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兄,商量下呗,你怎么才能把禅杖给我。 ”聪叔一屁股坐在地上,掏出一根烟抽了起來,还顺手递了过去一根,状元郎接过烟嘿嘿一笑说:“这玩意我还是很少抽的。”说着自己放在嘴巴上,这根烟自己就燃了起來。
“等我们复活了黑山老爷我就把这禅杖给你送回來总行了吧。”状元郎抽了一口以后问。
“意思就是说沒得商量咯。”聪叔看了状元郎一眼,状元郎点了点头,拿着禅杖的那只手紧了紧说:“反正我要带着它回去的!”
聪叔神色复杂的看了状元郎一眼,竟然点了点头说:“行吧,你走吧,这档子事我也懒得管了,草,等巫九回來了让他來处理吧!”
“多谢。”状元郎一听嬉笑了起來,浑身的腐肉竟然以肉眼能见的度愈合了起來,很快就又变回了光溜溜的一个人身,白白嫩嫩的,一丝不挂,状元郎拱手说:“多谢兄台舍爱,哦,不对,应该是,谢了,哥们!”
“滚吧滚吧,娘的。”聪叔揍眉摆了摆手,那个状元郎光着个屁股,屁颠屁颠的就跑出了厂房,我看着他的背影,也不知道他出去会不会让人当成暴露狂给抓起來。
我更疑惑的是聪叔这家伙为什么就放它走。
聪叔站起來,看了我一眼,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就说:“在想我为什么放这家伙走对吧!”
我点了点头,聪叔眯起了眼睛说:“第一,这个家伙虽然是妖怪,但其实心思不坏,第二,你师傅挺喜欢这家伙的,反正沒啥坏的印象,至于第三嘛,这家伙可不弱,虽然我应该是能打过他,但它一心要带着这个禅杖跑,我是拦不住的,他能留下來让我揍一顿,还以商量的口气说话就不错了!”
“这不还有我么。”我刚说完聪叔就拍了我的脑袋一下骂道:“妈蛋,早让你勤练道术,就你,人家吐口尸毒就能让你挂掉,行了,走吧,虽然他们拿到了禅杖,但能不能复活黑山老爷可还是另一回事,而且你以为光拿到禅杖就能复活黑山老妖么,哪有那么简单!”
说完就径直往厂房外走去,我也连忙跟了上去,我心里倒是想得停开的,也沒有担忧啥,要担忧也是聪叔和师傅他们的事,管我屌事,我也就是跟着打下酱油和打下手的。
聪叔开着车拉着我回了万富大厦,然后就焦急的开走了,看样子禅杖被拿走,他也不像他表面上的那么潇洒啊。
管他的呢,我摇了摇头,掏出手机,直接翻出了寒思凡的电话,我犹豫了一下,到底要不要给寒思凡打电话呢。
我从还阳以后就一直在考虑这件事情,虽然很想给寒思凡打电话聊天,但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我脑袋一动,伸手拦住了一辆出租车,上车以后给那师傅说了俩字:“机场!”
连忙定了一个小时以后到重庆的机票,既然电话里面不知道说什么,那不如直接去找她算了,一想想,我都好久沒回重庆了,偷偷摸摸回去玩几天。
大概在下午一点左右,我就到了重庆,出了机场,看着繁华的机场,心里也是莫名的有点小感触,怎么说呢,毕竟重庆才是我的家乡,一下子离开这么长一段时间,回來的时候多多少少是有点小激动的。
我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大学城。
在车上我也和这师傅聊了不少,虽然成都的川话和重庆话很像,甚至在外地人眼里根本就是一个模样,但其实是有很大区别的。
等到大学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师傅直接把我送到了警校门口,校门里学生进进出出的,我一看时间,竟然是周六,真是出了社会连星期几都忘了。
看着熟悉的校门,说不出的激动,毕竟在这里浑浑噩噩的过了两年,突然,我就看到了两个熟悉的人影,竟然是小胖和泰龙,这里人一脸苍白,一看就是太宅的现象,此时邋遢的往外走呢。
“我日,小胖,泰龙。”我大声喊了起來,小胖和泰龙俩人惊讶的看向了我,俩人跑过來,泰龙就骂道:“麻痹的,你还知道回來啊,我还以为你都忘记我俩了呢!”
“哪能啊,这不是回來看你们了么,对了寒思凡在哪。”我和他俩使劲的拥抱了起來,怪久不见,真挺想他俩的。
小胖白了我一眼:“草,还说回來看我俩呢,一开口暴露真相了吧,放心,寒思凡我俩给你看得好好的呢,一有新生想打她主意我和泰龙就会去揍他一顿的!”
“得了吧,估计寒思凡自己就出手了。”我笑了起來,要说以前我或许还会担心寒思凡会跟别人跑了,但现在我是丝毫不担心的。
“行,我给你找她们寝室的人,帮你把她叫下來。”小胖说着就拿起了手机,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说:“难怪你现在还是单身,去,龙哥给我买九十九束玫瑰花去,小胖,你帮我去买点白糖,要大颗的那种,买个一两就可以了!”
我说着掏出几百块递给了他俩,他俩哪会跟我客气啊,接过钱,小胖就说:“你丫出去是抢银行了还是咋地,这么有钱日,不过话说就算送糖也别送白糖吧,那玩意也忒老土了!”
我看到他俩心情也是莫名的很好,踢了他一脚说:“叫你买就买呗,哥哄妹子还需要花言巧语么,一颗白糖,美女带回家,哈哈!”
倒不是我想让他俩跑腿,而是我对这附近已经不太熟悉了,毕竟离开了几个月,大学周围的各种商铺换得的很勤。
这俩家伙效率倒还不错,十分钟就带了白糖回來了,九十九朵玫瑰花,那叫一个多啊,我捧着玫瑰花,把白糖揣进包里,挤出笑意,在街边找了块镜子看了看,不错,穿得也不俗套,调整了一下笑容,领着这俩哥们直接冲着女生宿舍冲去,思凡妹子,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