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糊糊的,难受。”乔烬摇着头,眼圈发红的说:“我不要喜欢了……不好受,热。”
这些都是伪发情期的征兆,乔烬对它陌生便会觉得怕,总觉得身体都不受自己控制。
陆衔洲揉揉他的头帮他扣上安带,“难受就不要了,回家吧。”
时间还算早所以没堵车很快便到了家,青苍不知道怎么又跑出来了,陆衔洲让乔烬在车里坐会,自己去把它锁好。
青苍这段时间温和了不少,有时候看着乔烬还会乖乖的躺下来亮出肚皮,想让他摸摸的意思。
这狗很机灵,会讨好陆衔洲喜欢的人,但乔烬却很怕他,看见就发抖。
乔烬一个人坐在车里,看着陆衔洲的背影。
他喜欢周诉喜欢妈妈也喜欢阿衍,但是面对他们却没有这样的感觉,他很讨厌姜飞,可偏偏被他弄出过那种感觉。
乔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陆衔洲,但他很确定的是自己非常不喜欢姜飞,他转学走,自己还开心了好几天。
陆衔洲说喜欢,那就一定是喜欢,可为什么喜欢和讨厌,是一样的感觉。
乔烬想不明白,可又不敢去问,只好闷在心里,回想他刚才亲吻时候捏着他腺体的样子,试探性的反手够着自己的腺体,轻捏了一下。
“唔……”
陆衔洲再三确认笼子的插销,锁好了才回来,手指一拉开车门一股血气就涌了上来,险些没站稳。
乔烬难受的动着腿缓慢摩擦,陆衔洲看他脸色潮红,嘴唇被咬的几乎破皮,裤子中间顶起一点小小的鼓包。
“乔乔?”
他被吓了一跳,立刻伸手将他拉了起来检查他的腺体,不出所料又肿起来了,散发着极甜腻的奶香味。
他就走开了没两分钟,怎么回事?
正常oga的发情期半年一次,他怎么毫无征兆的说来就来?唔不对,这个好像是伪发情的状态。
乔烬眼神迷离不安,看见陆衔洲来本能的伸手,“抱。”
陆衔洲愣在原地,倒是他反应不过来了,愣愣的伸出手将他抱在怀里,单手关上车门又托住他往屋里走。
奶香味的温热呼吸落在脖子上,陆衔洲强忍着不被他勾起来,哑着嗓子问他:“乔烬,怎么了?”
“我不知道,不知道……”乔烬有过晨/勃,头一次的时候直接吓哭了,慌乱的去问杨芹,她说那是正常的,不去想它就好了。
杨芹对这种事有些忌讳不肯讲,乔烬也不敢再问,只好让自己不去想,克制着就好了,慢慢地便很少有了。
乔烬被他抱着,走动间磨的更难受,不安的动了动,“师兄,我难受。”
“别怕,我来帮你。”陆衔洲将他带进书房,自己坐下来将他搁在膝上,伸手摸了摸他的嘴唇,低声问他:“告诉我,你刚刚想什么了?”
乔烬抿抿唇,“想你。”
“想我?”
陆衔洲强自冷静,没被他这个无形的撩影响,暗想,想他能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乔烬坐在陆衔洲的腿上,看着自己不正常的鼓包,急得直掉眼泪,“师兄,我……怎么让它……”
“别怕。”
陆衔洲将手罩在鼓包上,轻轻攥住便感觉他的呼吸一下子提起来,信息素冲撞出来闯进鼻尖,连带着扯出乔烬一点细微的哭腔。
“乔乔别怕我,好不好?”陆衔洲手上没停,感觉他身子紧绷,偏过头吻上他的腺体,轻舔了一口。
“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
宁蓝来的时候看到乔烬手边放着块木头,人却趴在桌上没什么精神,不由得笑问:“您在干什么呢?从舞蹈系转到表演系啦?”
“宁蓝姐姐。”乔烬一下子坐直身子,乖乖和她问好。
“陆先生人呢?”
“在楼上。”
宁蓝没急着上去,坐在他对面笑问:“你愁什么呢?要不要我帮你想想办法?”
“不、不用。”
宁蓝也没多问,站起身拿起文件说:“我去楼上找陆先生,您继续忙。”
乔烬继续趴在桌上出神,下午他被陆衔洲一只手弄得哭喊求饶,怕又躲不开,本能的往他怀里躲,求饶撒娇试过了,腺体也被他吻过一遍又一遍,到最后被逼的哭腔求他咬一下。
陆衔洲却没咬,指尖捏住了腺体跟他说,“在乔乔亲口说喜欢我之前,我不会标记你,暂时标记也不会。”
乔烬颤着哭腔,“可是……你说我喜欢你的。”
“乔乔自己没说,就不算。”
陆衔洲握着他的手指去点点消下去的地方,还有蘸了一点黏腻的东西让他看,“你看,师兄是不是没骗你?”
乔烬再傻也知道那是什么了,红着脸说他欺负人。
陆衔洲笑着帮他把东西抹干净,勾住他的手指说:“这个叫欺负人吗?那乔乔要不要也欺负我一下?”
他说着,勾着他的指尖往自己一搁,体型大小吓的乔烬脸色一白,“你……你怎么这么……”
陆衔洲帮他穿好衣服又将他放下来,说:“小没良心的,师兄帮你好受了就不管师兄的死活了,行了,出去吧。”
乔烬伸手点点他,“可是……”
“再不出去我可要标记你了?”
