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不见,她过的也并不怎么样,哼!
直到那一处屋子里的灯光熄灭,楼下的车影才离去。
“爷,要接黎小姐回厉宅吗?”
“让人看着她。”
“是!”
意思很明显,不用接回厉宅,但是派人暗地里看着。
而那熄灭的,乌黑的房间里,窗口那迷糊的双眼注视着车子离开的身影。
终于,你还是回来了吗?
那么无情,那么冷漠的剥夺我孩子的生命之后,你再一次的想足我的生活吗?
厉漠谦,这一辈子都不要在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在车子离开的不久后,黎若兮在朋友家吃了解酒药,也准备了胃药之后,离开了这个小巷。
其实在她上了第一辆公交车之后,就无意间发现了他的车子。
那么嚣张的车牌号和车子,在这个城市,还能有谁。
第一时间拨通了闺蜜的电话,借口想去她那拿一些解酒药。
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隐隐作痛的胃无时无刻的在提醒这她吃药。
吃药,洗澡,无力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往事历历在目。
那一年他收留了家里破产,父母双亡,留下独自孤单的自己。
十年的朝夕相处,他给了她全世界所有的美好,所有女人羡慕的公主梦。
那一夜,她20岁的生日宴上,他却迟迟不归,那时的她气愤的一个人在厉宅喝酒吃饭。
他回来的那个深夜,她爬上了他的床,将他扑倒。
那一晚真是不堪回首,醉酒后的她热情似火,狂野妖娆的如一只不知满足的野猫。
明知是火,却还要飞蛾扑火。
坚定异常!
她生疏的啃咬他的唇,撕扯他的衬衫,粗暴的扯掉他的皮带,使出浑身解数的缠住他的腰。
一次又一次生疏的索求,和他一次又一次给予的满足。
此时都敬佩自己的勇气可嘉。
那一夜的疼痛都仿佛不是什么。
得知怀孕的那一刻,幸福的在他出差的时候,离开了厉宅,借口住校。
每每拿到孕检报告的那一刻,觉得全世界的幸福都集于一身,那样的美好。
可是7个月了,她扶着肚子踉跄的出现在医院等待产检。
她甚至都准备好了,生下孩子就离开这座城市,去新西兰开始她们母子的幸福生活。
而天公不做美。
手里还拿着产检单,幸福的看着,都不曾注意身旁靠近的黑衣人。
“就是她,抓住她,带去手术室。”
“你们是谁,放开我,放开我。”若兮拼命的挣扎着。
“我们是厉爷派来的拿掉你这个孩子的!”
拿...拿掉...
“不要,不可以,你们放开我!”
在拼命的挣扎都是徒劳,在医生注射的麻醉下,意识一点一点的扩散。
眼角流下痛心的泪,都不曾有人在意。
我...我...我的孩子...
“不...不要...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梦中突然惊醒的黎若兮满身的冷汗,和满脸悲伤的泪水。
在这个黑夜,又有谁在意。
厉漠谦,我恨你,我恨你!
为什么,为什么!
我已经选择离开你的世界,为什么5还要回来,为什么出现在她的世界里。
那个女人,那个口口声声说要拿掉我孩子的女人,我一定会找到你的,一定!一定!
“厉爷,这是黎小姐这三年的情况,这三年,她好像过的很幸苦。”
看着手中的文件袋,厉漠谦犹豫了。
这三年她过的很不好吗?那为什么不来找他。
还是忍不住的翻阅她的一切。
黎若兮,你出息了,又是酒吧,又是酒店,又是推销酒的,你就那么缺钱吗?
黎若兮,你好样的!
第二天,天微亮,若兮就从床上爬起来了,在努力一把,自己就可以有自己的工作室了,加油!
