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红男明星和异性朋友单独外出,岂不令人遐想?
“你说,”她低着声音,问许瓒,“我姐大晚上和一个男明星单独外出,他们会是什么关系?”
许瓒表情认真,“老实说,我不知道。”
他说完,年满就笑了,他怎么把这么八卦的问题回答的如此严肃。
“不过…”
年满收起了笑,“什么?”
“是海边的那个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
年满惊讶,“就是篝火晚会那晚你看见的那个年轻男人?”
许瓒轻点头,“嗯”了声。
原来那个年轻男人就是傅怀,她之前也想过他们就是同一个人,但她没有见过许瓒说的那个年轻男人,所以无法断定。
“他俩关系一定不一般。”她小声道。
“会是什么关系?”许瓒问。
“不能让人知道的地下恋人关系。”就算是对娱乐八卦新闻不感冒的年满,也知道明星的恋情不能随便让人知道。
况且还是现下正当红的新晋小生。
年满可以想象的出来,如果傅怀被拍到有女朋友了,那余子酱估计能被他的那些女友粉掘地三尺,唾沫星子都能把她给淹没。
咦~
年满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种场面,光是想想就觉得可怕。
“和男明星恋爱风险大呀!”年满忍不住轻叹出声。
“嗯?”许瓒看着她,“为什么会风险大?”
“因为他的女友粉会接受不了的。”年满想这样解释许瓒应该就能明白了。
果然,她见许瓒点了点头。
年满忽然又想起来一件事儿,傅怀是香港人,如果余子酱和傅怀真的是那种关系,那她和邬恋是不是就有可能和润发哥还有学友哥来张合照了?
“他们好像要走了。”许瓒提醒她。
要走了?
年满赶紧望过去,果真,傅怀已经站起了身。
可不能叫余子酱发现她在跟踪她。
“这边。”她很小的声音说了句。
话落,见许瓒还坐在那儿,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拉到另一边的墙角旁。
他们这个位置,是个死角,余子酱不会发现的,除非她特地绕过来,当然,以年满对余子酱的了解,只要事不关她,她绝对不会多管一件闲事。
和来时相反,傅怀先离开,过了好几分钟,余子酱才起身离开。
这种悄悄跟踪的感觉,让年满的心跳都不自觉的加快了。
余子酱的身影已经彻底看不见了,年满轻轻懈了口气儿。
还好,没被发现。
等会儿,她干嘛要心虚,她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傅怀会成为她的姐夫吗?
还是个年纪比她小姐夫。
不对不对,这才哪跟哪儿呀,她未免也想太多了吧!
紧张的神经松懈下来,年满才反应过来两个人靠的有多近。
她的手还紧紧抓着他的。
赶紧松开。
“那个……”想开口解释,缓解此时的尴尬。
“走了吗?”
“啊?”抬头看他,反应过来,点头,“噢,已经走了。”
“要走吗?”许瓒问她,“还是再待一会?”
“你呢?”她问他。
许瓒看着她回答,“我都可以。”
这家酒吧是有点不一样的,年满甚至觉得,很特殊。
她去过的酒吧并不多,一只手可以数得过来,波尔图的酒吧她只去过一家,被两个摩洛哥的小妞拉过去的,庆祝她们脱离单身生活。
立陶宛的那一次,是一个白俄罗斯的漂亮小妞庆祝她二十二岁生日。
那次立陶宛之行一共有五个人,两个法国妞,一个意大利妹子,她,还有一个肤白貌美的白俄罗斯小妞。
那天晚上风雪交加,本不该出门的,可白俄罗斯的小妞说她的二十二岁生日绝对不可以在酒店里度过,否则什么她现在已经想不起来了。
后来,几个人冒着大风雪,找了家附近的酒吧,一直待到凌晨三点。
“还是走吧!”她不能喝酒,还得把车开回去。
“好。”他应声。
酒吧里的人并没有变多,在他们走后,更少了些。
台上的黑皮肤胖歌手还在唱着他的乡村音乐,只是吉他换成了手风琴。
写着‘夜色阑珊’的灯牌还是亮着蓝红色的灯光。
年满的车停在许瓒家小区外的马路边,划着白线的路边停车位。
“我走了,你回去吧!”小mini旁,年满对许瓒说道。
“好,到家记得给我消息。”
“好。”年满点头。
……
等年满的车尾巴一点儿也瞧不见了,许瓒才转身往里走去。
掏出手机,找到号码,拨出去。
“东西收到了?”电话那头,骆野刚冲完澡,正躺在按摩椅上准备享受一番。
“你叫年满送来的?”
“嗯,”骆野摁开开关,按摩椅开始了工作,“你们家不是还挺近,算是顺路吧!”
“下次别叫她干这种事了。”
“怎么,”骆野微扬着声,“心疼?
贵有贵的道理,这按摩椅果真是不错。
“我不叫她去,你能就见着她吗?”
……
钥匙扭开门,意料之中的,一片漆黑。
开灯,换鞋。
跌在余子酱高价买回来的柔软沙发里。
好累。
一点也不想动弹。
手机一直在嗡嗡的发出响声,手机呢?她手机丢哪儿了?
在包底翻出手机,解锁,点开。
好几条未读微信消息。
邬恋:年年有余,你电话怎么没人接?
邬恋:看到消息回我个电话。
邬恋:超过十一点就不要回了。
现在几点了?
九点五十九分。
找到邬恋的号码,拨过去。
刚响一声,那头就接通了。
“年年有余?”邬恋问,“你干嘛去了?”
年满摸到塞在沙发缝里的遥控器,打开电视,“我没听见。”
“他们让我问你,明天晚上的同学聚会你要不要去。”
“不去。”
晚间新闻台,正在播报世界各地今天发生的大小事。
地震、火灾、洪水。
好像哪儿都不太平。
“年年有余,”邬恋叫她。
“嗯?”
“你今天是不是挺累的?”
抽出一个抱枕,垫在脑后,“为什么这么说?”
“感觉你没什么力气。”
“有点儿。”她老实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