里的哀怨却怎么都藏不住。
只是这黑夜很好的掩藏了他的情绪。
而语气里是不容质疑的肯定。
敢情只要他没死,她就得替他守活寡?
萧安若感觉自己三观彻底的崩了,他夜谨言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夜谨言,我惹不起,还怕躲不起吗?”
说完,忿忿的离开了书房。
琉香捋着肩头的两捋发辫,蹦跳着跑进谨安阁,兴高采烈地说道:“小姐,你知道吗?我刚刚看那个西厢房啊。在屋里唉声叹气着,听得我那叫一个心情愉悦。你说是不是王爷把她接回来,只为了她好好吃饭,却不理她啊。”
萧安若背对着琉香,整理着自己的东西,这都大半年了,发现没什么东西好带走的。
都第二次整理了,明知道就一点点东西,但还是仪式感的东抓抓,西摸摸。
听琉香那么一说,没好气的说道:“关我屁事。”
琉香这才发现她家小姐又在整理包袱了,而且还没和她商量。
“小姐,你这又要离家出走啊?”
萧安若给包袱打了个结,站正身体。
双手搭在琉香的肩上,一本正经的说:“琉香,现在你听好了。”
看萧安若认真的样子,琉香有点紧张,忙说道:“小姐,我这才和你分开一会儿,你不要吓我。”
本来两人取笑完白音,没事干,就去马厩给夜谨言的宝宝刷背,喂草料,玩的不亦乐乎。
萧安若还建议,要不要给宝宝的伙食里加点料,比如巴豆什么的,来报复一下。
琉香还说:“宝宝无罪,这巴豆应该让夜谨言和白音吃才解气。”
两人幻想着白音吃了后,腰身一扭,就放着臭屁找厕所的样子,笑倒在草料堆里。
让她把那腚子扭那么厉害,看她下次还扭不扭。
眼看天色暗了,就叫琉香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琉香就在厨房和厨娘们聊上了,忘了时辰,天黑才想起赶紧叫萧安若去吃饭。
这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这事情怎么就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别说什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才几个时辰。
萧安若的处境就白音换了一下。
想必白音要是知道,再也不会唉声叹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