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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吴总还不知他被踢出局,卡曼先生和谭全雨准备一起玩。
回家路上,行车行到一半,谭全雨靠路边停车。
甄影刚才餐桌上饮了一点酒,正靠着车窗头昏脑涨,以为刚才餐桌上被吴总调戏她是甄月月的事让他没脸,于是恼了要惩治她。
甄影解开安全带,裙身下酥胸饱满,玩起撒娇弄媚那套,伸手往他怀里讨抱,“全雨,不要生气啦。”脑袋靠着他的胸口,她指尖轻碰他的下巴,“不要生气啦好不好?”
谭全雨攥住她作乱的手,明显没心情,“坦白局。”他一反常态,俊脸微沉,悠悠叹了口气,“今晚要是没有我,你打算怎么办?承认呢还是不承认呢?”
又要坦白什么?
甄影退开他,在车厢里静静注视这个男人半晌,忽的明白过来,他好似不那么恼了,要一起场。
甄影自然不会在心爱的男人面前说,如果他不在,她就脱高跟鞋敲那个淫贱色狼了。
有他护着,她何须太过彪悍?
谭全雨有点不满怀里的温香暖玉退开,克制着自己,冷言冷语,“把你演戏时的事一五一十都说清楚。我想个应对方法,我不想再听见什么‘看她对波值回票价’这种话。”
其实没什么好说的。
这个男人向来气质凛然,自从闹了出分手,他愈加高深莫测,不怒自威,她摸不透谭全雨的想法。
甄影现在怕握不住他,又怕他变着法拾她,只能都说了。
跟他在杂志上看得差不多。
谭全雨沉吟一会儿,长指轻点方向盘,“你的第一部戏就拍叁级?片酬多吗?”
甄影杏眼睇过去,把玩着自己的手指,“你看的杂志报纸怎么说的?”
他抬眸扫了她一眼,“家道中落。”
甄影眼睛一转,扮作大方坦荡,“就因为家道中落,总要生活的呀。再说了,公司让你拍什么就拍什么,我刚入行肯定选不了剧本的呀。”
谭全雨显然有自己的想法,冷哼了一声,在这个问题饶了她,又问,“为什么现在不拍了?”
去年的《天真又无情》拍完,她便不再接拍情色电影了。两人认识,也是她告别维港,来内地居住和发展后发生的。
问到她伤心事,甄影差点眼里堆出两包泪,只能实话实说,“在维港不太开心。”
她抬眼,暗自打量他的神色,“幸好我不拍了,总要嫁人的呀。”
幸好这人听见‘嫁人’二字没什么抵触的情绪,甄影还在琢磨怎么暗示他提结婚的事。
两人眼神对视,谭全雨凭空生出一种不信任的感觉,即爱她的聪慧多计迷人摇晃,又恨她聪明,撒娇使媚变着法使计在他身上,看不透真心。
即爱又恨。
谭全雨神色忧郁,发自真心地问,“甄影,你真的爱我吗?”他有点苦恼地低笑,“别把我当老实人。我会受不了。”
他的声音轻轻,在车厢里低空飞行。
看得甄影不舒服,心尖酸楚得厉害,不由回望他,执拗又认真全写眼睛里,一个字回答得果断坚决,“爱。”
他这样一个男人,对她满心满眼的好,她迷他迷得要死,爱他爱到发疯,甄影想到这几欲落泪,这样一个男人,她怎么舍得把他当老实人?
仿若一种微小而剧烈的情绪轰然在胸腔里炸开来,简单一个字听得谭全雨眼底热热的,手正情难自禁要去碰甄影的脸,没想到她正望着他哭。
“什么老实人不老实人的!”甄影眼神灼灼,近乎哽咽,“我只知道,若是有一天你没了或是出什么事了,我跟你一块去!”
甄影眼底堆起两团泪,“我爱你爱到这样,可你呢?”她一半示弱,一半兴师问罪,楚楚可怜,“若是没了我这个真小姐,什么假小姐赖小姐就都来了吧?”
