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决(1 / 1)

三根紧紧的闭着嘴巴低着头沉思了好一会:“是,公子,我知道了,三根以后会注意的。”白千夜的目光随着树木枯萎的方向看去,这剧毒到底是有多毒,一瞬间就可以让这么一颗大树枯萎,泥土变黑,若是刚才不小心吃了,只怕现在整个人都已经成了只有一层皮的包骨了。

此刻的外城不远处的山洞里,三四人狼狈的从洞口穿了进去,刚进去便被里面的一阵内力给重新震了出来,领头的那人一身黑衣眼见四五道的气流冲着自己这边打来却无能为力,甘愿的闭上了眼睛却迟迟等不到那强大的气流,只听得耳边传来一阵轻笑声,毛骨悚然的竖起了全身的汗毛。

“花决,你可别闹出人命了,这里可比不得你在‘第二条街’随意就可杀人放火。”调笑的声音在气流即将打到几人身上的时候响了起来。果然话一出立刻停住了,只见一名身着水墨褐色的大袖衣衫的男子手中握着工艺羽扇正摇着手中的扇子娉婷的走了过来,面上带着花色,眼睛泛出一阵阵的连波,嘴角带笑。

被称作花决的男子这才慢慢悠悠的从一侧的石洞里走了出来。却见到一名身着白色齐地的锦上华服,衣摆带着一抹金色。大袖衫的两端各自绣着金花,腰间黑色革带缠绕着一块青龙似的玉佩,从衣摆的两侧各自飘着帛带。男子长了一张十分好看的面颊,左眼角奇异的画了一个繁花盛开似的样子,而一双meiyanrusi的眼睛散着层层如沁的气息,直直将人的眼睛勾了去。面如春风,眼如弯柳。眉如似箭,唇如薄翼。

“曲月初,你来这里做什么?”花决的声音低沉带着磁力让人听了非常的舒服,曲月初将扇子一挥招手着刚才的几人退了去这才道:“你是‘第二条街’的少东家,我是‘第三条街’的少东家,你我本就是一家人,为何你来我就不能来了。”

花决的面色有些难看。语气僵硬:“我们‘第二条街’的人诱惑那些有着*的人不断地增长*。而你们则是直接从我们的手上将人带走,你觉得合适吗?”

“合适?为什么说不合适?有了*才有了贪婪,你以为我们可以像‘第一条街’‘第四条街’的少东家一样?”曲月初冷笑了一声合起了手中的折扇:“昨晚那个叫南宫站的。可是不可多得的佣兵材料。你也知道,原先那一声巨响劈的我们整个‘四条街’动荡不安,佣兵逃脱的无影无踪,但是南宫站若是和我们做了交易可抵得上十几个逃脱的佣兵呢。你居然派这些唐朝的废物去抓人,还搞了个悬赏。最后什么也没得到反倒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听你这口气,你有办法?与其在这里说三道四不如去想想办法如何做,如今我们和‘第四条街’的少东家可是到了一个地盘上,你倒是悠闲的没话说。”

“话可不得。你我并未见过他如何去寻?你身边不是有个叫方琦晴的已经与他见了照面,何不放出来认认。”曲月初刚说完花决转头就走了人:“别想了,她已经说了。不愿意再看见潇少,所以这次并未与我前来。”

曲月初眼看着花决越走越远更是不屑的摇着手中的折扇。身后一道冷风卷过,一黑影惊现。

“你去城内四处找找,若是找到了与我们同样气息的人就前来汇报。”话音刚落,那黑影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曲月初高傲的盯着地面:“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资格的魔才配当独怵的儿子!”

花决在一边抵消着听到曲月初这么说嘴角一瞥:“没有两把刷子独怵可不会放在眼里,更何况这四少爷每次做错事在长老们的面前可都是被包庇起来的那个。”羽扇打了打在空中划出了圈,曲月初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去,花决反倒是在原地来回转了好几圈不说话只是轻盈的笑笑。

时间过得也倒是挺快,南宫站在潇少的四合院里伤势修养的基本上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再加上细心的调理更是如虎添翼。舞月和玉龙看到南宫站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是想到了是尹嫣儿带过来的,多少心里都有些膈应,若是潇少一直没有表示,这二人怕是早就将这南宫站连人都驱逐出去了。

且说这一日的早上,舞月和玉龙正在院子里盯着一边正在用心调养身子的南宫站,看了一眼一边不动声色继续看着自己手中书卷的潇少面上露出了疑惑的脸色。

“少爷,我们都来了这里这么久了,先不说还没找到惠安公主遗失的魂魄,就是现在收留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在我们院子里,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完成任务回去!”

