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辛站在的门外,大战并没有一触即发。
他笑了起来,心想卷宗之内得来的消息果真没有错,但是屋内之人的强大超出了他的想象,看来此刻要放低姿态了:“前辈,晚辈是新任七殿之主,怎么会是欺师灭祖之人呢,只怕是前辈搞错了,是晚辈失礼了,如今才来看望我七殿的第一高手。”
第一高手?就此时所展现的气势而言,屋内之人远远强于袁道人,傅辛继续说道:“前任殿主的死亡是我监妖司的遗憾,在下的苦苦查询凶手,如今有所得,故来拜会。”
“在下绝没有愚蠢到欺瞒前辈的地步。”傅辛盯着屋门,眼光显得极为虔诚,像是面对皇帝一样,“我相信前辈会帮我的。”
傅辛眉头一挑,觉不相信是自己哪里漏了马脚,面前的高人也绝不会轻易的相信自己,所以说道:“据在下推测,是一名叫陈观潮的散修所为。”
“他不应该是帮凶,你的伙伴么?”屋内的声音坚定而又的肯定的继续说道:“我一直看好你,只是你这种手段实在是卑鄙。”
堂堂一名高手怎么对这些事掌握如此清楚。傅辛从老人的言辞里的发现,似乎这我位老人对于袁道人的死因并无追究之意。他忍不住心中的强烈疑惑,问道:“您为什么……知道……”
“知道得这么清楚?很简单,栖凤楼里的没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老夫的眼睛,况且你此时心境便是最大的漏洞……”老人笑了起来的,似乎心中十分快意,“所以,你这满嘴胡言乱语家伙的要怎么解释?”
傅辛的心脏跳得比兔子还快,张大了嘴巴,半天没有回过神来,想到老人说心静的上的问题的,他不知道自己上了老人的当,世界上哪有真的无所不知的人。
老人与少年的对话还在继续,傅辛今天才第一次知道原来监妖司里的还有如此心智如妖的高人,为什么会在在凤梧郡中的呆这么久的时间,这样的人物,朝堂才是其真正的天地,卷宗所记载的年月显示老者已经在这里呆了甲架子光阴,没想到好无头绪之下看到的这个消息,还真被他的撞上了。
姜还是老的辣,故然如此。也亏得此人似乎另有所图,要不然今日的能否活着出去还真不好说,即使劫持身后的那粉衣女子,他更是没有把握。
“放心,袁道人死了就死了,一个死了的人有什么资格的让老夫操心?”老人似乎猜中傅辛心中所想,笑声中带着诡异。
傅辛想了一下此时的处境,最终发现只知道这里有一名监妖司高人,对于其他竟是一无所知。此时的情形使他很被动,却不知道着老人究竟有什么所图,而眼前门似乎也没有要打开的意思。
他想到之前来自双眼的灼热,想到老人言语中的每一个字,却始终的没有的得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傅辛叹了口气:“既然如此,晚辈先告辞了。”他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提出离开绝对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但是依旧道:“前辈若是有什么需要在下帮忙,在下定当万死不辞,今日来的匆忙竟是没有带什么登门礼物,是晚辈的不对。”
门里嗯了一声,似乎是在点头。
傅辛如获大赦,匆匆转头,手心里全是汗水,此刻转身后才发现不知何时背上也是一片冰凉。
粉衣少女笑了笑说道:“真是欺软怕硬的家伙,就是不知道被你坑了的好友是否知道你是如此小人,卖友求荣起来真是毫不犹豫,真实活久见。”
粉衣少女看到的傅辛吃瘪的模样忍不住冷嘲热讽,直到门内的老者冷哼一声,这才捂着嘴巴飞快下楼。
傅辛笑了笑,没有在意道:“这位姑娘真是直性子。”
顺着楼梯走下来,看着此刻一脸得意翘着二郎腿的粉衣少女皱了皱眉道:“让开!”