面对新的一天,若兮总能正能量爆棚。
只要厉漠谦不要再来打扰她。
坐公交车一路直达艾斯特酒店,这是整个安城市最大的七星级酒店。
更是国内数一数二的酒店。
匆匆去了员工室换了员工服,?她在这里是酒店打扫房间的。
工作时间短,且工资按提成算,虽然累但是很可观,很适合她这种时间不够用的人。
“若兮,你来了!”潇潇已经换好了衣服,已经在收拾头发了。
“嗯,潇潇,昨晚谢谢你。”若兮也抓紧的换衣服。
“说什么呢,那么客气,不过你昨晚是怎么了,我可看见你身后有辆超豪华的车跟着呢。”潇潇趴在桌子上看着若兮,贼贼的调侃着。
看着若兮脸色不太自然,也便不问。
“好了好了,快点吧,今天轮到我们打扫顶层的贵宾楼层了。”也不再好问什么了,她知道若兮不是那种人,她从来只靠自己的双手去努力,哪怕一天24小时不睡觉,也不会接受别人的施舍。
她说过,她坚信收获和付出是成正比的。
“咦,我们不是才打扫过那层吗?这么快又轮到了?”若兮边盘头发,边疑惑的看着潇潇说。
“谁知道呢,领班早上过来说的,说我们的工作效率和速度成正比,这几天有重要的人住在那一层,让我们这几天都要负责上面的卫生。”看她愤愤的样子也是搞笑。
“啊!”若兮也是耷拉着脸,但是没办法,人在屋檐下,哪能太放肆。
听说这52层不是一般人能住的,听说是被某个大人物包了,常年没人居住,却打扫的比其他房间更干净,看来今天是那位大人物来了。
“别说了,快走吧,那层,可太大了,要半天呢。”
虽然她很乐意打扫那一层,提成又那么高,但是天天这般扫,人也实在是吃不消啊。
这个单一个健身房就可以容纳200人的超大面积,却只有我们5个人打扫。
这间套房横穿了艾斯特的顶楼52层,超豪华室内泳池等等都让人够呛。
没想到接下来的这两天她们都要负责这一层的卫生,唉,这两天估计又不能好好睡觉了。
5个人分别拿着自己的打扫工具来了艾斯特的顶楼,52层。?
各个都是一副要上战场的神态。
“加油吧,今天,争取中午之前打扫好,我们就解脱了,加油!”
这顶楼的情况和平时的情况大不相同,入口处就有4位穿黑色西装的保镖把守。
看来这大人物是不得了啊。
在门口经历了严格的检查后,保安才放她们进来,不由得让她们更加的谨慎和小心翼翼。
这刚刚要迈进门,又被保安拦住了,“等一下。”
吓得她们以为要被抓起来了呢!
“公共场所你们打扫。”指了指若兮身后的四个人。
“最里面的私人客厅,卧室,就你来打扫。”他转身意识的指了指。“那最里面的那道门就只能你一个人进去打扫,以后你就负责那门后的那一块。”
若兮听后瞪大了双眼,开玩笑吧,他知道那门后还有多少平方吗?
她一个人打扫,要打扫到什么时候啊?
“我们爷喜欢清静,不喜欢那么多人吵吵闹闹,你们打扫的时候安静一点。”
一本正经冷漠的吩咐完之后,她们四人同时给若兮投送了一个同情的眼神。
等若兮进门之后,她们也跟着走了进去。
“这是你们四个人的小费,切记不要靠近里面那道门,好好打扫,好处就多了。”里面的一个主管打扮的人说道。
又指指若兮:“你的小费,里面也会有人给你的,放心吧。”
在同事同情的眼神里,若兮还是硬着头皮往最深处走去。
人家给钱办事,我们这些打工还能怎么办,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咯。
算了,也为了那不薄的小费,忍了。
加油!若兮,你可以的。
为了那越来越目标,加油,比赛时间可快到了。
一个人走在这漫长的走廊上,
“咚咚咚!”抬起纤弱的手敲了敲门。
“你好,打扫卫生。”
若兮话音刚落,门就打开了,同样是一身黑色西装的人。
“爷现在在书房办公,你可以最后打扫卧室,这是你的小费,如果打扫的好,爷还会额外给你小费。”
“是!”若兮卑微的回答。
看着手中大概有两三千的红包,心里自然乐呵呵的。
有钱人就是好,随手一扔就是两三千,累就累点吧,收获不是也多嘛!
