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苏驸马也把疑惑装在了心中,没有刨根问底,只要确定了秦哥还把他们当朋友,这就够了。
大家伙儿心中很明白,秦哥刚才为什么要告诉他们小姨肖婉的马车事故,他这是在告诉自己的朋友,他不是一个滥杀无辜的人,他们不需要抱有太大的压力。
这都是说明秦哥心中看中他们,不然的话,他才懒得理会你的看法。所以,苏驸马的心中是很感动的,他也是出自于名门望族,所以他更加的清楚,排面到了秦寿这个程度意味着什么。
但是秦哥对他们,态度还是一如既往,这难能可贵。
“秦哥,你现在可是千亿富豪啊!还是年纪轻轻的千亿富豪啊!未来不知道有多少顶级女人朝你投怀送抱啊。”
夏安杰坏笑道,心中也是羡慕极了。
虽然他夏家商会也有过亿灵石的资本,但是话事人是他父亲,他还属于拿零花钱的阶段,哪儿像秦哥这样,自己本身就是千亿富豪了。
听见如此言辞后,朵希希望向秦寿的目光中更显崇拜!她倒不是拜金,因为在这之前她就很爱慕秦寿了,那时候还是属于纯粹对强者的崇拜。
因为秦寿实在是太逆天了,可以说是双料王者了,又是实力超群的巅峰大修士,又拥有着千亿灵石规模的身价,这样完美的男人,哪个女人遇见了不芳心异样?
几个时辰后,众人都回到了望天大客栈,都一一歇下了。
秦寿却是习惯了晚睡,他翻出了一本秘籍,靠在阳台的大躺椅上翻看着。
忽的,大门上传来了咚咚、咚咚的轻微敲门声。
“进。”
秦寿若无其事道,声音不重不轻的传到了门外。
他的神识瞬间感应到,外面有两人,一个霸气面容的中年男人,一个花枝招展的美丽女人。
“神祖大人……”
推门而入后,爽遥海满脸谄媚的走向了秦寿,脸上堆出了满满的笑容,哪儿像刚死了儿子的样子。
走在爽遥海身边的紫卓欣则是俏脸紧张的很,大大气不敢喘的看着秦寿,她之前可是亲眼目睹了这个男人弄死了爽少啊!关键是弄死了过后,不但没有什么后果,爽少的老子反倒还要自己去把他侍候好,这也太可怕了。
这个男人的背景来头,到底有多大。或者说他的实力到底有多强大啊?
“深夜过来,有事?”
秦寿动作不变的翻看着秘籍,随口说道。
他完全不担心爽遥海有什么目的或花花肠子,甚至是阴谋。因为到了他这个段位,你只要敢在我面前龇牙,那我掰了就是。
爽遥海闻言过后沉声道:“神祖大人,我是来诚挚道歉的,我家那个逆子实在是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得罪于您,虽然他现在已经受到了教训,但是小的我甚是惶恐,茶饭不思!所以思来想去后,还是要再次登门致歉。”
“嗯,知道了。”
秦寿微微颔首,没有多的表态。
爽遥海嘴角一扯,随即赶紧道:“秦先生,现在的戏曲界,呈现出了几大红人并列的局面,比如最如日中天的,有我身边的紫卓欣,还有你的好朋友朵希希。”
“但是依我看来,朵希希的潜力远远没有爆发出来,她完全可以更进一步,达到一超多强的局面,做到真正的高高在上,成为那个一超。”
“所以我想请示一下神祖大人,我们爽爽戏曲商会准备签下朵希希,全力打造她一人,让她的事业达到巅峰,您看可以吗?”
紫卓欣在边上听的羡慕嫉妒恨啊,那个女人为什么总是那么好命啊!从今以后,朵希希那女人是要骑到自己头上去啊。
“你不需要朝我请示。”秦寿淡淡道。
他说的也是实话,他和朵希希的关系,并不是外人想象的那么亲密。当然,他也不至于刻意的昭告天下,那也没必要,毕竟两人也算是熟人了,有的时候,秦寿也不介意这女人借自己一点儿光。
不过,秦寿从始至终的不咸不淡的态度让爽遥海不踏实了,他脸色纠结的看着秦寿的侧脸,最后毛着胆子直言道:“神祖大人,你能放过我和爽爽戏曲商会吗?”
秦寿听的错愕:“我何时说过要收拾你们?”
他摇了摇头:“我这人向来是恩怨分明,得罪我的是你儿子,不是你,他已经付出了代价,这就够了。”
“不过……”秦寿似笑非笑的补充了一句:“如果你要替他报仇,那就另当别论了。”
爽遥海吓的一哆嗦,双手同时左右摆动:“不敢不敢不敢不敢,不敢有这个心思,神祖大人明察。”
秦寿好笑的收回了视线,继续看着手中秘籍:“既然如此,那你就回吧。”
爽遥海明白,神祖大人这是送客了,他心中也稍微踏实了一分,总算安全了。但是想要和神祖大人搭上关系深入交往,这还得慢慢来,非一日之功。
爽遥海离开之前对着紫卓欣努了努嘴,瞄了一眼秦寿的背影,随即一人独自离开了。
霎时间,套房内就成了孤男寡女的局面了,紫卓欣紧张的走到了秦寿的正面前,颤声道:“秦先生。”
此刻的她,早已没了面对旁人时候的八面玲珑,或者说盛气凌人,她此刻更像一个刚进大宅门的小丫鬟…。
秦寿放下手中秘籍,平静打量着面前的极品女人:“你叫紫卓欣?”
紫卓欣娇躯一僵,秦寿的目光让他极其的不自在,因为他的目光中没有欲望,有的只是打量,好像在打量一头去了毛的白猪一般…。
不过紫卓欣还是本能出声道:“秦先生您也知道奴婢的名字吗。”
她问过后就觉得自己猪脑子,多余,自己的名字,不知道的还有几个。
秦寿淡淡道:“以前朵希希手腕上那个诅咒手镯是你送的吧。”
紫卓欣也是一愣,随即脸色大变,直接腿骨一软坐跪在了秦寿面前,仰着头,花容失色的看着他。
紫卓欣带着哭腔道:“秦先生,您怎么,怎么,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