潇少手中的书轻盈的翻了一页:“父亲没说让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只是说让我们尽快找到,我们派出去的佣兵现在一个都没回来,无从下手,如何去找。”

话音刚落潇少的眼中便闪过了一丝丝的警惕,舞月与玉龙二人的精神也是全面的提了起来。南宫站一直在晒太阳闭着眼睛此刻没有觉察有什么不正常的。

好一会三人才放松下来,相视不语。

懒懒散散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书卷站起身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衫:“我出去一趟。”

“少爷——”舞月拉住了潇少的衣角,潇少只是给了一个放心的笑容舞月这才松开了手。

“少爷,我们也和你一起出去吧!”潇少刚走出没有几步身后玉龙拉着舞月跑了过来,潇少不说话算是默认了,二人这才跟了上来将南宫站一人留在了院子里。

“潇公子”南宫站尴尬的站起身却不见几人的身影只能坐下来重新晒太阳,画面毫无违和感。

集市上,此刻是还未到午时,家家户户多少都开着门卖些东西,吆喝声一片一片的此起彼伏,繁华之余掺杂着调笑声更甚有一两的大叫谩骂声。白千夜带着三根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闲逛,三根脚软的抖了一下:“公子,我们都走了这么久了,整个长安的集市就那么大,您都来回走了好几十遍了,我们回去吧!”

白千夜叹了一口气眼神在集市上来回转了好几个圈,不知道是为什么总感觉自己忘了一些东西,而且怎么也找不回来,自己这么漫无目的的在集市上闲逛就是想要看看到底忘记了什么——然后却什么都没有。

“你先回去吧,我再走走。”

“哎——公子,公子你等等我。”

小跑着跟上白千夜却不经意的撞上了正迎面走来的男人,力气过大一下子撞昏了头,差点跌倒,晃了晃脑袋:“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三根还没起身道歉的话已经说出了口,白千夜听到身后三根的道歉声转过了身子只见一名身着紫色宽袖长衫的男子,手挽羽扇,头戴冠巾,钗珠翠,面如三月的春风,眼如黑夜的瞳,嘴角轻笑着盯着自己。

“这位公子,实在对不起,是在下的书童不知礼撞到了公子,请公子勿怪。”白千夜不由得将三根拉了过来,直觉告诉他这个男子不好惹。

那男子大方的摆了摆手手里的羽扇:“白公子多礼了,在下花决,第一次来到长安居然有幸见到白公子也算是福气了。”嗤笑着伸出手将白千夜的身子扶了起来。

“公子怎知在下姓白?”

“前些日子,白府和薛府闹得沸沸扬扬的,想不知道都难。”

话出白千夜面色就有些难看,因为薛芙蓉的去世,薛老爷几乎每天都到白府闹,招魂幡都挂到了白府的门口,说什么是白茗儿心狠推倒了薛芙蓉导致薛芙蓉受伤重伤。再加上以讹传讹,事情越化越大,刘大人也被掺和了进来,这薛老爷为了替女儿伸冤到处告状却没有一个官员敢受审的,现在就差告到皇上那里了,而刘大人不是吃素的,赶紧打通上上面的关系,次次让薛老爷吃了闭门羹,听说现在病了。

花决见白千夜不说话勾了勾嘴角道:“我这是第一次来长安,不如白兄帮我引见引见这里可有什么喝酒的好地方?”适当的转移了话题,白千夜对于花决的自来熟有些尴尬,但是也不好意思回绝点了点头:“花兄这边请,长安最著名的酒楼怕是只有‘云来酒楼’了。”

“哦?听名字的确有几分含义,今日既然与白兄相识,我请客白兄放开肚子吃。”

白千夜面色淡淡的笑了笑,花决一眼便看出了白千夜的心思并不在这上面,也不自讨没趣了,二人相伴着去了云来酒楼。

这边的潇少三人出了四合院的之后才刚刚走出没有多远,便看见夜子轩鬼鬼祟祟的在断桥的边上来回走动,时不时眼睛到处看看有什么可以的,舞月盯着看了好一会向潇少打了个招呼:“少爷,你们先去,我倒要看看这夜子轩干什么呢!鬼鬼祟祟的。”

潇少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舞月又看了看夜子轩嗯了一声带着玉龙继续走。玉龙的眼神一直在夜子轩和舞月之间来回打转,感觉潇少的目光在看着自己的时候才默默的转了回来。

“看什么呢!”潇少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最近总是感觉天气有些冷的吓人。

吸了吸鼻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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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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