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后堂扫了眼,朱标酒感觉到不适。
后堂坐着个对镜子描眉画眼的男子,臀部扭着,看了几眼就起一身鸡皮疙瘩。
这就是人妖,老三口味可真是独特,看来老朱告诉自己的事是真的。
朱棡这癖好真是别具一格……朱标别有深意的看了眼朱棡:“三弟真是口味独特啊。”
“见过太子殿下。”描眉画眼的男子露着胸口,走过来对朱标恭敬见礼。
挺好,只是他的胸大肌为何如此浮夸。朱标看着朱棡和朱棣笑了笑道:“这很发达。”
朱标压低声音,把朱棡喊到门外:“老三,从哪里弄来的生物。你是想学李承乾吗?”
日头缓缓的从西边下去,博物馆的人也越来越少,朱棡吩咐守卫把重要的东西送到石室,随后去看自己大哥。
这玩意可真神奇,学会这个也没坏处……朱标看到镜子里的另一个自己,摸了摸贴在自己脸上薄如纸的玩意儿。
武侠小说里有这东西,没想到朱棡还真是收集天下宝贝,就连这高级的化妆术也可以。
成化元年(公元1465年),明朝人桑冲听女票友说大同府山阴县的谷才,精通易容术,可男扮女装。
桑冲找到了谷才,拜他为师。
成化三年三月,桑冲出师,他易容成女人,开始了长达10年和女子同床共枕的机会。
经大同、太原……顺天、河间、济南、东昌等四十五府州县,乡村镇店七十多处。
成化十三年七月,借易容术在对第183个受害女子施恶时,被揭破真面目。
晋州府认定桑冲所犯之罪,类比“十恶“,连同女票良家女子姓名开单,一并解送北平,乞敕法司从重拟罪。
明宪宗得知,复审后在承天门下旨,原话为:“这厮情犯丑恶,有伤风化。便凌迟了,不必复奏。”
看着自己“平平无奇”的脸,朱标想到成化元年的事,对这种易容也就习以为常了。
朱棣眼里十分惊讶。
我见多识广,淡定。朱标看了眼镜中平平无奇的脸。
朱棡拿了颗糖丸过来。
朱标拿起来看了看,朱棣早就吃下去了。
“大哥,你怎么不磕。”
你猜我磕不磕,朱标拿起糖丸举起来观察。
“味道跟虎虎丸有些像。”朱棣磕了糖丸说道。
老四你不单纯啊,不过虎虎丸跟虎虎酒有什么区别?朱标瞥了他一眼。
兄弟三人一起回皇城,朱标坐在马车里,并没有露面。
朱棡得意道:“大哥,这个人我可是花费了很久才找到的,没想到今天给你试了。”
“谁知道像不像。”朱棣抱着剑匣子,对朱标说道:“大哥,你说俺说的对不对。”
“不如我们试试。”朱棡为了证明自己搜罗的宝贝都是好东西,提议道。
试毛线,你把你们大哥当试验品吗。朱标看着两个叽叽喳喳讨论的兄弟:“你们两个,要有点王爷的样子。”
朱棣心脏怦怦跳,有个绝妙的方法可以整整自己的小姨子。
点灯时分,胜负心大起的朱棡和朱棣,以荐才的名义,帮朱标换了衣服,送到了永宁宫。
被自己两个兄弟这样折腾,要不是为了看看易容术效果,他早就教训这两家伙了。
东宫。
徐妙薇看着海图,抿了一口清茶,问道:“有关海志的东西都找来了,把它整理好,回来殿下就不用整理了。”
朱棣和朱棡穿着常服。锦儿走进来对徐妙薇道:“禀太子妃,晋王和周王送了个人来。”
正是炎夏,徐妙薇穿着衣衫单薄,听到有外人来,立刻找了件衣服遮住伟岸的胸怀,顺带遮住自己腰窝。
听说朱标回来了,但她到现在还没看到人影,怎么这老三老四反而找上门来。
已经点灯时分,徐妙薇眉头微皱,他们两到寝宫来,总是有些不合适,想不通他们有什么事。
“要不要见。”锦儿问道。
“请他们两进来。”
片刻后。朱棣和朱棡穿着常服进来。
后面跟着个老头,穿着青灰色衣袍。朱标被搞成个糟老头子,低着头进了永宁宫。
徐妙薇捻了捻自己衣服,坐在书案后,客气正经道:“锦儿,给三弟四弟上茶。”
“这么晚了,有事?”
