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苏沉!”
“姜雨兮!”
苏沉与姜雨兮两人皆是说道。
“两位气质颇为不凡,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两位应当与我是同道中人吧!”巩庭之笑道。
“嗯!”苏沉点头,这点没有必要隐瞒,修士与修士之间,的确是很好辨认,一举一动还有身上气质,与天地灵力之间的联系,都与常人完全不同,“朋友似乎对于洞庭湖传说,了如指掌?”
“毕竟是本地的,对于这些自然是比其他人要了解很多,而且这洞庭湖与龙有关,我也查过很多资料,找过很多线索,所以,比普通人知道不少!”巩庭之道。
“查到什么与龙有直接相关的线索了吗?”苏沉问道。
“这个倒是还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有许多推测,比如最直接的就是,洞庭湖神似一条蜿蜒的龙!”巩庭之道。“你们知道为何鲤鱼越过龙门便会成龙吗?为何会有这件事?”
“是关于吕洞宾的那个传说吗?”苏沉问道,之前来时也查过一些资料,所以大概的东西还是了解的。
“苏兄所知颇为广泛啊,话说吕洞宾三醉岳阳楼度得柳树精成仙,又在巴陵成功点化了何仙姑。一日,吕洞宾去蓬莱会友饮宴归来,轻飞洞庭,只见洞庭湖烟波浩淼,水天一色,风月无边。吕洞宾心想,久居于如此钟灵毓秀之地的水族,也必有仙根慧种,吕仙便想着也去点化洞庭水族。”巩庭之说道。
“洞庭湖风雨大作的时候龙王现身,吕洞宾便去找龙王商量点化水族的事。居住在洞庭湖的鱼听说了此事,纷纷来到龙宫前要见吕洞宾。吕仙人乘龙而出龙宫,见黑压压一片全是渴望点化的鱼,吕仙人灵机一动,定了一个点化的规则:他要所乘之龙拱成龙门,谁跃过龙门,就点化谁成龙成仙,从此以后,才有了鲤鱼跃龙门化作龙的事。”
“此外,洞庭山上还有轩辕台,传说为黄帝铸鼎之处;有射蛟台,传为小后羿在此射蛟;酒香山传说盛产酒香藤,能酿长寿酒,汉代东方朔曾在此偷饮;朗吟亭则因吕洞宾在此吟诗而得名。”
“我洞庭湖这么多的传说,都是与龙有关的,若古国有龙,这里一定有线索!”巩庭之极为自信的说道,“不过,两位觉得这世间有龙吗?”
“我们还是比较信的,但现在如果有龙的话,怎么从来没人见过?龙这么大的身躯,会在哪里?”姜雨兮道。
“在那里!”巩庭之指了指天,神秘兮兮的道。
“天上?”姜雨兮好奇道。
“古代的龙,距离太远了,我们是无法辨别的,但是,近代有两次真龙事件,一次就是我国民国时期的营口坠龙事件,1934年七月初,营口很多人说在田庄台上游发现一条活龙,人们用苇席给它搭凉棚、挑水浇,寺庙僧侣每天为它作法超度,数日暴雨后它消失了。看见者说它与画上的龙模样一致,有四爪和鳞片,嘴上两个长须,大眼睛凸出,身长大约10来米。”
“当时的伪营口第六警察署将龙骨运至西海关码头附近空地陈列数日,《盛京时报》派人采访,称为"营川坠龙"等,图文并茂,轰动一时。观者络绎不绝,导致去营口的火车票一时涨价。骨架保存在营口一个师范学校做标本,后因战争时期社会混乱,下落不明。”巩庭之道。
“这件事我听闻过!”苏沉点头,“但与天上有何关系?”
“还有一件是摩根巨龙事件,在1987年12月20日,有一艘菲律宾的渡轮与一艘油轮撞在了一起,导致1600人死亡。更诡异的是,倾倒出来的石油在海面上勾勒出了一个奇怪的形状。后来人们发现渡轮和油轮一起撞在了一个海上的巨型生物上面,这个生物被称为大气生物,也有人称它为东方龙。”
巩庭之说完,顿了顿,然后看向苏沉与姜雨兮,“你们听见关键点了吗?”
“大气生物!”苏沉与姜雨兮同时说道,然后再次看向了天。
“你是说,龙是存在与大气层的大气生物?大气层之中还有生物存在吗?”姜雨兮顿时惊讶的道。
“海洋之中,有海洋生物,陆地之中有生物,为什么大气层之中就不能有?而且,已经经过了科学的证实,大气层之中是有生物的。或许龙就存在与大气层,是一种大气生物,除了这个解释,其他没有解释了,从古至今所有描述龙的在云雾之中,神龙见首不见尾!”
“这不就更加符合大气生物的特征了吗?大气生物的特征就是透明的,人眼是看不见的,而且体型庞大,或许在云雾天,在雷电天,在某种特别的天气环境下,人能够肉眼看见龙了,前年在古城西安不久有很多人,在天空之中看到了龙形身躯在云雾之中游动,而且很多人都拍了视频,我也看过,特别符合大气生物!”巩庭之道。
“或许,我们只是缺少一个相应的器官,无法看到很多存在于世间的东西!”苏沉道,想到这里,他便有些后悔直接杀了三眼族的人,否则的话,或许从其身上,可以获得更多秘密。
“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想过这个问题,这世间必然是极为精彩的,但是,我们人就只有两个眼睛,一个鼻子,看到问到的太少了,以至于发现不了很多东西!”巩庭之道,“不过这些也都是我的猜测,没有一种真正有力的证据!”
“斑竹泪,你知道在君山何处吗?”苏沉对着巩庭之举杯问道。
巩庭之也举杯,一饮而尽,然后拿起一串烤肉道:“我知道,有几处地方有,不过我可不能保证现在还有,毕竟也有不少人会去那里寻找!”
“能带我去吗?”苏沉道。
“可以,我与苏兄非常投缘,这有什么不可!”巩庭之说道。“那我明天便带你们过去找!”
“多谢,请!”苏沉再次举杯。
“请!”巩庭之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