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也不知道咋回事,他不跟我说。”狗娃冷着脸说。
“好吧!跟我去看看。”
二人走到了门外,只见白龟和几个乞丐正站在门外,中间是个美女,正是之前和自己比武的漂亮女孩,白龟的女儿。
“老哥,不知道您找我干什么?”杨沐纳闷的问。
白龟忽然喜笑颜开的模样看着杨沐,他双手抱拳,两眼含着泪,好似十分感动的模样。
“办事人果然厉害,整个镇江都天翻地覆了,我白龟也不是傻子,想必一定是办事人的厉害,我佩服的五体投地,特意来拜访你的。”
真是此一时彼一时,白龟虽然厉害,可是已经成了过去,现在这天翻地覆的变化可不是他能够想到的。
杨沐知道,眼前的白龟可是个唯利是图的家伙,前几日十三叔和那个瘦猴子的死跟他脱不开关系,为了争夺办事人,他竟然害死了两个丐帮兄弟,这种人对杨沐来说简直如同猪狗。
“白长老客气了,我杨沐本来就不是丐帮的人,没想到机缘巧合被我撞到,其实没什么,我想让丐帮的兄弟过的好点。”
“不过我有些纳闷,那些钱都是从窑子里拿出来的?”白龟眼神汇聚神光,直直的看着杨沐。
看来现在动静闹的不小,这个唯利是图的家伙一分钱没得到,想必是来兴师问罪的。
“没错!这些钱都是我们在肮脏的地方找出来的,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何乐而不为?不过现在一分钱都没了,你找我也没用。”杨沐慢条斯理的说着,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他知道,白龟这种人没必要给好脸色,越是给他面子,他一定越是不要脸。
“此言差矣,我不是来要钱的,说实话,我是来赔罪的。”
白龟一脸憨笑,那表情还真看不出来是找茬的。
杨沐纳闷的问:“赔罪?什么罪?我可担当不起。”
白龟继续笑,那脸上的表情十分诚恳。
“我知道之前有许多误会,不过不要紧,我那边早就准备好了酒席,办事人何不给个面子,我们东城西城只有你一个办事人,虽然我们东城西城一直都不和,但是丐帮之外的势力还需要我们同心协力去对付,你说呢?”
白龟的话说的还算中肯,杨沐本来就不是个怕事的人,现在去一趟又何妨?
“好吧!咱们走!”
白龟头前带路,杨沐众人跟在后边,一行人找了个最好的酒馆钻了进去。
诺大的包房里面全都是酒菜,白龟带着女儿坐在一旁,这边是杨沐和芸儿,李密和狗娃不敢上桌,只是在外边站岗。
四个人坐好了,白龟忽然抓起了酒壶,哗啦啦准备倒酒。
“办事人果然厉害,白某敬你一杯,您短短几天就让我们丐帮弟子扬眉吐气,这可真是太厉害了。”
白龟抓着酒杯给了杨沐,杨沐低头看,这酒水有些特别,红颜色的酒水十分扎眼,看上去和现在的干红差不多,不过那味道却透着白酒的香味儿。
“什么酒?”
“这是上好的女儿红,喝吧。”
杨沐也没客气,显得自己小气,他抓着酒杯,一口气把女儿红喝光了。
“哥……这女儿红好像有些不对劲,颜色这么重呢?”
杨芸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太对劲的东西,悄声说。
“哦?你怎么知道的?”
“我没喝过,但是给后边员外当丫鬟的时候我总是见过,他老喝女儿红,那颜色好像不太对吧?”杨芸有些浑浑噩噩,毕竟一个女孩不太懂酒,想必也是没记得太清楚。
“管他呢,我就不信他能给我弄什么岔子出来。”
杨沐现在会的本事不少,早就没把白龟放在眼里,凭自己的本事,别说一个白龟,就算是十个白龟来了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白龟忽然站了起来,他一下子拉起了女孩的右手,那女孩立刻羞答答的脸红了起来。
“办事人,您的年龄也不小了,也到了该婚嫁的年纪,我女儿的年纪跟你差不多,我看不如做个主,你们成亲算了,反正我们都是丐帮的,亲上加亲,也好给我们丐帮传宗接代。”
白龟的话刚说出来,女孩的脸色立刻变了,通红的脸蛋马上挂不住了,羞怯的低着头不敢再看杨沐。
“这可不行,我杨沐现在服丧在身,老爹老妈刚死了不就,怎么就能结婚生子?这可是大不敬,等过了两年之后再说吧,多谢您的好意。”
杨沐说的也在理,之前自己的身份早就交代了,可是没想到,白龟竟然假装不知道。
白龟的脸色有些不悦,不过似乎也想到了什么。
“这个我当然知道,可是大丈夫不拘小节,有些人生前对自己的父母一点也不关心,可是死了之后总是把自己的父母挂在嘴边,有的人对自己的父母十分关爱,表里如一,我看,只要你心里有自己的父母,不论什么时候都是可以的嘛。”
白龟边说边举起了酒杯,一杯酒又给杨沐倒上了。
“话虽如此,可是我不能不看世人的眼光,要是别人都议论纷纷说我杨沐是个不忠不孝的人那可就不好了。”
杨沐现在想要去南边继续找寇仲和徐子陵,现在根本没时间在这里瞎耗,如果现在再多一个拖油瓶,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虽然杨沐这个死宅还是个处男,可是他可不是个乱性的男人,尤其是自己的第一次,一定要交给一个最喜欢的女人,而且要超级漂亮,超级有型。
“好吧!既然如此,我们交个朋友也好,实不相瞒,今晚请你吃饭就是觉得我们可以成为亲家。”白龟有些失落,看了看自己的女儿,那女孩早就羞愧的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爹!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让我这么出丑,真是的。”
女孩羞愧极了,她一扭头直接跑了出去。
“这……”
杨沐听着女孩的哭声有些不太舒服,没想到刚才的话却意外伤了她,不过也无所谓,跟她毕竟又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