朱棡碰了下朱棣:“我们给大哥推荐个人才。”
“殿下今晚不在我这里。”徐妙薇保持着自己高冷矜持,微不可察的下着逐客令。
“我们两受大哥所托,将这位先生送到皇嫂寝宫。”
朱标随着低着头,但能感觉到徐妙薇这会儿的态度,还是北伐时那样,冰冰冷冷的。
她一直都是当初的样子,只不过我是那个例外。朱标抬头看了她一眼。
徐妙薇表情柔和下来:“他大半夜的,让你们送个男人过来,他没有说原因吗。”
朱棡和朱棣摇头:“这个人很重要,我们就先回去了。”
回来也不吭声,现在深夜还送个男人过来。
徐妙薇无奈的点头,既然是朱标送来的,那就不能赶走,轻声问道:“今天,你们见到他了吗。”
她说这句话时,望着朱棣和朱棡,眼神迫切。并不是刚才的客气话。
“见到了,还一起去了大明博物馆。”
“这样啊,他也不嫌累。”
徐妙薇矜持的点点头,放心下来,让锦儿送他们离开。
大殿里安静下来,徐妙薇看了眼那个老头,客气道:“本宫这里不便招待,先生就坐在桌旁吧。”
老头朱标点点头,目光大胆的扫视着徐妙薇凉薄的衣衫。
感觉到被人盯,徐妙薇脸色冷了冷,转身进了内殿。
寝宫里多个男人,她今晚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的。只好拉着锦儿站在内殿。
她又不知道这个人对朱标重不重要,也不好下逐客令。
“妙薇,这些天我想你想的连饭也吃不下。”
朱标待的无聊,索性开口说起话来。
徐妙薇猛然看着锦儿。冰块脸上多了惊讶,欣喜,开心,急忙从内殿出来。
外殿除了那个老头,什么人也没有。徐妙薇对他点点头,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正要低头回内殿。
“妙薇,你是不是想孤想的茶不思饭不想啊?”老头撕下自己的脸皮和头发套,仰头大笑。
“谁想你了,我才没有。”她否认着。
等锦儿出去,她走过去掐了下朱标,没接近到,反而被朱标抓住手腕,她小小的抗拒了下,便窃喜着。
朱标摸着从自己脸上揭下来的东西,心里暗暗道,朱棡还是能找到宝贝的,自己学会了,紧急关头总能派上用场。
“要用膳吗,我让人去准备。”
“晚点吃,孤要去长乐殿看看炽儿和太子妃。听母后说她最近有些咳嗽。”
“是,常姐姐最近咳嗽的有些厉害。”徐妙薇眼里带着期待和一些恳求:“你一会儿还回来吗?我帮你准备热水沐浴。”
唉,女人多了也麻烦,总是影响我拔剑的速度,朱标暗自道。
“那你等下。”
她提着薄裙出去,许久后,跟着宫女一起端着鸡蛋羹回来。
“你退下。”
禀退宫女,她拿起勺子,吹了吹碗里的蛋羹说:“你不是喜欢吃这个,你北上这些日子,茶不思饭不想的。这我刚做的,吃些再过去,别饿着。”
这姑娘还是那么单纯,那么的好骗,说什么都当真,几句好话就哄开心了。
吃完东西,朱标去了长乐殿。
今晚抓紧时间去看看,明天还要筹备正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