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 / 1)

若兮看到被抓回来的余思思抱着就是一顿痛哭。

哭诉余思思怎么可以丢下她,怎么可能这么不负责任的丢下她。

搞得余思思好像是一个抛弃女友的渣男一样。

不过她也明白南宫殇为什么要把她抓回来了,因为明天就是宫宴,难怪啊难怪。

很倒霉的是,她的包袱都被南宫殇没收了,那些值钱的首饰都在南宫殇那边了。

看来新一轮的逃跑计划要从新开始计算了。

宁王府书房。

南宫殇打开了余思思的包袱,看到里面都是首饰一时间居然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表示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他在里面翻找了许久,没有什么传递信息的工具,也没有任何暗示性的东西。

“这个女人是想干什么?”他小声的说着。“看样子,她确实不是我府中的眼线。”

“王爷,这余思思该不会是想私奔?”暗卫古谚突然出来说了一声,“毕竟当时连自己的丫鬟都打晕了,这不就是……”

“私奔?”南宫殇的眉头突然就拧了起来,手不自觉的捏成了拳头。

就那个脸肿得像猪头的男子?

本王在她眼里比不上那个男子?

本王居然比不上那个男子?

为何他会感觉心有股火?

古谚一眼看出南宫殇的不对劲,“王爷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只是有点不太舒服。”他眼神阴森森的,“你去看着她,若是想出逃什么的,立刻将她抓回来。”

“是!”

在自己小屋发呆的余思思突然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是谁在想我?”

“思思怎么了?”

“没。”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

宫宴,顾名思义就是宫中的宴席。

而这种宴席,一般是在御花园的。

此次宫宴是因为御花园的菊花开得十分繁茂,而皇帝喜欢菊花,特地叫人过去赏菊的。

一开始余思思听到这个,还准备菊花送给当今皇帝南宫徐权的,但是想了想感觉不大吉利,就啥都没有拿过去当礼物

“你给父皇准备的菊花为何不带了。”

马车摇摇晃晃的,南宫殇就坐在余思思的对面。

虽然只是一句平常的问句,但是因为他的语气是冷冷的,所以听起来很像是在质问。

“皇上那么多菊花,也不缺我这一些啊。”

“父皇爱菊,你带了或许对你有所改观。”

“反正怎么样他们都会改观的,他们应该不知道我不是傻子了吧。”她说得风轻云淡,显然忘记昨天刚刚把南宫流御大的鼻青脸肿的事情了。

直到她坐在南宫殇身边看懂啊南宫流御那模样的时候,她才想起来。

不过可能是因为余思思对南宫殇的劝告起了效果,他和俞烟姚没有那时家宴的火热对视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怕南宫徐权注意到,然后大发雷霆。

“今日,朕叫你们来不单单只是为了赏菊,还有一事。”

南宫徐权并不是余思思想象中那么威严,相反看起来挺温和的,留着花白的胡子,一算眯眯眼,有些圆润的小脸蛋,还有那眼角的鱼尾纹,看起来就像一个老寿星一样,只要在捧个桃子,就和老寿星别无二致了。

他笑眯眯的扫视着周围的人,捏着自己的胡子,“近日起,玉河那边爆发了大规的暴动,诸位爱卿可有什么应对之法啊。”

南宫殇一听到这个,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余思思很明显的观察到了,但是也不好开口问。

“父皇,不就是暴动吗?让本王带兵打压不就成了。”凌王南宫牧柳笑着说,看似胸有成竹势在必得。

“胡闹!”结果这个南宫徐权变脸比翻书还快,原本笑眯眯的像个寿星突然就变成了了阎罗王。

一脸阴沉,不亚于平时的南宫殇,余思思不得不感叹真不愧是一家人,脸色不好的时候都是那么像。

“玉河是我们边境的一个要地,此举实在是不行,容易引起玉河百姓的不满,三弟万万不可这样子做。”南宫流云说着,“父皇,我记得玉河是四弟负责的,不如问问四弟的意见。”

“玉河发生了旱灾,民不聊生,为了平息还是先发放粮草,安抚民心为好。”突然被点名的南宫殇小心翼翼的回着。

余思思还是第一次遇到南宫殇这样子。

“旱灾?为何朕收到的奏折并没有禀报此事!”

不知道是不是余思思从错觉,这个南宫徐权好像不怎么喜欢南宫殇,一看到他脸的颜色就更深了。

就好像最开始余思思更南宫殇那样子。

“儿臣并不知,还请父皇息怒。”

“父皇,四弟管那么多事情,怎么可能还能放心去管这些奏折的。”南宫流御捂着自己的脸,说话有些口齿不清,但是也听得懂意思,“你也就别读四弟太严厉了。”

因为他这一出声,南宫徐权的注意力就飘到南宫流御那边去了。

“你这脸怎么回事?”

“禀告父皇,儿臣不知,儿臣只知道自己一觉醒来便是如此了。”

“噗……”余思思差点笑出声,幸好这个南宫流御忘记了,不然还得了。

“你们这一个个!”

南宫殇看到余思思窃喜的小模样,悄悄的问道:“你打的?”

“对,”她也不否认,“就在昨天画阁那里打的,他喝醉,断片了。”

“你为什么打他。”

“他吐了我一身,我气不过,然后就……”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爽。

“罢了,今天就赏菊,此事明日我想听到一个满意的答案。”南宫徐权说完,严肃的表情又好了起来,笑眯眯。

余思思:“……”这家子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虽然南宫殇没有和俞烟姚对视,但是他的模样非常反常,是余思思从来没有见过的模样。

而且只从进入这宫中便是了。

她猜想宫里有什么让他不开心的,思来想去也没有什么结果。

毕竟按照她的观察,南宫殇不应该这么玻璃心的啊。

一场宫宴下来,他一直呈现一种丧的气息,就像中二小学生觉得世界不美好的那种丧气。

难不成,南宫殇的叛逆期到了?

恩……有可能,毕竟他一直都很叛逆,偶尔装一下丧也是情有可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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