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楠安和安薄枝,手拉什么意思爬上楚山,好像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的样子,孔楠安,他们跟进一能一些事情都一一联系在一起。
孔楠安,好几次晚上都梦到这个地方,梦到他们还在这里一起吃饭,一起练功,一起无忧无虑的生活。
敌人时间说长不短不短,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一段时间比以前十几年都要幸福快乐。
孔楠安,走到院子里,看到当初的楚河还是这么静静地流着,两旁的柳树树枝还在随风,这么轻轻地飘着。
他就站在这操场上,当时他就被安薄枝,要求在这操场上负重跑圈,当时他累的都要死了,心里还在不断的咒骂安薄枝。
现在看来,这些回忆都像是珍珠里面的,保密一点也不想遗弃。
“咱们去宿舍吧!”安薄枝也不想让孔楠安一脸这么失望,又被抢的看着这里这样弄,他也舍不得的。
孔楠安点点头,他也的确好久没回宿舍了,他往那里走的时候,孔楠安总感觉好像就是有人在宿舍里。就好像它在往里面走,就能看见,陆天堑他们还在里面嬉笑打闹,就仿佛他们谁都没走,都还留在这个地方一样。
安薄枝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呢?,但是他毕竟要比孔楠安现实的多,他早就已经有了想离开的人,绝对不会回来了,尤其是那跟他们断绝关系的人。
安薄枝在这些人中,最不能原谅的就是林诺然,好像她现在生活的很好,要不然安薄枝总要骂骂他,落井下石一番。
孔楠安走进去里面漆黑一片,他的夜视能力也不是很好,跌跌撞撞的连着撞了好几个桌子和凳子。
安薄枝赶忙点起了一盏煤油灯为孔楠安照亮道路。
“我记得以前咱们宿舍都是亮堂堂的,怎么现在这么黑暗呢?”孔楠安有些伤感的说。
安薄枝举起的这一盏没有灯,也只能照亮圆圆的一小块范围,“他宿舍墙壁上都安着蜡烛,你看这上面还有放蜡烛的台子呢!”
孔楠安顺着煤油灯照亮的方向看去,果然墙壁上每隔十几厘米就有一个放蜡烛的台子,怪不得当时他们屋里就像白天一样明亮,一点儿也不灰暗。
“原来咱们当初用了这么多蜡烛,那这里没有着过火吗?”孔楠安有点担心的问,自己家里不是他怎么放这么多小蜡烛?尤其是在易找的地方,他们家同时在几个关键地方放一粗大蜡烛,而且兵长保持干燥,而且甚至在府里也会有大水缸,以防失火。
“好像找过一次货,但不是很经常,因为虽然别看我们房子是木头做的,但是木头外面都有一层包浆,一般情况下着不了火了,着火那一次他喝醉了就谈在乱摔酒水乱撒,然后又把蜡烛蹭到了地上才着起火来的……”安薄枝这这一块黑黑的方向告诉他,就是当初大火烧过的地方,这木材是够结实的,烧成这么黑了也没有坏。
“咱们去二楼吧!”安薄枝继续拉着孔楠安我说然后二楼爬。
孔楠安人到了二楼,突然间有些懵了,忘了自己的房间在哪来着?
安薄枝看到这迷糊的样子,有些好笑,“你房间在这边呢,你慢慢看,干什么?”
孔楠安不好意思,笑笑,然后跟着安薄枝往他的房间走。
“或多灰尘啊!”孔楠安打开自己房间门,最后一顾是常年没打扫的灰尘扑面而来。
“今天回来的时候也没有打扫一番,我也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就回来……”安薄枝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不不,我就这么一说,我又不住这了,打扫这里也没什么用!”孔楠安径直走了进去,他发现他当初留在这里的很多被褥都没有拿走,其中有个比我还狠,真会都是金丝线缝的。
可是他也对这些东西不怎么需要,毕竟他家里还有很多。
“你要不要这些金丝棉被啊?”孔楠安突然问安薄枝,“我不再需要他们了,我家里还有好多呢,要不你留下吧,反正放在这里也是积灰……”
安薄枝也就这么收下了,毕竟也是跟孔楠安有关的东西,而且他的确家里有钱,不在乎这些东西。
孔楠安就能看见了自己桌子下面的一个大花箱,他还想起来,他曾经在这画画那些画的,大多数都是姚染染。
孔楠安大概这画像就看到了,当时被安薄枝还给发现了的画像。
都是不破坏他当初那个计划,孔楠安还骗安薄枝这个画像是这样,画画的是她。
安薄枝并不知道孔楠安以前的那段往事,所以她选择相信孔楠安。即使画上的女子长得跟她并不是多么相像,只有眉眼之处略有相似。
安薄枝还是愿意相信孔楠安,只要孔楠安还愿意骗下去。
孔楠安总感觉有些慌乱,他下面压着了这么多幅画,都是自己曾经画的有关于姚染染的画作,不光只画的他的人,还画过后山的樱花,春天的桃花都无比绚烂,而这些她都不曾和安薄枝一起去过。
事实上,只要安薄枝再稍微细想一下,就会明白这些根本就不是属于他的回忆。
孔楠安即使来到了楚楼,很多时间,但他从来没有为这里的山水动过一笔。孔楠安却莫名其妙也感到很愧疚,人只有在离开一个地方,才会发现自己有多么想念这个地方。
孔楠安就这么翻着翻着以前的画作,突然间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念头,他要给出楼的人,还有主楼的山水都要作画。
安薄枝看着孔楠安在那里不动了,还以为他又情绪敏感,想要哭呢,于是想赶紧把他拉起来。
孔楠安突然间在画乡最底下摸到一个似曾相识的虹蓉小盒子。
孔楠安把它掏出来之后,打开发现是他一直留着的姚染染的桃花簪子。
安薄枝这个簪子的时候都惊了,“你怎么会有这个簪子的?”
孔楠安被她这么一问,给问住了,他肯定不能说这是姚染染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