乔烬一听,立刻跑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都不敢看他了,总觉得腿软,他的心智本就不健,再加上自闭症的后遗症,对感情更加不敏感,是真的不明白陆衔洲为什么要欺负他,难道喜欢一个人,还会想看他哭吗?
饭后,乔烬找周诉求助。
周诉说:“瞎子问聋子,你可算是找对人了。我这辈子就想看见姜飞那个傻逼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你要说我喜欢他,我不信。至于你家的那个叔叔,我觉得他是吹糖人的改行了。”
“什么意思?”
周诉说:“不想做人了呗。”
乔烬一想,觉得这话有哪儿不太对劲。
微信叮咚一声,又跳出来一条,他点开一看是霍泰。
——乔同学,我买了一些工具,但是不知道怎么选择木头,还有雕刻的话应该先画图吗?
乔烬回复:要的,先画出人设图,然后再根据人设图的模样将木头锯成同木偶头大小的三角形面木坯。
霍泰疑惑:三角形面?
乔烬:是,然后把你要雕的人物头像按照比例用刻刀定点,因为偶头会比真人小一些,定好点了在面部正中作一条准线,再把两颊斜削定出五官。
“然后呢?先从哪一步开始雕刻?我要找找视频学习吗?”
乔烬从来没有教过人,不过霍泰为人温柔没有什么攻击性,和周诉给他的感觉差不多,再加上雕刻是他的兴趣,他在拨过来语音电话的时候想了一下便接了起来。
“先从眼睛开始,然后再是耳朵,大体轮廓先刻出来再慢慢修整。”乔烬用相机给他拍了张照片,说:“如果是演出偶就要把头颈部挖空便于表演的时候套入手指,如果是自己雕刻练手可以先省去这个步骤免得初学掌握不好刻坏了。”
霍泰电脑被调到静音,看着屏幕上活灵活现的戏偶,问:“我小时候看过我妈妈雕刻的那种,眼睛和嘴巴都可以动,那是怎么雕刻出来的呢?”
乔烬说:“如果是刻眼睛活动的偶头,需要在脑后打个洞接通眼位,把雕刻好的眼珠用木块塞上。”
“可这样不是原木色吗?”
“这个是白坯,后面还需要在白坯上裱棉纸,用拌水胶过滤的黄土浆裹上,等它干了再用毒鱼奇皮磨光,也有用高温烤瓷的,不过这个成本比较高一些,也难一点。结束了之后再用竹刀细化五形,补隙修光,然后再给偶头按照人设着粉化妆,再用石蜡拭光看起来会亮一点,头发胡须之类的在最后完成。”
霍泰听完,笑了下:“这也太难了。”
乔烬停顿了下,说:“不……不难的。”
霍泰说:“不知道乔同学愿不愿意收我这个徒弟,虽然不太聪明但还算好学,不会给师父丢人。”
“叩叩。”宁蓝敲了下书房门。
“进来。”
“您又干什么了,乔烬在楼下眉毛都快拧成个麻花了,过会说不定就要愁死了。”
陆衔洲微愣,随即笑了下说:“我下午骗他来着。”
“骗什么了?骗财骗色?”
“我骗他说喜欢我。”陆衔洲指尖在桌上敲了敲,眉眼含着一丝温柔的笑和宁蓝解释:“他不会控制信息素,伪发情的状态刺激生/殖/腔分泌出来的东西他不懂,我告诉他那是因为喜欢。”
宁蓝沉默了下,说:“不愧是您,不要脸的程度让人望尘莫及。”
“他后来还主动亲了我想要验证是否真的喜欢,可见他其实真的喜欢我,只是自己没发觉。”
“?这种事情就不用说细节给我听了吧。”宁蓝把文件往他面前一放,“歪?要点脸?”
陆衔洲点到即止的不再说了,拿起文件翻阅起来。
宁蓝说:“陆氏现在的收购计划进行的很顺利,陆平言除了这个之外还另外谈了两个合同,只不过有一家不太看好,至今也没签合约。”
“哪家?”
“重科能源。”
“这家咱们也不跟他签。”
“为什么?”宁蓝头一回觉得摸不清他的想法了,“他之前给我们递过合作意向,招标会上我也见过,挺好的人,这次不跟陆氏合作估计也是因为您被……为什么不签?”
陆衔洲不急不缓道:“没到时候跟陆氏撕破脸。”
宁蓝想了想,陆衔洲搁下文件,双手交叉抵住下巴,微微抬头看她,“我退出陆氏是因为受了伤,陆阳晖急于将我拉下来,安排陆平言接手公司,当年的陆氏什么样怕是没人记得了,只记得如今。”
宁蓝这下明白了,现在陆衔洲受了伤就被拉下来,是处于“弱势”的,如果明目张胆的和陆氏竞争,那演的这一出戏就没意思了。
他有一个虽然规模没有陆氏大,但有资格和它竞争的公司,就不存在陆阳晖是否不仁不义的问题了。
人只有在劣势的时候,才会被人同情,虽然他嘴不屑同情,但同情恰恰是最有用的利器。
陆衔洲垂眼微笑,“时间不多了,陆老可能等不了那么久,先委屈点吧。”
宁蓝沉默半晌,说:“我现在相信乔烬会主动吻你的话了。”
“怎么?你也觉得他其实喜欢我?”
宁蓝说:“老谋深算,防不胜防。”
作者有话要说:周诉:听说有人想让我出个歇后语大?好办,暗搓搓求个作者收藏,我就帮你们贿赂一下大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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