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死了?”
听见江柔儿的诧异,温苒苒也来了精神。
那条癞皮狗怎么死了?
她还没来得及报咬屁股之仇呢!
江柔儿忙问:“你有在大黄那里看见我的链子吗?”
“没有。”小春疑惑地挠了挠脑袋瓜,不知道这二者有什么联系。
温苒苒拍了拍衣裳起身,胸有成竹道:“如果是被大黄叼走了就一定能找到的,不如先去看看大黄。”
不知道那癞皮狗是不是死了比活着还丑!
众人只能跟着小春返回厨房院子找大黄。
大黄死在了自己的狗窝里,口吐白沫瞪眼吐舌,黑黢黢黄乎乎的尖牙露在外面,活像是一条地狱恶犬,确实奇丑无比。
看到它死的这么惨,温苒苒突然得到了报仇的快感,问厨房下人,“这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它前日不知道从哪里跑回来,发狂了两日,还咬伤了几个人,今日我们还好奇它怎么没动静了。小春来寻才发现它死了。”下人如实回话。
温苒苒眸子微微眯起。
小春来寻……
怕不是得了江小姐吩咐放狗去咬她吧!
之前她被咬,就是江柔儿故意放狗!
“看样子应该是吃坏了东西。”小春瞧着大黄嘟囔。
程凤楼已经蹲下身子检查狗的尸体,又是扒拉眼睛又是扒拉嘴巴的,完全不顾大黄的脏乱恶心。
温苒苒啧了声,“十二你还是兽医呢?不光能验人的尸体,还能验狗的尸体?”
闻听,江柔儿多瞧了程凤楼两眼。
“异曲同工。”程凤楼大致检查完,用白布帕擦了擦手,面色凝重道,“它是被毒死的。”
“嗯?”温苒苒好奇不已,“大黄这是得罪谁了?”
“就是条癞皮狗,看不过眼就直接打死了,谁没事还费劲下毒?”厨房下人嗤笑一声,不以为意道,“应该就是误吃了耗子药罢。”
见状,江柔儿也不想追究一条狗是怎么死的,只是催促程凤楼,“大黄死了,那我的链子是不是就找不到了?”
“狗窝之中没有的话,或许是被它藏起来了。”程凤楼看向一直盯着大黄感叹的温苒苒,“侧妃应该知道大黄平日里喜欢将东西藏在何处。”
温苒苒抬眼,好笑道:“我怎么就该知道?”
“毕竟侧妃无所不知。”程凤楼及时送上称赞。
“这倒是事实,不过十二,你不能老是依靠我这个捷径啊,以后还是要靠自己。”
温苒苒意味深长地教导,双手一负背已经端起了架势,大步往厨房院子的某处墙根走去。
从旁边地上捡了根木棍,对着一棵树的树根就刨了起来。
三两下就刨出个小坑。
温苒苒将手中的木棍一丢,拍了拍手中的灰尘,“看看是不是这个?嗯……倒是希望不是……”
江柔儿快步上前。
只见一堆骨头里面摆着一条银色的链子,还有断成两截的象牙。
象牙链子被大黄咬坏了!
江柔儿立马跪下,捡起破碎的链子捧在手心哭了起来。
“柔儿!链子找到了没有?”
闻讯赶来的太守挤到江柔儿身边,看到象牙断裂,一把夺过象牙,仔细地看了又看,一张脸极不规律地抖动了起来,好似下一刻也要哭出来。
两瓣嘴动了又动,碍于一众人在场,江伯余只能痛问。
“这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