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不大。”
陈小山一脸自信。
金锣山寻思半天,觉得直接跟吴志雄火拼也不划算,便对吴志雄道。
“好,吴志雄,我今天给我陈兄弟一个面子,不跟这两个狗贼计较。”
“但是,话放这里,以后这两个狗东西再敢找我陈兄弟麻烦,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他们。”
吴志雄听后,展颜一笑。
“金王爷所说的,便是我吴志雄所想的,咱们是不谋而合。”
说罢,吴志雄转身对着许腾飞和蒋超呵斥道。
“你们两个都听明白没有,今天要是陈兄弟替你们说话,你们的狗命都保不住,说,以后还敢不敢找陈兄弟麻烦了。”
许,蒋两人见今天这么多大佬都出来替陈小山出头,哪里再敢有报复,两人垂头丧气道。
“请王爷,和吴老板放心,我们俩以后再也不敢找陈兄弟麻烦了。”
听了此话,吴志雄点点头,转身问金锣山。
“金兄,现在我能带这两个人走了吗?”
“都给我滚吧!”
金锣山觉得今天自己被吴志雄压了一头,气不打一处来,脾气发在了许腾飞,蒋超头上,一脚就从门里踹了出去。
吴志雄知道金锣山脾气暴躁,也没计较,冲着陈小山点点头。
“陈兄弟,你今天能给我吴志雄面子,我很感激,咱们以后再会。”
说罢。
吴志雄便命自己的人搀扶着许,蒋二人快速离开了这家KTV。
......
“陈兄弟。”
吴志雄一走,金锣山诚挚的目光便落在了陈小山的脸上,情绪颇为激动,欲言又止。
陈小山胳膊微抬。
“金大哥,什么都不用说了,咱们现在就去医院看你儿子。”
金锣山等的就是这句话,连忙点头答应,命人准备好车,往市第一人民医院,急救中心而去。
因为罗明山等人的伤势比较严重,昨晚连夜就送到市医院这边了。
此刻。
主治医师刘良正坐在办公室里眉头紧皱。
昨晚丽水县医院昨晚连夜送来几个被火严重烧伤的病人,经过一番抢救,命虽然保住了,但是全身大面积烧伤溃烂,简直是触目惊心。
以现在的医疗水准,怕是很难恢复。
听说这些人里边有一个人的老爸是南方一个有钱但脾气暴躁的大老板,刘良很怕这人来医院医闹。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大门,砰的一声,被人一把推开,一个身高两米,铁塔一般的壮汉出现在了刘良的面前,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伙子。
“谁叫刘良?”
那大汉瓮声瓮气的问道。
刘良吓了一大跳,战战兢兢的站起身来,小声问道:“我就是刘良,请问,您,您有啥事吗?”
“我叫金锣山,金明山是我儿子,现在,立刻马上,带我去我儿子的病房。”
金锣山气势汹汹的大叫道,感觉要跟人打架一样,刘良正担心这事呢,闻言,越发的小心:“哦,金先生是吧,您跟我来吧,我带您去金少爷的病房。”
五号病房。
金明山浑身缠着绷带,木乃伊似的躺在病床上,胳膊上挂着点滴,双眼呆呆望着天花板,一幅生无可恋的样子。
“明山!”
虽然已经见过一次儿子的惨状,但是再次见到,金锣山还是心痛不已,一步跨到金明山的病床前,痛哭起来。
“儿子,爹对不起你,爹今天本来已经找到许腾飞,蒋超这两个混蛋,把他们烧了给你报仇,但是半路被吴志雄这个混蛋给阻挡了,不过你放心,就算那个蒋勇已经坐牢,许乐那狗崽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但是爹发誓一定会把他们带到你的面前,让你亲眼看到他们接受惩罚。”
刘良是跟陈小山一起走进病房的,听到金锣山这番话,头上的汗水刷一下就下来了。
这都是啥人啊?
咋胆子这么大呢?
“金大哥。”
陈小山走了过去,拍拍金锣山肩膀,安慰了一句。
“金大哥,你别难过了,先叫我看看金少爷的伤势吧。”
“嗯。”
金锣山点点头站在了一边,沉声对病床上的金明山道:“明山,你还认识这位大哥吗,就是他把你从火海救出来的,现在爹请他来为你治病,你放心,陈兄弟的医术很高的,肯定能叫你恢复如初的。”
虽然没见识过陈小山的医术,但他听吴志雄都对陈小山极力推崇,便有了一种盲目的崇拜,关键是病急乱投医,不信也得信。
也算是一种心理安慰吧。
金明山眼珠转动,目光落在陈小山脸上,突然清晰激动起来,眼睛里流出两行眼泪,勉强抬起胳膊,指了指桌子上放着的一块破布。
金锣山心里一动,儿子生命垂危,还带着这块破布,必有蹊跷。
连忙走上前去,抓起破布一看,上边歪歪扭扭的有两个鲜血写成的大字——报恩!
金锣山楞了一下,突然哈哈狂笑起来。
“好,不愧是我金锣山的儿子,知恩图报,儿子你放心吧,陈兄弟,自此以后就是咱们金家最铁的朋友,我们金家愿为陈兄赴汤蹈火。”
听了这话,金明山微微点头,闭上了眼睛。
陈小山往那块布上看了一眼,也是心中触动。
这金家父子都是真性情的人。
知恩图报。
值得一交。
“金兄,先别想那么多了,叫我看看你的伤势吧。”
陈小山说着,上前一步,十指如钩,刷的一下撕开了金明山身上缠绕着的绷带。
黑红一片,很是吓人。
“哎,你干啥,病人皮肤大面积烧伤,是不能接触空气的,会感染,溃烂的。”
刘良急了,赶紧跳出来阻难,心想。
这个金锣山是个疯子,不知道哪里找来一个赤脚医生,居然敢在人民医院捣乱。
万一出了岔子,他可是要担责任的。
“滚!”
金锣山大手一挥,就把刘良扇出了病房外。
“从现在开始,我儿子的病由我陈兄弟里看,用不着你们医院插手了。”
“你。”
刘良大惊,这种事开不得玩笑,治出事来医院是要承担责任的,但眼见金锣山是个浑人,不能讲理,刘良一咬牙,匆匆而去,找院长去了。
这边。
陈小山已经仔细的替金明山检查了一番伤口。
器官损伤不大,用银针就可以治疗,主要是皮肤上的烧伤,这个用“九玄针法”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药经”里倒是记载了一种叫做“玉露生肌汤”的方子,专门治疗烧伤,不过里边有几种极为珍贵的药材,现今世界上恐怕是找不到了。
如果一定要替代的话,自己家里珍藏的那株“极品人参王”绝对够用。
就是有点心疼。
毕竟,那人参王拿出去拍卖的话得有上亿元。
见陈小山久不说话,金锣山顿时着急,大声问道:‘怎么样,陈兄弟,我家明山可还有救?’
陈小山回过神来,看了金锣山一眼,又看了桌子上的破布一眼,心中热流翻滚。
这父子俩对我情真意切,坦诚相交,我陈小山又何必可惜区区一株人参王,叫人失望。
一念通达,陈小山展颜一笑。
“放心吧,金大哥,你儿子的病,我能治,我这就给你开一张药方,你找人去抓药,还有一味主药,在我家里,还得劳烦你跟我回去取上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