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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笔帐,她怎么看,都觉得很合算。
没有同意大师兄让她立即撤走的建议,她开始布设机关,引水入护城河,大师兄的担忧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如果他们这样就走了,顺顺当当的把晋州拱手相让,还回给秦军,别说他们自己心里泛堵。退一百步来说,若真的让这两万多秦军回来了,届时这些狼虎之师有粮有兵的,这里又地处险要,易守难攻。我军再要攻下来,怕是就得付出的相当高的代价。
这些,绝不是,她想看到的。
而,裴家家训之一,吃下去的东西,绝不能再吐出来。
关于这点,她一直记得很牢。
她回信笺的时候,善医站在她身旁,如平日一样,细细的帮她磨砚。
对她这样的决定,身体尚且没有完全恢复的他,只道:“你想做什么,便尽管去做,只要我在,就无人能伤你!”
“嗯!我知道!”她拉着他的手,粲然一笑,心里暖融融的,眼前这个人确实是她的定心石,“有二师兄在,我无所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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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抢掠归来的秦兵,拖男带女,载着几百车的从各处收刮来的战利品提前归来。站在城墙前望着改了旗帜换了主人的晋州,一时间进退不得。
先前他们已经收到消息,说裴嗜武和裴能商的大军已经控制住了闰国大部分地区,现在这一票,应该是他们能在闰国搜刮的最后一批物质了,为了安全着想,他们已经加快脚程,想着意思意思的再捞一票大的,就拍拍屁股走人。
而现在,在秦军的主将帐篷内,领队的主将周放现在很愁。自从望见晋州城墙上处处飘扬着的裴家旗帜后,他皱成了团的两拧眉头就没再松过,如今儿正迈着大步子心浮气躁的走来度去,其他下属的武将个个低着头,脸色也没比他好多少。其实别说周放了,他们这些武官从军多年,谁也没少在裴家军身上吃亏。有道是,这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斗摔多,难免总会留着些后遗症,心里阴影什么的负面情绪。
说句实在话,他们是真的怕和裴家军对阵。
因此,他们那边一收到裴家军来了闰国的消息,就赶紧加快步伐,准备财物掠夺得差不多了,就带着自己人先撤。本想着自己这队只是负责运输粮饷的后勤队,加上又位于偏远的山野里,只要腿脚够快,应该可以保住身家性命。结果人算不如天算,他们也不过才出去个十天半个月的,谁知道一回来,就变天了。
也不知道天下第一庄都怎么搞的,他们在这里转运物质都两年多了,连闰国都没发现这里的奥妙,怎么会在这个紧要关头。这才头头尾尾的半个月不到的时间里,他们前脚还没走出多远,后脚大本营就火烧屁股的被老对头裴家军给发现了!真tmd的混账,都吃了什么狗屎运,这年月还让不让人活?
“周将军,你已经在这里来来回回悠闲的来回走了变天了,皇上这会儿还等着这些粮饷赈灾呢,你在此扎营次不动,当何道理,延误了时辰,你该当何罪?”终于,一个高高瘦瘦督军模样的男人,不拍死的走过来,站在周放面前,气高趾?的指着周放的鼻子,啪啦啪啦的就是一顿“知乎者也”的训斥。
“我当你妈的何罪!xo@%xo*@#$^......”周放心里正堵着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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