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挂枝头,张凡醉呼呼的看到老道士在警戒线的位置然后他直接躺在老头子身边,片刻间打起鼾声!
老道士睁开眼间,闻着空气中浓烈的味道,眉头皱起,额头漾起皱纹,伸出手放在张凡的身上,片刻又放下,这小畜生不知从何时开始开始竟然喜欢上了饮酒,哪里来的臭毛病,就这样子能从森林回来没被野兽叼跑就是天大的运气!
当张凡忍着喝过酒的后遗症醒来时,白狼已经吃过早饭蹲在槐树下调戏着小刺猬!
老道士在院内闭着眼睛打着拳,钱多多跟在后面有模有样地学习,就连鬼丫头也也跟在后面跟着练拳!
只有张凡趴在地上,双手捂着脑袋,头疼欲裂啊,张凡忍着疼痛在想,喝酒时为什么那么爽,酒醒之后怎么那么难受,既然这样自己为什么还是喜酒呢,搞不懂,唉!
老道士斜着眼睛,停下身子,阴冷道:“怎么,醒了,喝酒喝的挺舒服,怎么现在愁眉苦脸!”
对于老道士的嘲讽张凡实在不愿理睬,咱就是头铁,喝点酒这点疼痛算什么!
接过傻徒弟递过来的冷毛巾,放在快要炸裂的额头上,冰冷感觉张凡从头到脚!
喝酒喝的是雅趣,张凡实在没有兴趣把酒气逼出体外,既然品尝酒的浓烈,也有经受酒的灼热,好像人生,怎能只有欢乐愉快没有挫折痛处呢,这样的人生是不完美的!
晃晃沉重的脑袋,张凡对钱多多道:“徒弟啊,师傅的肚子只剩下空气了,快去端点饭过来!”
沈妙衣一脸鄙视的目光射在张凡的身上,有这样的师傅,傻多多真的是倒霉透了竟然摊上这样的家伙!
老道士脸色瞬间变了,他大声喊道:“你这懒鬼,自己吃饭自己去拿,又不是白狼那家伙只能用嘴,多多不许去!”
转过身向着厨房走去的钱多多立马止住身子,在这个院子里,张凡的地位不知从何时起只能排第三,第一名自然是老爷子,然而后来的沈妙衣不知不觉代替了道院二把手的位置,把师傅挤在了第三名的位置!
爷爷发了话比师傅管用,不能不听,对于这一点多多还是很明白的!
张凡只感觉自己的心在变冷,从什么时候开始,这老家伙就开始和自己对着干,简直不把自己当徒弟了!
捂着脑袋,张凡站起身来,叹了口气道:“唉,这道观呆不下去了啊,这诺达的道观竟然没有老子的容身之地,甚是可悲啊!”
鬼丫头捂着嘴,眉梢都要扬到额头了!
老道士皱着眉头道:“你胡咧咧什么,赶紧滚蛋!”
张凡挠了挠头脚步飘忽的向着厨房走去,当他掀起锅盖时却发现里面竟然空空如也,顿时一声怒吼传来:“老子的饭呢!”
老头子眉毛起舞,道:“你还有脸吃饭,以后只要过了饭点,多余的饭都给白狼吃!”
张凡气呼呼的跑到槐树下,舀起一碗井水灌在嘴里,道:“这该死的老头子,老子的饭竟然喂了白狼,真是气煞我也!”
抬头望着蔚蓝的天空,仰着脸,张凡忽然感觉这道观好像没有啥留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