然后就从进来的地方开始做卫生。
然后慢慢清理进去,然后打扫客厅。
可是奇怪的是这里和门外不同,有黑衣人站岗,这里一个人都没有,甚至刚刚为她开门那个人也出去了。
脑袋里回想起刚刚那人说的话,说他们的老板喜欢安静,可能是这个原因吧。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门外百米以内的走廊都已清空,所有的黑衣人都都现在了百米以外。
而这里的隔音自然是一顶一的高级,她自然不可能听到任何声音了。
于是便放下心来好好的打扫。
好不容易丽姐给她放了几天假,晚上不用去会所。有时间来画设计图,一定要在中午之前打扫好,这样她就有更多时间去看看服装的材料了,加油!
又是擦,又是扫,又是拖的,虽然知道没有什么灰尘,但是还是怕遗漏,还是老老实实的没地方都清理,不放过任何一个死角。
又蹲又起的动作,让若兮在起来的那一刹那都忍不住晕眩了片刻。
这该死的贫血,稍扶着沙发缓冲片刻之后,揉了揉酸疼的左肩,又开始新一轮的打扫。
还有一半的客厅呢,然后就是卧室和书房了。
若兮对这里的布局还是很熟悉的,毕竟不是第一次打扫了。
卧室和书房其实是连在一起的,就是有透明的玻璃推门来隔开。
客厅一扫好,就快了。
眼看快中午了吧,一看已经10点了,也不知道她们打扫好了没有。
四个人一起打扫应该会快很多吧,有可能都已经打扫好了呢。
“我们这里已经清理好了,可不可以去帮帮若兮一起打扫,会快点。”潇潇带着其他的三个人一起询问着黑衣人。
黑衣人也不给回应就下了逐客令。
“打扫好了,就可以回去了。”
看他们也不是好说话的人,潇潇看了看深处的门,也只能作罢便离开了。
给若兮发了短信。
若兮,我们打扫好了,那些冷冰冰的不让我们进去帮忙。
“叮咚!”手机突然的想起来,若兮急忙把它调静音,一看是潇潇发来的。
我也快了,你们下班吧,我下午刚好还有其他事就不一起了,你不用等我了。
那我先走了。
好。
将手机放回口袋,看看还有一点没打扫的客厅,还有那诺大的卧室。
唉!
终于在接近中午的时候,客厅扫完了。
即使里面开着冷气,但是若兮额边的发丝还是被汗水浸湿了。
终于只剩下卧室和书房了。
“咚咚咚!”
“打扫卫生。”
“进来。”里面发出低沉而熟悉的声音。
若兮并没有多想,便开门进去了。
而眼前的一幕,让若兮特别的想逃离。
熟悉?怎么会不熟悉!就算化成灰也不会忘记眼前这个男人。
他,厉漠谦,冷漠无情,连自己的骨肉都不放过的冷血动物。
哼!错了,他哪里是不放过自己的骨肉,他是不放过她的骨肉。
她都准备好宝宝离开了,她什么都不要,为什么他要这么残忍。
“怎么,不认识了?”他冷冷的开口。
怎么会不认识,冷漠无情的男人,刻进骨子里的恨。
终于只剩下卧室和书房了。
“咚咚咚!”
“打扫卫生。”
“进来。”里面发出低沉而熟悉的声音。
若兮并没有多想,便开门进去了。
而眼前的一幕,让若兮特别的想逃离。
熟悉?怎么会不熟悉!就算化成灰也不会忘记眼前这个男人。
他,厉漠谦,冷漠无情,连自己的骨肉都不放过的冷血动物。
哼!错了,他哪里是不放过自己的骨肉,他是不放过她的骨肉。
她都准备好宝宝离开了,她什么都不要,为什么他要这么残忍。
“怎么,不认识了?”他冷冷的开口。
怎么会不认识,冷漠无情的男人,刻进骨子里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