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另一套房内,万长春正焦急的满头大汗在房内来回踱步。
上官家一战,因为种种原因,万长春并没出手帮助陈二狗。所以他心中非常没底,不知道陈二狗是否会因此记恨上自己,然后甩手不管华盟的事情。
若是如此,回去后肯定会被长灯大师等人骂个狗血淋头不说,华盟血仇更是遥遥无期。
“陈先生,您没事吧?上官家的事情……。”
直到房门被敲响,万长春心中一惊,赶紧开门迎了上去,并有些急切的试图解释道。
“上官家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万会长就没必要再提起了吧!再说,去公司上班还得先面试,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看了一眼满头大汗的万长春,陈二狗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会心一笑带着一丝玩笑口吻道。
“陈先生宽宏大度,万某佩服,请坐。”
见陈二狗温文有礼,满心欢喜的万长春,赶紧亲自为他斟了一杯茶道。
“万会长不必客气,我们别浪费时间,直入正题。
万会长这次前来的目的,我心中非常清楚。身为华夏子孙,我也义不容辞。只是不知道,华盟打算让我怎么帮忙?”微微一笑,陈二狗直接开门见山道。
“群龙不能无首,所以我们希望陈先生能上任会长一职,稳定人心,带领整个华盟查出幕后真凶,还社会一个公道。您放心,您上任华盟会长一职,我们已经得到了官方的批准,绝不会有任何人胆敢不服。
不瞒您说,歹人丧心病狂,竟然胆敢对华盟这样的官方组织下手。不仅是在挑战整个华夏威严,其心可诛。而且背后真实目的,恐怕更是匪夷所思。”
知道陈二狗为人磊落,所以对他彻底心悦诚服的万长春也不再废话,态度十分真诚的快速道。
“我无拘无束惯了,会长一职就算了,万会长还是另请高明吧!您想必也看到了,我虽然挂着五省商盟会长的虚名,但我其实基本不管事的。
不过,万会长尽管放心,华盟的事情我陈二狗一定尽心尽力。”
“陈先生年轻有为,而且品行贵重,假以时日,一定会前途无可限量。
五省商盟可以,华盟也不例外,您依旧可以无拘无束。至少当个荣誉会长,还请陈先生一定不要推辞。否则,万某真没有颜面再回华盟。”
陈二狗的话瞬间又让万长春整个人都着急了起来,说到最后,甚至顺势就要往地上跪去。
“万会长要是这样,那我可真拒绝了。
换个话题,万会长对一百二十三年前的那场京城血战秘闻,有多少了解?
还有京城云家,您又了解多少?”
无论是长灯大师面子,还是身为华夏子民该有的责任感,陈二狗都不会拒绝帮助华夏查明真相。
但陈二狗并不习惯被人拜来拜去,所以赶紧转移话题道。
“那所谓的秘闻,万某也只是略有耳闻罢了。传闻当年的京城莲河,一夜之间连河水都被染成了血红色,腥味冲天。
不过,这么大的事情,官方应该会有些记载。等回到京城,在下一定动用一切华盟关系,给会长一个满意答复。
京城云家是华夏仅存的最强武学世家,人人尚武,势力极广。就连四大家族中的任何一家,在没有到非得拼个你死我活地步的时候,也不敢轻易去招惹他们。
云家的事情您放心,万某和云家家主还有些交情。一回到京城,在下便立刻去登门拜访。”
一听陈二狗默认接受了自己提议,万长春顿时喜笑颜开的快速答道。
“什么样的交情,才能让云家家主连亲生儿子血海深仇都一笑而过?即便云天啸不是死在我手里,但人家会信吗?
所以,一切顺其自然吧!至于调查那场京城秘闻的事情,就烦请万会长费心了。
对了,万会长久居京城,应该对京城的事情知道不少吧?不知道这块玉佩,您有没有见过?”
虽然陈二狗不想惹麻烦,但也绝对不惧任何麻烦。所以平淡一笑后,忽然想起那白衣青年自称来自京城,所以随手便将玉佩递给了万长春,希望能从他口中得知一些什么线索。
“这,这,敢问会长,您是从哪里得来的这块玉佩。”
本来陈二狗只是抱着一线希望,随口一问。但不想万长春在接过那玉佩后,都没仔细观察,面色立刻便变得比见过了鬼还难看,惊恐万状的战战兢兢道。
“一个不认识的人送来的,万会长知道这玉佩的来历?”
他那反应,远比当初见到云天啸还要夸张。玉佩捧在手里,更是像捧着什么烫手山芋一般,甚至夸张到都不敢完全抓住那玉佩。
白衣青年忽然出现在上官家,又送来这玉佩,肯定别有深意。一见万长春还是知情人,所以陈二狗顿时也跟着来了兴趣。
“当然,在华夏,但凡有一定年纪,并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认识此玉佩。
如果放在五十年前,这玉佩绝对算得上价值连城。甚至可以夸张到,随便走进哪个稍微大点的家族和势力,立刻便能动用一切资源。
其中的原因只有一个,这是一块象征着方家至高无上权利的传家玉佩。持有者,必是方家直系。”
将玉佩捧还陈二狗,万长春一脸恭敬道。
“那还真不是一般的夸张和价值连城,对了,为什么是五十年前?现在不行了吗?”
着实没想到这块看上去毫不起眼的普通玉佩,竟然如此大有来头。心中微微一惊后,陈二狗又狐疑问道。
“五十年前,方家势力遍布全球,更是无可争议的华夏第一家族。而且当年的方家,不仅势力如日中天,黑白通吃,更算得上是华夏支柱之一。
就连现在的四大家族,当年也不过是方家一手扶持的小弟而已。只可惜,五十年前,方家一夜之间踪迹难寻,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有些惊愕的看了一眼万长春,虽然心中知道,他此刻绝不敢欺瞒自己,但陈二狗还是打心眼里对他的话产生了极大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