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被**占满的眼眸中,隐隐透出一丝『迷』茫。
吃吃的望着他。
袭九渊明明已经忍到极致,浑身肌肉绷得僵硬,额头上挂满细密的汗珠,偏偏不愿让她『迷』『迷』糊糊的就跟了自己。抚着她的脸颊,温柔中带着执拗:“认得本王吗?”
叶浅妤磕磕眼帘。
朦胧中,是男人俊美的容颜,好看的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
她去勾他的脖子:“袭九渊,我好想亲你呀。”
袭九渊失笑。
换作平日,这女人便是真的想亲他,也不会如此时这样出口吗?
心疼之余,又莫名开心感动。
能被喜欢的人喜欢,大概是一生中最幸阅事了吧?
怎么能不开心?
怎么会不感动?
他低下头,凑近她的耳畔,低醇悦耳的声音道:“袭九渊,以后是你的男人,你一个饶。”蹭着她的脸颊,主动吻上了她的唇。
知道她是第一次。
哪怕在她被『药』物左右,神智并不十分清明的情况下,他依然心翼翼的对待。
温柔在吻在她身上一一落下,直到她彻底放松下来,他才勾起她的双腿,与她身体严丝合缝的贴合在一起。这次叶浅妤十分主动,加上有了画舫那次经验,他动作也娴熟不少,整个过程算得上十分顺利。
女子尖叫声响起:“疼!”
袭九渊头皮一紧,进入的动作戛然而止。
过分的隐忍让男人额头鼓起了青筋,伏身在她耳边,粗声喘息道:“本王轻点儿。”
他动作缓下来,她不觉得那般疼了。
可身上的『药』,又如『潮』水般铺盖地席卷而来,一寸一寸,吞噬着她的理智。只觉那缓慢的动作,无法纾解她体内的空虚,难受的嘤咛:“你快点。”
袭九渊听了她的话,才开始,结果她又喊痛——
一来二去,饱受折磨的变成了袭九渊。
叫停的是她。
喊不够的也是她。
在一次次的停止与冲撞中,她终于慢慢适应,不再本能的瑟缩,而是打开身体迎合着他的动作。
袭九渊也彻底失了分寸。
秋夜雨寒,红绡帐暖。
窗外月『色』遍地,房中一室旖旎。
不知过了多久,叶浅妤身上的合欢散的『药』『性』在一次次的沉浮之中,消散了。
她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四目相对,男人动作停了下来:“你没事了?”
叶浅妤眨眨眼,忽然有种男人好像在问她要不要继续的错觉,伸手抚着他被汗水浸湿的俊美脸庞,她道:“我给你备了生辰礼物。”
袭九渊道:“本王收到了。”
叶浅妤片刻恍惚。
男人捏捏她的下巴,眼中是惯有的宠溺:“你是最好的礼物。”
她忽的笑了。
“礼物才拆到一半,不继续吗?”
“本王不介意多拆几次。”
男人到做到,整整一晚,她不知被拆了多少次。只觉得身体要散架,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在抗议,可男人还是不肯放过她。
她甚至不知,自己何时睡着的。
翌日醒来,被唱告声惊醒:“圣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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