“……”
谭全雨不知甄影从哪了他去之前去相亲的风,没想到她连对方姓赖都清楚。
……
送完甄影回家,谭全雨回了谭宅,谭父谭母早睡,只剩谭全蜜在客厅里看电视,嘻嘻哈哈吵吵闹闹的综艺喧闹整片空气。
方才车上谭全雨提议找个夜粥摊吃夜粥,毕竟饭局他光喝酒谈事了,甄影做演员要保持身材,加之她饮酒后神恹恹,送完她回家,谭全雨在楼下见到她家亮灯才走。
现在谭全雨饿了,家中帮佣阿姨不住家,他下厨煮面,谭全蜜跟着沾光。
在饭厅坐定,吊灯暖黄温馨,兄妹俩一人对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竹升面,骨头汤泛一小圈小圈油花,翠绿葱花流红溏心蛋。
谭全蜜从谭全雨进屋起,跟小喇叭一样围着他转,嘴里咬着鸡蛋还不消停,“哥,帮我问下阿嫂,佢识唔识港姐啊?帮我打听下港姐都去哪间美容院吧。”
“还有还有,阿嫂做女明星,她衣服下的身材是不是跟电影一样,那么白……那么凹凸啊?”
谭全雨差点被噎住,他虎着脸,摆出哥哥的架子,“谭全蜜,食不言寝不语。”
他又说,“还没结婚,我点知啊?”
听得谭全蜜冲他鬼鬼地笑,嫌他把她当小孩糊弄,“这不都成事实了嘛。”
都心知肚明了,事实婚姻啊,还给她装。
……
甄影明日出发去大连,上次拍的一部时装剧,临时要补拍几场戏。
谭全雨今日来她这里,她打算在出差之前喂饱这个男人,化了妆,还穿了ol的黑丝,甚至她路过酒庄时进去拎了瓶红酒。
谭全雨来了,两人在玄关一碰到便天雷勾地火,眼神相触,便来了卧室。
坐在床边热喘吁吁地热吻,唾液交换,男人的大掌在她腰肢游移,惹得甄影哪都热,一双交迭的黑丝美腿难耐地磨蹭。
两人稍稍分开,俱在粗喘,谭全雨拎出一个袋子,“送你的。”东西送完早点办事。
对上深蓝色的长绒盒里静静躺着的钻表,表盘上一圈钻粒熠熠,刻度的罗马数字是方钻拼缀的,一晃一晃亮得闪人眼。
甄影识货,乍一眼都知道这表金贵,要小十万,但是心下高兴不起来。
那天,谭全雨送她回家,临到楼下,她暗示他是时候买戒指求婚,别的太太手上戒指惹眼坠手,她的手指却光秃秃。
没想到换来了一只钻石手表。
在梳妆台坐下,甄影把满心的失望遮掩得很好,在他的薄唇上落下一吻,信手拈来的发嗲,“哥哥,我好钟意啊。”
眼睛落在她掀开的首饰盒里,甄影的首饰很多,谭全雨注意到她也有一只钻石手表,闪烁夺人,虽说款式不同,但是他逛过表店,同样知道这表不便宜。
长指随意挑了一下那只手表的表带,谭全雨话语稍冷,潜藏着浓重的不满,“边个男人送的?”
甄影笑了,实话实说,“我自己买的。这样都好吃醋的吗?”
谭全雨觉得她在说谎,“不是家道中落吗?”
取下他送的手表,戴在纤细的手腕上,甄影左瞧右瞧,脸上荡漾笑意,因他刚才的吃醋,此时看这只手表越看越顺眼,解释道,“哥哥,真是我自己买的呀。总要有几件压人的首饰吧,不然让人看轻。”
她转身揽住身后的男人,酥胸紧贴他的胸膛,主动送上樱唇让他品,“多谢哥哥,我要怎么报答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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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