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他不怎么熟络,他什么决定我还真决定不了。不过骆姑娘,我是看你在这里,日头这么大晒得不难受吗?劝你不要在这里苦热着了,别和自己过不去。”
羡冬鱼不是爱惹事的性子,对于这种事情她想着是能避则避了,懒得和这些个小辈计较。只想着把话说的客气点,让她赶紧走。
只不过对方听了这话,骆脉脉一拍椅子站起来。
而那名叫阿笙的丫鬟立刻跟在他的身侧,用扇子替骆脉脉遮些太阳。
骆脉脉把摇扇的阿笙拉过来,说道:“你瞧瞧!我家阿笙被他打成什么样子了,我们骆家不曾受到这样的欺负的!你叫他出来。”
这骆脉脉说着说着自己的眼圈都红了,搞得和她多委屈一样。
羡冬鱼叹了口气,想来她是家里惯坏了的,多半是以为什么事情落两滴眼泪就能随她意了。于是张口说道:“说来说去,是你家阿笙张口不干不净,你这闹得和我们欺负人一样。骆小姐,你需得是讲些道理的。”
骆脉脉听了话反而是更加委屈了,抬手夺了阿笙的扇子,像是闹别扭的小姑娘,用力朝羡冬鱼扔过去了,张口说道:“说话不干净你就能动手了吗?”
扇子飞过来,那骆脉脉实在没有什么力气,这一下子都没有打中羡冬鱼,而是轻飘飘的落在地上,像是小孩子撒娇一样。
羡冬鱼几分无奈,俯身捡起那把落在地上的扇子,道:“这也不是我动的手啊”
可是刚俯下身,就见骆脉脉身侧一个身材瘦弱的男子持刀攻来,照着羡冬鱼脖颈就砍,毫不手软的模样。
于是羡冬鱼回手用扇子挡了,她的灵力纳入扇柄,将扇子当作武器。
卷霜是在她手上没错,可是拿这种有名的宝器和一个毛孩子动手,着实是有些欺负人的嫌疑了。
不过这少年的身手实在是不错,但是他几回交手中,羡冬鱼觉得他眸中缺少几丝生气,浑浊的像是一滩死水。而这个少年动手的时候,其余修士没有一个上前帮他的,皆是站在原地冷眼旁观着的。
就连羡冬鱼反手一掌将少年打出去,也没人管。
看着少年被打出去,骆脉脉急了,她就对少年发脾气,道:“你怎的这也做不好,养你何用!”
少年在地上抬了抬眼,没有丝毫的犹豫,爬起来立刻就要继续打,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羡冬鱼看着被少年削去扇面的扇柄,若有所思,问那少年。
“你叫什么?功夫哪里学的?”
少年不应。
羡冬鱼轻笑一声,也不气他不回答,只说道:“无妨,再过几招,我也就明白了。”
她是看这少年的刀法眼熟,几回交手下来如若无错,这少年修习的和她是同一本刀谱,可是羡冬鱼自幼修炼的刀法是蜀辽宫中流传下来的。
若这少年用的确实是这本刀谱,那他和蜀辽的皇室定然有些关联。
屋子外,打的乱作一团,可是屋子里,君玄喝着茶也不担心外面发生什么。
倒是坐在他对面的萧忍有了动作。
萧忍喝够了茶慢慢放下茶杯,转头对江楼主说道:“我得走了。”
做他对面的君玄抬了抬眼,几分嘲讽,道:“哦?你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