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士兵架着女子进帅帐,直接将人扔在地上,秦战站在沙盘面前,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没打算戳破她,就想看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
“吩咐下去,今天打了胜仗,咱们好好庆祝一番。”
秦战故意让人下去准备了菜肴,摆放桌子的时候,士兵们看着地上的女人,谁也没敢多说什么,越过她摆好了桌子,随后又上了菜,很快将领们都来了帅帐。
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谁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各自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就像是没有这个人一般,开始饮酒吃肉,地上躺着的女人,听着周围的声音,早知道她就不装晕了,如今自己变成演戏的猴子了,被众人围观着。
过了好一会儿,她实在是装不下去了,便自个扭动着身子,坐在地上看着秦战,她的手脚都被绑着,她想站都站不起来,只能这么坐着,看上去十分的不雅观。
“哟,醒了?”
秦战放下自己的酒杯,看着地上的女人,充满挑衅的说了这句话,他对魏国人真是没什么好感,若不是因为他们,自己早都回到京城,去寻找许云瑶去了,现在只能被困在此处。
“怎么,就这么害怕我一个小女子,竟然把我绑成这模样。”红衣女子抬了抬手,又动了动自己的脚,手脚上被绑得太重,都勒出红痕了。
秦战自然明白她的意图,抬眼看了一眼身边的副将,副将立即回应,拔出刀走上前,用刀挑断了她手脚上的绳索,女子动了动手,把手上的绳子弄掉了,又解开了自己脚上的绳子。
动了动手腕,又活动了脚,便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走到旁边拿了一壶酒,猛地喝了一口,“你一个大男人,竟然不懂得怜香惜玉,真是可惜啊。”
“姑娘主动当本将军的俘虏,有什么目的?”秦战看着她那样子,还真是不习惯,没想到这魏国的女人竟然如此不懂规矩。
“卖你个大人情,你要不要?”红衣女子说着,一个翻身跃起跳到秦战的桌前,坐着他桌面上,一只脚搭了上去。
秦战脸上满是不悦,这个女人还真是不懂规矩,一旁的副将看了这女人的样子,上前了一步,准备对她动手,秦战抬手制止了他。
“先说说看,是否真的有价值,值得卖你一个人情。”
红衣女人没有开口,眼神扫过这满屋子的人,最后又收了回来,放在秦战身上,对他眨了眨眼,秦战明白他的意思,示意他人出去,其他人纷纷站起身,走了出去。
“现在可以说了吗?”
待其他人退了出去,秦战靠在椅子上,看着眼前这个无礼的女人,话语里尽是不耐烦,只想快点把她打发走。
红衣女子脸上媚笑着,她的眼睛仿佛能勾魂弑魄一般,若是其他男人看了,自然会对眼前的妖媚女子动心,只可惜她对面的人是秦战,这个男人眼里除了许云瑶之外,谁都看不进去。
“我不美吗,你怎么都不看我一眼?”红衣女子说这话的间隙,不知什么时候扯开了衣服,胸前露出一大片,红裙也撕破了,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秦战看了她一眼,眼里尽是厌恶,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力道用的可不小,“别做些惹人厌烦的事,若是无可用的消息,本将军不介意杀了你。”
红衣女子用脚把桌子上的菜品拨到一边,她的脚上绑着一根红绳,红绳上串着两个银铃,她的脚一动,银铃便发出清脆的响声,她两只手撑着桌面,整个人坐在桌子上,脸上依旧带着媚笑,神色暧昧的看着秦战。
“原来将军,喜欢玩这种游戏。”
她这轻浮的模样,让秦战感到十分不痛快,手上加重了力道,女子很快就喘不上来气,满脸憋得通红,终于拍了秦战的手求饶,她顺势滚下桌面,趴在地上咳嗽了几声,脖子上十分明显的一道手印,红痕十分明显的诉说着秦战所用的力道。
红衣女子休整了片刻,穿好自己的衣服,系上腰带合拢了自己的衣物,这才站了起来,“真是无趣,那便不再逗弄你了。”
秦战见她终于肯进入正题了,便靠在椅子上,嫌弃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上面沾染这个女人身上的香粉,味道十分刺鼻难闻,他只想尽快处理此事,把自己的手给洗干净,把这味道给洗掉。
女子从怀里拿出一块手绢,放到秦战面前,秦战看到这东西,眼里顿时有了光,一把抓了起来,这熟悉的绣工,确实是许云瑶的东西,他紧紧握着拳,死死的盯着对面的女人,看她的眼神,与看尸体一样冰冷。
“我家主子说,若是将军肯退兵,便告诉将军这手绢的主人是被谁带走了。”红衣女子丝毫不畏惧秦战的目光,她似乎习惯了这种感觉。
“怎么,这是内讧了?”秦战抬头看着她,带走许云瑶的人给他这东西应该是希望他拖住秦战才是,没想到这人竟然反悔了,玩起了这种招数。
“将军真是聪明。”红衣女子看着秦战,没想她全部都猜对了,“那人原本许诺我家主子,只要拖住将军你,除了魏军攻下的城池之外,还会多送他两座城池。”
秦战还真是不明白了,为了拖住自己,竟然如此大方,究竟京城会发生什么大事,值得他如此费心,“那为何不继续了?”
“将军此次目的不只是让魏国退兵吧?”红衣女子妖娆的走到秦战身边,替他倒了一杯酒,“突厥的大军,不是正在来的路上吗?”
“所以你家主子想用我夫人换魏国平安?”秦战嘴角带着嘲讽的笑,敢用许云瑶威胁他的时候,就该知道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确实如此。”红衣女子并没有反驳秦战所言,而是应承着回了话。
“那你们的如意算盘可还真打错了。”
秦战自收到消息,知道许云瑶被带往京城之后,他便猜到了是何人所为,他十分清楚那人的为人,心里明白得很,他的目的不在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