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去,林紫茂和陈争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林紫茂酸溜溜说道:“希希开一个舞蹈工作室,把你和她的名字凑在一起,起名争希,我也要一样的待遇!”
“你也想开舞蹈工作室?”陈争惊讶看着她。
其实林紫茂自己也没想好做什么,只是纯粹地争风吃醋:“不是舞蹈工作室,类似这种的东西!”
“没问题啊。不过要一样的待遇?用我们俩名字凑在一起?争紫?贞子?这名字听着有点怪怪的~”陈争一本正经说道。
“什么嘛~”林紫茂顿时“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粉拳锤了陈争一下,“就不能用茂么,争茂,也很好听啊~”
陈争嬉笑着忍受了她的“我不是以你的名义开了一家名叫字节娱乐的影视公司么?现在估值都过亿了,那规格档次,不比希希这个工作室强?”
“也是~”林紫茂瞬间就平衡了。
紫茂和夏媛希两人的待遇,林紫茂总会在心里比较一番,如果陈争太偏心,她心里多少会有点不舒服。现在发现自己从陈争这里得到的似乎更多,心里便舒坦了不少。
时间如白驹过隙,陈争和林紫茂的婚礼时间也到了。林紫茂大四最后一个学期,也没什么学业上的事情,两人带着孩子提前一天回了老家。
不同家庭操办的婚礼档次则不同,夏媛希家里很有钱,所以婚礼也很隆重,而林紫茂父母格局就差很多了,而且川省人普遍重男轻女,觉得女儿不如儿子重要,所以操办的婚礼相比之下就相当普通了。
陈争老家离绵阳实在是太远了,陈争父母好不容易拉开几个远房亲戚前去凑数,勉强撑了点男方的颜面。
伴娘伴郎团也相当简陋,伴郎两个,一个是她弟弟林子会,一个是她表弟。伴娘是她两个表妹,个子不高,但长得很水灵。
而且,他们家刚刚在城里买的房子,还没有交付,又觉得老房子不太好,所以接亲仪式都没有,林紫茂直接在酒店画好妆,到时间便上舞台走婚礼仪式。
林紫茂很羡慕夏媛希结婚时的大场面,可是她也知道自己家庭的情况,没办法跟家大业大的夏媛希家相比,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她也没有夏媛希的才艺,不会跳舞,唱歌也马马虎虎,不能在自己婚礼上展献才艺,在司仪的安排下,就这么简简单单按照按照固定婚礼流程走了一遍仪式。
反正一切从简。
……
礼毕,两人接吻的时候,觉得有点憋屈的林紫茂用力咬住了陈争的下唇,陈争感觉有些痛,想挣脱出来,但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他又不能怎么样,只能默默忍着。
林紫茂过了好一阵子才松开,陈争苦笑着小声问道:“你干嘛咬我?”
“希希在婚礼上为你跳了一段舞,可是我的婚礼上什么都没有,太普通了,”双眼恨恨瞪着陈争,“所以,我咬你一下,让你能够永远记住!”
“你自己不安排点才艺展示,这能怪我么~”陈争委屈地要哭出声来。
林紫茂见他一副小孩子被欺负了的委屈样子,顿时笑了,小声说道:“好啦,别这样嘛,晚上我好好补偿补偿你~”
从舞台上下来之后,陈争在镜子前仔细看了看自己的下唇,很清晰的牙印,特别是内部,因为皮肤很薄,牙齿擦破了皮肤,开始有红肿的迹象了。
望着镜子中有些狼狈的自己,陈争苦笑叹了一口气:“这样我怎么去见人啊!”
林紫茂走了过来,仔细端详陈争嘴巴,伸手摸了摸,忍不住笑起来:“嘻嘻,我帮你用遮瑕粉涂一下吧~”
“涂粉多娘啊~”陈争直接拒绝了,又端详了镜子中的自己几眼,干脆破罐子破摔,笑道,“算了,就这么去见人吧,反正只要自己不觉得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他这番无奈自我安慰的说法,带着些许幽默,让林紫茂再次噗嗤笑出来,她有些心疼地替陈争揉了揉下唇牙印,笑着埋怨道:“你脸皮厚,自然是无所谓,可是他们一看就知道是我咬的,我怎么见人啊!不行,必须遮住!”
“不行,我就这样出去见客人!”陈争哈哈笑着挣脱出来,林紫茂赶紧去抓他,穿着厚重的婚纱扑在陈争的身上,结过因为林紫茂身体太重,陈争自己也没有准备,导致两人摔倒在地,林紫茂压在了他背上。
不偏不巧,两个伴娘进来了,看到这一幕还以为是在干嘛呢,两个小姑娘惊呼一声,赶紧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慢慢退了出去,让林紫茂有口难辩,红着脸从陈争身上爬了起来。
“都是你!”林紫茂把责任怪在陈争身上。
陈争从地上爬起来,苦笑抗议道:“怎么什么都赖在我身上?我什么都没有做,我才是受害者呀?”
林紫茂可不管这么多,又上手揍了陈争一顿才罢休。最终陈争的嘴巴也没处理,林紫茂换完衣服后,表情自然地挺直身体和陈争一起走了出去。
“儿子,你嘴巴怎么回事啊?”
陈争母亲眼尖,一眼看出陈争下唇有点问题。
“刚刚不小心磕了一下~”陈争下意识用手挡了挡,胡诌了一个理由。
母亲有些心疼,去拨开陈争的手:“大喜日子里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要不要涂一点药水?我来看看~”
结过很快发现是一排牙印,顿时玩味地笑了,看了一眼羞涩的林紫茂,没有再追问什么,而是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小声说道:“这俩孩子,大喜日子这么玩~”
两人顿时都尴尬不已。
陈争本想着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结果越来越肿了,去给亲戚倒酒的时候,都能感觉得到他们嘲笑的眼光,只是他们都看破不点破,觉得大喜日子新娘新郎搞点小情趣也能理解。
只有她舅舅笑着用当地话调侃了一句:“新郎官这是怎么了,被欺负了?咋个还没把媳妇领回家,就变成了耙耳朵呀~”
陈争听的一知半解,有些尴尬地看向林紫茂,但在舅舅看来,他是在看林紫茂脸色行事,更是笑的欢。
林紫茂全程本来就臊得不行,都不敢与亲友对视,被舅舅调侃之后,她红着脸哼了一句,用方言说道:“耙耳朵有什么不好,我就喜欢和耙耳朵在一起!”
她抢着帮舅舅倒了满满一大杯白酒,有些任性地说道:“舅舅,侄女这杯喜酒您可得喝掉,喝完红包就要给一个大的哦!”
这边习俗是敬酒收红包,所以宾客都备着给新人的红包,舅舅呵呵笑着说道:“大红包舅舅有,这杯酒我也可以喝掉,只不过新郎官也要陪着喝一杯才行!”
陈争推脱不了,只能陪着喝了一大杯,一下子喝头晕了,下半场都是晕乎乎的,婚礼结束后就去酒店房间休息了,还趁着醉意和林紫茂干了一架才呼呼睡去,也算是洞房花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