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白的计划中,战神宫当然是不可能仅仅局限在南京一地的,必须要向外扩张。现在南京已经被他给打了下来,辐射向整个js,到时候极乐侯曾经留下来的那些零散势力他是一定要一个个给踏平过去的。
出了js,魔都很显然是战神宫的必要选择之一。可现在苏白和南京的那帮子官员闹得这么僵,魔都这边儿没反应都有鬼了。谁希望战神宫到这儿来啊,到时候油水没有,还要受苏白的鸟气,谁愿意?
所以明着不行,就暗着来,等已经成为既定事实,俗话说的“生米煮成熟饭”之后,再揭开盖头来,给大家一个惊喜,哈哈,你们好,我苏白来啦!
到时候,魔都那帮人要是有意见那就再说。
魔都可也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占领下来的。它在华夏黑道史上占据着举足轻重的位置。出来好些传奇人物,如杜月笙这种巨枭。所以有人说,虽然中原腹地有四王,但是谁能占领整个魔都,那就是无冕之王!
拼财力的话,你两三个省加起来,魔都还是甩你一条两条好几条大街,有钱就有人,有钱就有枪炮哇!
卢战和众人告辞离开,去处理通话录音的事情,幕后黑手那是一定要找出来的,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对卢家人动手。
卢允儿虽然刚刚和哥哥相聚,有些不舍,却因为自己还有任务,所以不能跟随着一切离开。
苏白连夜打电话让战神宫的人将张明诚给接了过来,然后重新来了一个叫做鲁达的白袍暂时充当司机。
围绕刘句号的谋划,苏白和黄龟寿讨论了一番,其中细节还在再多推敲,剩下的事情苏白就不劳心去管。
今晚宋衣衣,唐梦心和卢允儿都是受了惊吓,当时三女看着那满地的鲜血,还有被桑梓梓的高跟鞋给划破肚子流出来的肠子,当场就吐了。也没心情再折腾,早早就睡下。
“事情怎么样了?”在一张柔软雪白的床上,周家明正搂着刚刚从一家会所里寻来的处女翻云覆雨过。那女子早已经沉沉睡去,靠在周家明怀里的脸显示着她稚嫩的年龄,或许还不满十八。
周家明在快活过后,给他的一位心腹手下打过去了电话。
“刘句号失败了。”
“失败了?真够蠢的。”
“是那些人太强悍了些。”属下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说道,“两百人,被三个人给打得溃不成军,那刘句号自己大腿都中了一枪。”
“卢战用枪了?”
“不是,是那个苏白,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反弹了子弹。”
听到这句话,周家明愣了一下,才爆了粗口:“卧槽!”
“老板,那个苏白是南京战神,据说连南京的官员都被他整得很惨。我们没必要和他硬掰。这种人不讲理的,就算他抓不到老板的证据,就是硬要过不去……”
周家明的目光闪烁:“好的,我明白了。”
他的声音顿了顿,突然压低了声音问道:“魅影,如果你对上那个苏白的话,有没有胜算?”
“没有。”魅影的回答很果断,“我虽然被改造过,但是和这种实力的华夏高手相比还有很大的差距,除非是组织里更强大的人物。”
“能帮我联系到那些人么?”
魅影似乎在思索,然后说道:“我可以尝试的帮你联系红心q。”
“她出一次手,要多少?”
“至少一百万美金。”
周家明皱了皱眉头:“真他妈的贵啊,好吧,那就一百万美金,请她出山,帮我干掉这个苏白。我讨厌他!”
“老板,如果是苏白这种级别的对手,恐怕至少得需要五百万美金。”
周家明差点又爆了粗口,这年头,杀手的钱是不是太好挣了些?
“五百万就五百万。”周家明冷哼一声,心里头想着真等将苏白给做了,到时候总能想办法从战神宫把这钱给弄回来。
“好的,老板,我会帮您联系的。”魅影说道,然后挂断了电话。
周家明挂了电话,喝了口水,走下床,在窗口点燃一根烟,没吸两口,就将其掐灭,然后看着床上熟睡的少女,丹田又是一股邪火起,也不管少女劳累,初期鞭笞是否能够承受,猛然扑了上去,在少女的惊呼声中将身子揉进去。
也许是因为经过了昨天的事情之后,众人都没有了出去游玩的乐趣,而且说真的,魔都旅游实在不算是一个很好的选择,至少对苏白来说是这样,他更喜欢自然景观,而不是那些恢弘的建筑物。
有人说在魔都居住也许经年都不见太阳,事实也的确如此,因为大多时候,太阳被那些摩天大楼给遮蔽,大多时候你甚至没有空闲来抬头寻找太阳的踪影。
这是个忙碌的城市,就像个高效运转的齿轮,没有一刻停歇。这理由无数的歌舞升平,纸醉金迷,同样也饱含着辛酸眼泪,朱门死骨。北上广这三座城市,带给人太多的幻想,是无数年轻人期冀之地,希望在此大展身手,收获财富名声,而成功者也只是聊聊。
苏白坐在房间的椅子上,看着窗外,心思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如果一切都倒回到很多年以前,母亲还没有离开,他也没有习武,没有那么阴沉的云朵笼罩着他,他是否也会安安静静读完初中,高中,大学,而后带着和很多人一样的一腔热血来到此地,奋力拼搏?或者功成名就,或者黯然神伤。或者谈一场水波不惊的恋爱,或者爱上的女子却坐上了一辆崭新的宝马?
那样普通的人的日子又会是自己渴望的么?
苏白笑了笑,他不会矫情的说,那就是我渴望的,我多希望和一个忙忙碌碌,懵懵懂懂的普通人一样啊。那样只是没有命运选择权利的弱者而已。苏白不会愿意这样。
现在,他也同样无法选择自己的命运,但至少他有力量去挣扎。
“总有一天,我会让这些高楼大厦都不能遮我的眼,我的手会紧紧扼住命运的喉咙。”这是苏白最深切的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