粉衣少女冷哼道:“喂,敢不敢和我再比试一场,我定然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对,姑娘一定是最厉害的,在这里比试马?那在下还没动手就已经输了。”傅辛的弯腰抱拳,那模样是毕恭毕敬。
粉衣少女原本是笑着拿出了一把尺子,听到的傅辛的话后的,没好气道:“你是在说我仗势欺人喽?”粉衣少女的面容的越来越黑,带着压迫感十足的笑容道:“想走也可以,叫声姐姐也可以的。”
“姐姐,在下改日再来拜会。”傅辛面容之上不见一丝的不耐烦,但是骨子里的傲然注定了他的说话态度会激怒粉衣少女。
意料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粉衣女子双手叉腰道:“原来是个胆小鬼的,的确不值得本仙子大动干戈。”
傅辛眼神一沉,隐隐在克制着什么,道:“走了,不用送。”
说完,大步踏门而出,傅辛看着与来时一模一样的景色,心境却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狠狠道:“小丫头片子竟然如此嚣张,要不是……”
突然间,背后的汗毛倒竖,傅辛身子微僵,片刻后苦笑着望了一眼身后的栖凤楼主楼,心想他的心境确实该磨练一番了,这才没走出虎穴,如此的动静与找死有什么区别。
他知道,其实老人的目光一至都落在他的身上,他此时的一举一动,甚至是心跳的频率都在老人的眼里耳里,不由得心下愈发的恭敬。
直到出了栖凤楼,傅辛这才松了一口气,寻思着回摘星楼的时候,却发现了一号此时正小心翼翼的望着自己。
傅辛敛了敛神色,转身问道:’什么事情?”
一号立刻上前,背对着老鸨在傅辛面前悄悄打开一份小册子,还有一份额精致的小瓶子。
傅辛被气笑了,拍着的一号的肩膀没有说出一个字儿,直到有新的客人偷偷摸摸出现在远处街道,傅辛这才抽了抽嘴角道:“都归你,用不完,就别回来了。”没走几步,一个闪身消失的无影无踪。
……
一大清早,一号扶着楼梯,没走一步的腿都要颤上一颤,身后的屋内传来娇柔且疲惫的呢喃;“冤家,下次你可要对人家温柔点的。”
似是的有想到了什么,正要再次开口,却听另一名女子的声音响起:“下次我不要钱。”
听着背后逐渐嬉戏打闹起来的旖旎调笑,一号忍不住一个趔趄。下了楼梯,刚刚直起腰没走几步,突然哎呦一声双手扶腰儿走,行色匆匆。
同一时间,冥河之下,柴扉一脸憔悴,直到现在,他才发现此地是没有黑夜的,因为实在不能无视周遭的大嘴鱼,他已经有好长好长时间没有合眼了。
“吞大王,咱们什么时候去外面走走啊。”看着此刻正一杯又一杯喝着美酒的吞天,柴扉挤出一丝笑容。
吞天神色一怔,立马挥退了食人鱼所幻化的美女,严肃的看着柴扉道:“柴兄弟莫非是不喜欢我这些漂亮的属下。”
柴扉原本是待着笑容的,憔悴中强颜欢笑,眼角忍不住跳了跳,连连摆手道:“没有,没有,十分满意。”
他忘不掉,不久前负责引路大嘴鱼不小心把柴扉吓到后,吞天直接一个深呼吸后,那大嘴鱼便进了吞天的肚子,还是笑着称冒犯客人是死罪。
憔悴的男人生无可恋的往背后一靠,却发现身后一片柔软,一转头便发现一名美女正的搂着他的胳膊使劲往怀里凑。
看来是没有什么选择权了,柴扉心灰意冷,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努力不去想的那恐怖瘆人的大嘴鱼,接过美人递到嘴边的美酒的一饮而尽。
吞天挑了挑眉毛,给的那女子一个眼神的,美人立刻又到了一杯酒喝在嘴里,向着柴扉吻去。
“就当是磨练所谓的心境了,女人都是红粉骷髅而已,这也是一种修行。”柴扉自我安慰着,身边的女子劝酒的方式千奇百怪的,短短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他便又些头晕目眩。
此刻再一看眼前美人,柴扉的心跳加快,不论这美女是什么变的,毕竟现在的真的美,而自己就当是做梦,不算出轨的……想着便便撅着嘴凑上去,就在两张嘴要贴合在一起时,柴扉突然一阵冷汗,顷刻间酒意全醒,手指抵在女子的嘴唇上。
“我是有家室的人,我怎么出现这种的奇怪的念头。”
柴扉越想越心惊,看着手中的酒杯和一脸幽怨的美人,啪的一声的,手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也许是酒壮熊人胆,更何况的柴扉也不是什么胆小之人,此刻竟是目光炯炯的看着假寐的吞天,自从他来到此地,吞天的确兑现了承诺,此刻脚边的铁手套就是吞天送给他的。
可是的一只将他困在是怎么一回事,刚才他竟然产生了错觉,差点做出了的不可原谅的错误。
“我要离开,现在、立刻、马上。”
看到柴扉气急败坏,吞天心中舒坦极了,这才去觉得昨日去的憋屈消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