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对于女人来说,那可是相当重要的。
电话挂断,小白一边把照片传到她的手机上,一边道:“阿酒,这个助理身上有好多伤。”
“啊?”
姜时酒眨了下眼睛,很快脑海里浮起助理此刻的样子。
她双手抱着胳膊躲在狭窄的隔间里,可能是觉得冷,身体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小白给了一个她的背部特写,只见原本白皙娇嫩的肌肤上,此刻纵横交错着各种各样的伤痕,青青紫紫,看着格外恐怖。
姜时酒瞳孔微缩:“她的伤怎么这么多?”
这一身伤痕,明显是遭人虐待过后留下的。
“等我查查。”
姜时酒敛去笑意,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没等两分钟,小白的声音响起:“查到了,是许倾,她每次心情不好,就会拿助理出气。”
由于许倾虐待助理的画面实在太多太残忍,所以小白只给姜时酒看了近期许倾动手的一幕。
背景是在一栋别墅里,助理像朵可怜的小白花似的,站在客厅中央。
期间连反抗都不敢,任由像疯子一样的许倾拿东西砸她身体。
杯子,烟灰缸,果盘等等,什么东西有分量就用什么,简直就是在把人往死折磨。
助理要是稍微躲了一下,又会激的她下更重的手。
直到手边的东西都丢完了,许倾都还没发泄完情绪,又亲自过去动手。
她先是抡圆了胳膊,用力扇了助理好几个耳光。
接着抬起穿着高跟鞋的右脚,一脚踹在助理脆弱的腿窝处,害得正捂着脸的她毫无防备的踉跄着跪下去。
杯子,烟灰缸什么的易碎物品早已碎了一地。
助理这一跪,直接跪在满地的碎玻璃上。
刺目的血红迅速浸湿黑色裤子,接着在白色的地板上晕染开。
助理疼的直落泪,却又死死咬着唇不敢发出一声声响。
看到血,面前高高在上的许倾像是终于被满足了变态的心理。
助理狼狈又凄惨的样子,不仅没有让她产生一丝一毫的怜惜,反而还露出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冷笑。
整个过程许倾只施虐,没有说话指责怒骂。
姜时酒不知道许倾因为什么事气到如此地步,但并不妨碍她看出一身冷汗。
原以为她拿走助理的衣服,只是大小姐脾气,结果谁知这样的举动跟她平时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这许倾还是人吗?确定不是个疯子?
姜时酒拿着手机的小肉手,力气无意识的加重,指尖都泛起了白。
她抿紧樱桃小嘴,紧绷着面部线条:“许倾经常虐待助理?”
小白:“对,基本上像这样的情况每隔两三个月就会出现一次,平时就扇耳光,已经持续十多年了。”
难怪那个助理连反抗和躲避都不敢,受伤了也只能忍着不敢吭声。
只是…
“她为什么不反抗?”
都被人如此伤害,如此践踏尊严了,为什么还能忍着?
“助理的妈妈是许家的佣人,一直照顾着许夫人,每次许倾都拿她妈妈威胁她,她不敢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