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按了按赵灵灵的手,暗示她稳住,千万不要发作,“你们说的都对,我对汽车确实不太懂,还得多多向你们学习才是。
“这就对了,多学多问总不是坏处,清你孺子可教,一定大有前途,在司机这个领域大有可为。“杨鹏宇一脸坏笑,明褒实贬,这个在司机领域大有可为明显就是在贬低周清,司机做的再好也还是司机,明明白白暗示他没啥前途
冯琴讥笑道:“对啊,我觉得开车这个行业也挺好的,坐在那里不动,操作几下就能领钱,这工作挺稳定的,继续干吧,一直干下去,总不能饿死。”
这两夫妻一唱一和,讥讽着周清,即便到了夜店,也停不下来。
“行啦,要说话等到店里面再说吧,地方到了。
众人下了车,来到了中海市最着名的夜店金碧辉煌,杨鹏宇大方地对亲戚们说,“我跟这场子的老板特别熟,今天的消费我全包了。”引起了一片赞誉。
在他的带领下,众人进了金碧辉煌,朝着最好的包厢走去,因为那是杨鹏宇定下来的。
但是到了门口,见那里站着两名保镖,杨鹏宇就是一阵奇怪,“这个包厢明明是我先定下来的,怎么有人了?”
“喂,你们哪里来的,这包厢是我预定的,你们不能胡乱占着。“杨鹏宇底气很足,气势汹汹的瞪着保镖。
那两个彪形大汉瞅都不瞅,并不答话。
“我特么问你们话呢,这里面是谁啊,赶紧滚,给老子让地方!‘
啪地一声,杨鹏宇脸上挨了一记耳光,整个人都傻了,捂着脸大骂:“我草你大爷,光天化日,居然敢打人,你们不想活了是不是?这里的老板可是我的朋之!”
那两名保镖笑嘻嘻的,瞪着杨鹏宇就是不说话。
此时包厢内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说道:“谁在外边喧哗,打扰老子休息?”
保镖立即毕恭毕敬,“有个瘪三非说这包厢是他包下的,您甭管了,由我们来处理。
门吱呀一开,从里面走出一个身穿花衬衫,头发染成黄色的家伙,鹰鼻黑眼圈,看起来酒色过重,整个人透着一股邪气。
黄毛上下打量了一下杨鹏宇,“你谁呀,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这个包厢是老子长期包下来的,你算老几敢来预定?是不是瞎?”
“我是杨鹏宇,这里老板的朋友,你去打听打听,我预定下来的包厢,谁敢乱占?“杨鹏宇在众亲戚面前,硬着头皮装横,心里早就上下打鼓,眼前这个人非常邪性,那股凶蛮的气质就显出背景不一般。
“你马的什么狗屁杨鹏宇,这个名字没听过,你谁呀!“黄毛早就不耐烦了,指了指保镖,“这人我不认识,让他们滚!
保镖们会意,朝着杨鹏宇冲过来,而且从包厢里又冲出来几个纹身大汉,巴巴的盯着杨鹏宇。
冯琴早就吓傻了,“老公,算了吧,这里包厢那么多,咱们换一个不就行了
杨鹏宇一边后退,一边指着那些保镖,“你们等着,你们等着。”一边说一边远退,引起那些保镖大笑。
为了躲避黄毛等人,杨鹏宇只好选了另一个区域的二等包厢,进去之后,还故意霸气的说:“咱们正经人不跟那些流氓见识,这场子的老板是我哥们,闹起事儿来,对他的生意也不好。
周清笑眯眯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事,丝毫不以为意,这正是他希望看到的故事情节,那黄毛的出现简直是高潮部分,精彩极了。
喝了几轮酒,杨鹏宇又开始吹嘘自己,讨论起生意经来滔滔不绝,尤其是他的玉石生意,那是说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但是在周清听来,这小子的玉石知识其实很糟糕,很多地方都不对,他也懒得指出来,只是冷眼旁观。
冯琴见赵灵灵和周清不说话,便揶揄道:“你们两个光喝酒为啥不说话呢?就算见识少,也要说几句嘛,总不能冷场吧。
周清嘿嘿了两声,“既然有姐夫在说,我这个做妹夫的,当然只有听的份儿了,没必要再多那句嘴吧。
“小琴你少说两句吧,既然清这么懂事,咱们也没必要多少什么了。“杨鹏宇得意洋洋的说道。
“人家也没说什么啊,就是随便聊聊而已,这么多年才见一次灵灵,甚是想念,特别是她找到了如意郎君,人家当然想多聊几句啊。
“可是聊天也要注意场合,这么多亲戚在这里呢,要给人家夫妇一点面子嘛
“面子也是自己争取来的,自己都不争气,谁会给你面子呢?”
这俩人一唱一和,配合的挺好。
周清笑眯眯看着他们的演出,对他们的讥讽视而不见。
赵灵灵几次忍不住,都被周清用手压住,让她稳住,别着急。
“你这是做什么,他们这么过分,我就不能反击么?”赵灵灵小声问。
“别着急啊,戏我还没看够呢,他们这么跳,迟早会出事,我们看热闹就好了。
“要是他们不出事呢?我们不是白来一趟?
“以我的经验,不可能不出事,等着就是了。”
见周清这么稳如泰山,赵灵灵也只好忍着,看着冯琴和杨鹏宇得意洋洋的样子,既觉得恶心,又觉得无聊。
又喝了会酒,冯琴提出上厕所,也叫上了赵灵灵,在卫生间,冯琴骄傲地炫耀自己的名牌化妆品,对赵灵灵还在用二线牌子的口红大加讽刺。
赵灵灵不想理她,快速离开卫生间,冯琴追上来继续想喋喋不休,却被路过的黄毛看见了,“美女,我们那边的包厢很大,过来喝几杯?”
“你离我远点,我是有老公的人,放尊重点。“冯琴甩开他的手,语气很强硬
黄毛丝毫不以为意,“有老公怎么了?女人到这边就是来玩的,多跟几个爷们玩玩不是更刺激么?
“你这叫什么话,给我滚远点!“冯琴愤怒道。
黄毛笑嘻嘻凑近,“你敢叫我滚?知道我是谁么?中海市的地面,没人敢这么跟我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